西蒙大哥,你不能再喝了!”芳芳劝道。
“没,没事的!来给大哥满上!”
“大哥,别再喝了,要是喝醉了今晚可怎么回去呢?”
“芳芳,大哥我今晚不回去了,就住在你这儿了。”
“你又说起醉话来了,来先喝点茶解解酒。”
沈西蒙坐着喝茶,芳芳麻利地收拾了碗筷。
“大哥,茶凉了我给你倒杯热的去。”
沈西蒙放下杯子借着几分酒力将芳芳拦腰抱住:“芳芳,大哥想死你了!”
芳芳欲挣脱西蒙,但西蒙却紧紧的搂住芳芳不放。
“大哥,别,别这样……” 芳芳乞求道。
“芳芳,大哥以前对你怎么样,难道你不喜欢大哥了?大哥为了你可什么也没有了!” 沈西蒙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芳芳望着西蒙,眼前又浮现出前些日子刚和西蒙见面的情景,她觉得西蒙和妻子离婚很可能与自己有关,她觉得自己对不起西蒙,甚至觉得好像欠西蒙什么似的。这时西蒙已将芳芳按到在炕头上,裤子也被强行扒到了大腿以下,看着芳芳那雪白的身子,西蒙欲火中烧,他迫不及待的去脱自己的衣服,芳芳突然觉得眼前的西蒙大哥怎么变的陌生起来,三弯小树林被强奸的场面又浮现在了眼前,一样的眼神,一样的手法,他分明是歹徒,那里是自己敬仰的西蒙大哥#糊突然产生了一种厌恶,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厌恶!乘西蒙脱衣服这当儿她迅速提上了裤子。
“芳芳,你,你怎么了?”西蒙发现芳芳的情绪有些异常。
“西蒙大哥,你对我的好处,我是不会忘记的,可这事却万万不能做!你理智一点吧。”芳芳挣开了束缚已经坐在了炕边。
这时从里面窑洞里传来了猪娃娘的声音:“芳芳,你在和谁吵架啊?”
“没什么,娘,西蒙干事喝醉了,我送他回去。西蒙大哥,你还是回去吧,走我送你回去。”芳芳并没有发火,还帮西蒙整理了一下衣服。
“不,不用了,我,我自己回去。”这叫什么呀!沈西蒙觉得有点败兴,可芳芳的大度使他再没有理由继续纠缠下去了,踉踉跄跄地自己走了出去。
贼猴婆娘翠翠洗完脚正在向院门外倒水,沈西蒙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差点泼西蒙一身。
“哟,这不是西蒙大哥吗?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了!” 贼猴婆娘问道。
“你是谁啊?” 沈西蒙带着醉意问道。
“我是翠翠呀!西蒙大哥你不认识我了?”
“噢,是贼猴婆娘啊!快叫贼猴来,我们哥俩喝几盅!”
“他这几天不在家。”
“他不在我也要喝!”
“走先到我家去喝点茶解解酒。”翠翠扶着沈西蒙到自己家里,她扶着沈西蒙坐在椅子上,然后倒茶去了。
“怎么就,就你一个人,孩,孩子呢?” 沈西蒙问道。
“明天是礼拜天,今下午去他姑姑家玩去了,明天上午才能回来。今晚就我一个人睡,来,西蒙大哥您先喝杯茶解解酒。”这话不知是暗示还是挑逗,是诱导还是启发,是默许还是召唤。喝成了笨猪似的西蒙此时仍没缓过神来,心里只装着酒。
“我不喝茶,我要喝酒!没酒我就走!”
“好好好!西蒙大哥我给你拿酒去。”翠翠拿来了酒,沈西蒙自盅自饮着。
“翠翠啊,芳芳她不陪我,你来陪陪大哥啊!”
“西蒙大哥,你可不能再喝了。”
沈西蒙这时已醉倒在桌边。
“西蒙大哥,我扶你到炕上躺躺。”翠翠扶沈西蒙躺在炕上,给西蒙脱了鞋和外衣,她最近正在为西蒙介绍四海当镇政府安全员的事吃醋,这回机会终于来了,她要从四海媳妇怀里夺走西蒙!看着西蒙那发达的胸肌及内衣下面那凸出来的部位,翠翠全身骚痒了起来,她似乎看到了一种力量!这才叫男人,十个贼猴也比不了!一种难耐的欲望从眼中烧进了心里,她真想立刻扑上去,咬一口天上突然掉下来的馅饼,尝尝上帝今夜赐给自己的人间美味!然而她又怕弄巧成拙,落个鸡飞蛋打。此刻如果西蒙稍有一点意思,或者一个眼神,她就会召之即来,并且全力以赴。可这头死猪眼下只会哼哼!自己那么多秋波被白白浪费掉了!没别的办法,她只好鼓足勇气在西蒙的脸上亲了一下,正要给他从炕角拉被子却被西蒙翻身抱住,压在了身下。其实一向狡猾的西蒙并没有醉得一无所知,他是在等候时机,也许这等候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西蒙大哥,这怎么行啊!” 一向在情场上十分老练的翠翠却被这突如其来的行为弄得一时不知所措。
“翠翠妹妹,你就陪陪大哥吧!” 沈西蒙终于开腔了。翠翠有些受宠若惊,但仍装出一副半推半就的样子顺从了西蒙。
屋里的灯灭了!两堆火在炕上烧了起来,而且越烧越旺!
第二天上午,两辆小车一前一后驶进村子,在村委会门口停了下来,甘书记及广播员梅子等人从第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