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告。”
“你不反对吗?”萝茜娅问道。
“我有资格反对吗?”伊芙再次以同样的方式回答她,然后起身准备离开那里。
“……和你谈话很开心。”萝茜娅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
“能听到你这样说我就很高兴了。”伊芙笑道,“还有一件事情……可能你听了会不舒服,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我……和你父亲在一起的时候,他曾经告诉过我,他愿意用一切来换取你的幸福。相信我,他说的是真话。”
伊芙正和萝茜娅谈话的时候,格里高利已经带着库利南一起来到了伊斯-海德侯爵的秘密审讯室。这里不大,而且是地下室,所以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陈年腐臭。房间的一角有一张简陋的木桌,上面很杂乱的堆放着各类刑具。里昂双手交叉的被绑在一根竖立的木头上,上半身光着,上面全是伤口,看来他已经和这里的两个拷问官踏过招呼了。听到有人来,里昂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不出他的所料,果然是格里高利,还有他的那个走狗。
“他怎么样了?”问一个拷问官。
“从没见过这么硬的,无论我们怎么折磨他,他都连哼都哼一声。”一个拷问官回答道。按照惯例他们都戴着黑色的头套,因此里昂看去见他们的脸。
“是吗……你们先退下。”格里高利说道。
“是的,大人!”两个拷问官立刻退了出去,房间里就只剩下格里高利、库利南和里昂三人。
“听说你一声都没哼出来。”格里高利顺手拿起一根皮鞭走上前来看着里昂。
后者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片刻之后才回答道,“做你的女婿怎么能这么软弱?”
“你……!你自找的!”格里高利瞪圆了眼睛,恨不得把这个混蛋撕碎。
他举起皮鞭狠命的抽着里昂,每一鞭子都会在后者胸口上留下一条青紫色的印记。狭小的地下室里回响着皮鞭的声音,没人去数响了多少声,声音终于停止了。格里高利累得直不起腰,口中喘着粗气。里昂则好象没什么事一样,只有他胸口上的那密密麻麻的痕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你这个混蛋!”格里高利扔掉鞭子,从火炉里抄起一跟发红铁棍就要去戳里昂的胸口,幸亏库利南即使阻止了他。
“公爵大人!你冷静点!”库利南竭力阻止他,“想想小姐的话!”
格里高利终于停手了,他想起萝茜娅曾经说过的话。他知道他的这个女儿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因此他强忍心头愤怒,将铁棍又放了回去。然后转身离开了审问室。库利南并没有立刻离开,他拔出腰间的短剑走向里昂,然后那出一个小瓶,不声不响的用剑在里昂身上刺出一个小口子,放了一些血在瓶子里,最后又给他处理了一下伤口。那两个拷问官还在外面等着,看见格里高利出来便恭敬的微微向前倾着身子低头等待公爵的命令。
“继续折磨他,直到他开口为止。但有一点要记住,绝对不能让他死,否则下一个死的就是你们两个。”格里高利说道,然后离开了那里。
之后格里高利迅速叫来了克林柯,在自己的房间里和他单独会了面。
“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克林柯必恭必敬的说道。
“你来看看这个。”格里高利拿出一支沾着血迹的箭,还有一瓶装着里昂血液的瓶子。克林柯认识那支箭,因为那箭是他做的。
“这是干什么?”他装模做样的问。
“你能把这箭上面沾的血迹辨认出来吗?”格里高利问道。
“辨认什么?”克林柯继续装糊涂。
“辨认血迹的类型,到底属于什么类型。”
“你是说……这上面的血迹是人的!”克林柯吃惊的说。
“没错,我要你把血液的类型给辨认出来,可以做到吗?”
“……很难,但并不是不能做到。给我一些时间。”克林柯抬了抬眼镜说道。
“多久?”
“明天就能出结果。”
“很好,就明天。”格里高利点头说道,“你把着瓶血也带去,我要它们两个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