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哪儿去?大哥是专门找你来的。”
“您有事吗?”
“当然有事,走咱们进屋说去。”
“有事您就在这儿说吧?”芳芳拒绝道。
“这儿怎么能行?”说着摆了摆手,芳芳心事沉沉,不情愿地和孟达一起走进了院子。
两人刚走进院子,就听见猪娃娘从后院传来的声音:“媳妇,是谁来了?”
“娘,是村长。”
“是我,您的大侄子孟达。”说着走进了芳芳的房间。芳芳给孟达倒茶。
“村长,您喝茶。”
“我刚才进来时看见你养的那几头猪,还长的不错!”
“已几个月了,挺能吃的。”
“哎,芳芳你在缝纫机上放那么多衣服干嘛,都是新做的吧?”
“这都是给别人加工的,我以前学过缝纫,这几天闲也是闲着做些活,挣个小钱,好给我娘看病。”
“好!像个过日子的!芳芳,大哥今天给你送钱来了,这1000块钱你拿上,过日子总要花钱吧!”孟达将一沓钱塞到芳芳手里却攥住芳芳的手不放,芳芳使劲抽出手来,孟达却一下子楼住了芳芳。
“干什么你,放开我!”
这时贼猴婆娘翠翠突然出现在门口:“哟,村长也在这里,芳芳,我那马夹做好了没有?”
“是翠翠嫂啊,快进来,你那马夹我昨晚刚做好,还没来得急钉扣子,你坐会儿,我马上给你钉。”
“不急,芳芳,我下午来取好了,你们忙吧,我走了。” 贼猴婆娘看村长有些尴尬就知趣的出去走了。
“那也好,下午前我一定给你做好。”
贼猴婆娘走了出去,芳芳把钱塞给孟达。
“孟村长,这钱你拿去用吧!我不能要!你走吧”
“芳芳,你弄错了!这钱不是我给你的,是咱们村上给你的,猪娃走了,大家都很悲痛,村委会研究决定拿1000元补贴你一下,我就给你送来了,收下吧,这可是咱全村人的一点心意。”
“谁给的我也不要!我芳芳有手有脚的,不需要什么人来可怜!”
孟达讨了个没趣只好拿着钱走了。
傍晚,娜娜美容美发店内的生意仍十分红火,四个理发师正在大厅里给客人理发,按摩室门开着,两个按摩小姐在给客人按摩,大厅内有几个人还在排队。娜娜坐在椅子上拿着一张报纸故作优雅地看着,梅子突然走了进来:“表姐,在干什么呢?”
“哟,表妹来了,好久不见你了,走,到我卧室去,我给你做做头发。”两人走进了娜娜的卧室。
娜娜给梅子边做头发边问道:“梅子,你最近在干什么?”
“表姐,我失业了。” 梅子沮丧地说。
“你不是几个月前才开了个理发店吗,怎么突然又失业了呢?” 娜娜不以为然。
“干了一个月连生活费都没挣回来,我就把它转让出去了,唉,我这个人怎么干啥,啥不成!表姐您给我指条路吧。”
“我说表妹啊,你白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
“人长的好看顶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当钱花!”
“我说你怎么是个死脑筋,现在有钱的男人哪个不花!这几年有一个流行的名词叫‘婚外恋’你知道不知道,你只要稍微施一点手腕就能恋上,这种事对男人而言叫包二奶,对女人而言叫绑大款,要绑就绑个有钱的!”
“表姐,这能成吗?”
“怎么不成!你原先不是和一个叫什么沈西蒙的人好过吗?”
“他算什么大款!原先办过过企业挣了几个钱,后来又赔的光光的。这几年在市上做了些冒险生意,没挣几个钱又让那几个哥们给花光了,人缘还算不错,哥几个进去后都没把他供出来,他现在又回乡下干别的事了。”
“从你的话中,我好象听出你对他的感情还挺深的,我说表妹,作女人可千万不要感情用事,要学会逢场作戏,这叫各龋葫需!”
“表姐,我看你已经成了这方面的专家了。” 梅子奉承道。
“专家谈不上,但总有一群傻男人整天死追不放。” 娜娜显得有些得意。
“都是些什么样的男人,快给我讲讲嘛?”
“一群好色的男人呗!其实好色是男人的一种本能,特别是秋季里的男人更好色!这与婚姻是两码事。”
“按您这么说,谈恋爱,找男人,还要选好季节!” 梅子不解地问。
“这不是自然季节,它是人生的春夏秋冬。当然了,世上也有不好色的男人,这是因为色的引诱无法与他们的事业抗衡,这种男人大多是有抱负的年轻人,而且是未成功以前的年轻人。他们处在人生的春季或者夏季。这些人你最好不要招惹他们,惹也是白搭。还有一种男人,那就是在温饱线上挣扎的男人,尽管他们的婚姻如何的营养不良,但却无法逃脱上帝配给的尽量,口袋里虽掏不出几个大子,男性荷尔蒙却多多有余。这种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