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原因。”
“天赋?是什么?”
“欺骗,”克林柯得意的说道,“他是最精明的骗子,不但能把谎话说得你真话还真,还能得到别人的信任。”
“你为什么对他这么高的评价?”
“这不是我说的,是‘猎户’的原话。”克林柯看着四周,“而且就我初步的观察来看,他的确是如此。如果关于他的那些传闻是真的话话,这小子的潜力绝对无可限量。”
“……既然你都这么信任他……那我也就只好试试看了。”
“不是这么简单,他是这次任务的核心,我们都是在为他服务。”克林柯正色说道,“上面对他给予这么高的信任,我们也要无条件的信任他。”
“好吧,我会保住那小子的命的,你就不用担心了。”伊芙终于妥协了。
“说回来……”克林柯眯着眼睛看着伊芙,“我们很久都没在一起了,怎么样?今晚有时间吗?”
“今晚不行,那老东西已经捷足先登了。”伊芙鬼魅的看着他,“有时间再说吧。”
“那个老不死的,等事情结束了我头一个就要杀了他。”
“嘿!别说这么大声,会被别人听见的!”伊芙紧张的看着四周,直到确认没有人为止。
“不用担心,他从来就没有信任过我。”克林柯苦笑了一下。
“但是你依然做得很出色,不是吗?”说着伊芙就贴在了克林柯身上。
“没错,不久以后,他就会开始信任我了。”克林柯抬了一下眼镜。
“好了,我们两消失太久会引起怀疑的,我可不想出什么漏子,”伊芙说道,“我想你应该去给公爵大人道个别。”
“好吧,有时间我会来看你的。”克林柯轻吻了一下伊芙,然后离开那里去见格里高利。
克林柯再次看见格里高利的时候,他正在和伊斯-海德侯爵聊天。看见克林柯进来后,格里高利立刻停止了谈话。
“我女儿的病情怎么样了?”
“小姐一切正常,只是由于长时间的在屋子里呆着很少和人接触,长期以往导致了她的性格有些内向,所以她需要的不是药物,而是交流。经过我和您女儿聊了一段时间,小姐已经好很多了,她刚才已经答应我会和你们一起用晚餐的。”
“哦!是吗!那太好了!”格里高利高兴的说道,“我该怎么感谢你?”
“能为您的女儿治疗已经是我最大的荣幸了,我不奢求您的感谢,只希望令千金能康复。”
“你真是个好人,克林柯,如果我女儿今天晚上真的和我们共进晚餐,你就是我最值得信赖的人!”
“多谢夸奖,三天后我会再来一次,以后我会每周来两次,直到令千金完全康复为止。”克林柯深深的鞠了一躬。“现在,公爵大人,请允许我就此告别,我还有其他病人。”
“当然,我会叫马车送你回去的!”
“感激不尽!”再次鞠躬后,克林柯离开了那里,乘坐公爵家的马车风风光光的回到了罗萨里奥图书馆。
克林柯回到罗萨里奥时已经是晚上了,他给了车夫一些小费后便一声不吭的回到了他的单人房间,罗萨里奥的所有非管理人员中只有他有单人房间。回到房间后,他小心的放下木箱,然后锁好门,可当他转身准备找写食物的时候,他却突然愣住了。
“你似乎很不喜欢看见我。”一个僧侣打扮的人出现在他面前,就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他双手抱在胸前,棕色的绒布斗篷罩住了他的全身,长长的袖子罩祝韩手,宽大的兜帽几乎将他的整个脸都遮住,只留下一个瘦骨嶙峋,肤色惨白的下颚还隐约可见。克林柯发现那人下巴上的血管都暴露了出来,在那惨白的皮肤映衬下更显得突出和骇人。不过他了解对方为什么会这样,但这并不能消除他的警戒。
“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克林柯谨慎的问道。
“我只是个‘传令者’,来传个口信而已。”那人说道,“这里完全没有魔法屏障,只需要一个简单的空间置换就可以进来了。”
“你到底是谁?在替谁传令?”克林柯锁紧了眉头,眼睛死死盯着对方,他企图用这种威慑逼出对方的底细。
“你还是老样子,什么事情都那么小心,”对方的口气里充满了调侃的意味,他站起身子,将头顶的兜冒掀到脑后。“看清楚了,还记得我是谁吗”
“我的天……主教大人!”克林柯用几乎虚脱的口气说道,几乎在同一时间,他像被人砍了双腿一样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