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嫌房子太干净了是不是,这好办,我帮你去把那些墙壁弄脏。”
“去吧!墙弄脏了不要紧,如果把您的人给弄脏了,可就没回头率了。”
“看又冒坏水了不是,还说是个老实人?”
“再老实的人和你在一起也就学的不老实了,不过我还要好好谢谢你,要不是你说情,老太太是不会把房租给我用的。”
“这还算句良心话。”
两人正说着贾猫走了进来。
“表舅,您来了,快进来。”娜娜问道。
“老凌也在,你那边什么时候开业啊?”贾猫关切地问道。
“还开什么业,随便开开门就行了,我可耍不起那个排场,怎敢和人家娜娜比。”
“看看又诽谤我了不是,我说这年头就没有老实人!”
“怎么,老凌又什么时候对你不老实了。”贾猫多少有点醋意。
“表舅,您怎么也贬起来了。”娜娜给了贾猫一个飞眼。
“开个玩笑吗,哎,娜娜今晚我那边三缺一你去不去?”
“今晚不行,上午说好今晚给人家做头发,我走了怎么办!”
“那就老凌去吧,反正没外人,玩一会儿就回来。”
“不,我不行,我可上不了你们那场。”凌德推辞着。而且看着娜娜,表现出难以割舍的样子。
“忙了一天了,也该放松放松了,都是小打小闹,输了算我的行了吧!走吧,人家娜娜还有生意呢。”贾猫连推带劝把凌德拉走了。
一天傍晚 凌德提着一只烧鸡和一斤酒,哼着小曲进了娜娜美容美发店。
“凌大哥,今晚怎么这么高兴?”娜娜不解地问道。
“娜娜把这鸡肉给咱切上,今晚我们喝几杯!”凌德显得十分高兴。
“怎么,才几天不见又发什么邪财了?”
“财倒没发多少,不过我这几天手气很好,一直赢着,昨晚又赢了一百多块!”
“赢一百多块钱就把你高兴成这样,赌场上可没有常胜将军!”
“这我知道,我只是偶尔玩玩而已。”
……
一夜未眠的凌德仍蹲在床头抽烟,从回忆中回来时烟头扔满了地面。这时脑子里又浮现出娜娜的影子,他觉得娜娜应该是个不错的女人,为了生存才干出了点出格的事来,即是娜娜有些毛病也是贾猫给教坏的!女人吗,能这样活下去就已经不容易了,他在甚至觉得自己在好多地方对不起娜娜。
这时突然听到搂上芳芳的叫喊声:“哎哟!哎哟!大叔,我肚子疼的厉害,哎哟!”芳芳搂着肚子跑下了楼。
“怎么了,芳芳?”凌德急问道。
“哎哟,疼死我了!哎哟!”芳芳疼的在地上直打滚。
“坚持住芳芳,大叔背你到医院去。”凌德背着芳芳来到上营镇医院,急诊室王大夫给芳芳作了检查。
“病人家属 来了没有”王大夫问道。
“来了在这,我是她叔。”
“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手术,你先到交费处交300元手术费。”
“好,我马上就去。”凌德交钱去了。
“马上准备手术” 王大夫对一护士道。
芳芳被推进了手术室。是王大夫给芳芳做的阑尾切割手术,手术似乎做的很胜利,芳芳在医院住了几天就搬了回去。
凌德从来没有像这几天这样忙,他已经不出外揽活了,白天除了经营店铺外还要照顾芳芳,晚上还总要去麻将场过过瘾。
傍晚,娜娜刚送走最后一位顾客,带着几分醉意的凌德突然满脸沮丧的走了进来,坐在里间沙发上低头不语。
“怎么啦?什么事把你愁成这样,芳芳手术后怎么样了?” 娜娜低声问道。
“芳芳倒没事,可我……”
“你咋啦?”
“娜娜,借我200元吧!”
“ 怎么没钱了,我说你最近是不是吃钱?吃也没有这么快呀!前几天才弄来近千元怎么眨眼间就没了,芳芳的手术费又不是你的钱。
“不瞒你说我昨晚又输了,把我身上的钱输完后还欠人家一千多块,不过你放心今晚我一定能翻回来。你借我200到时候我加倍还你!”
“你若再输了怎么办?”
“不会的,今晚我绝对能赢!我就不信我的手气就那么差,上个月虽然打的小,但我几乎没输过。”
“别做梦了。赌场我还不知道?你有多少钱投进去都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那你不打算帮我了?”
“赚钱的门路多的是,我表舅说……”
“得得得!以后你在我面前再别提你那个表舅,一肚子坏水。等我有钱了非好好治治他不可!”
“等你有了钱,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
“你看不起我?”
“我那敢看不起你,不过有些人放着现成的钱不赚,偏要把头削尖往胶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