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斯巴尔男爵!麻烦你带领剩下的人赶紧离开这里,经晨雾谷去比卢普斯堡,我和水牛镇的伙计门打过招呼了,他们不会为难你们的。比卢普斯堡的理查德侯爵回招待你们,把这边发生的事情告诉他,我相信他会做出反应的。”萨姆简短的说道,同时收拾好东西准备上路。
“那你呢?还有国王,到底发生了什么?”加斯巴尔莫名其妙的说道。
“阿德莱特想去找‘天罚之剑’,我能够理解他的心情,但是我不能看着他去送死。”萨姆说道,“这些人就交给你了,我要去找阿德莱特,阻止他的所作所为。”
“我知道了,”加斯巴尔点了点头,“我们的国王就交给你了,我们不能失去他。”
“放心吧,我就是豁出性命也要阻止他。这边就交给你了,记住,尽量避免和阿曼人接触。还有,小心点,内部可能还有他们的间谍。”
“我知道了,谢谢。”加斯巴尔点着头。
“那就这样,我们分头行动。”
“嗯,再见。”
“会再见的。”说完萨姆就迈开步子朝丛林里走去。
他没有骑马,因为他的体重再加上他的那柄剑连马都抗不住。而且比起他来,加斯巴尔他们更需要马。他已经习惯了步行,这么多年他都是靠自己的双腿走南闯北的,走路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要说他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这双腿能不能追上阿德莱特。
萨姆走后,加斯巴尔也立刻就起程离开了那里。他们不能在一个地点停留这么久,他们现在是在阿曼人的腹地,可以说到处都是敌人,在奥格兰多呆一秒都是危险的。加斯巴尔按照萨姆的吩咐一路向西行去,目标就是已经被烧毁的水牛镇。
而在此时的安拜斯,焚正在调遣部队清扫残余的守旧顽固势力。那些死忠于先王的老臣对他的所作所为极为不满,每个人都充分利用自己手头的权力在对抗着这个狡诈的青年。但是他们同样犯下了不可逆转的错误——他们没有结盟。没个贵族老臣都在打着各自的如意算盘,拉拢这自己的党羽在这混乱的城市中展开着一场阴谋与贪婪的对决。每个人都想消灭焚,然后将自己推上王位,比起轼君谋反的焚,打着“正义”旗帜的他们会更容易坐稳江山。
萨拉耐大公就是这么认为的,“注:文中的“大公”是阿曼人的爵位称呼,相当于侯爵的地位。阿曼人的爵位自高到低依次为亲王、大公、酋长、部落首领。亲王一般是王族的封号,很多亲王都没有实权,在阿曼的统治阶层中大公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他天真的认为依靠自己的威望与势力可以轻易的拿下那个黄毛小子,成就一番霸业,但是他从一开始就错了。他太小看焚了,对于焚的实力他一无所知,而他却把这种无知看成是对方根本就没有什么实力可言。直到焚和他的暗杀部队出现在和其他贵族面前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但已经太晚了。
“不!求你!不要杀了我!我发誓回效忠你的!”萨拉耐跪倒在焚的面前乞求道。
“你是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接受你的效忠?”焚不可一世的说道,几乎在同一时间,一个暗杀者已经用手中的利刃割断了他的喉咙。
萨拉耐捂着喉咙倒在地上,鲜血从伤口里流出来,透过指头间的缝隙淌得到处都是。萨拉耐本能的挣扎着,但是他那肥胖的身体却做不出什么像样的动作。他只是痛苦的扭动着身子,直到咽气的那一刻。
“好了各位,”焚看着在场的其它贵族,“你们是想就此收手,发誓效忠于我,还是像他一样?”
焚的话刚说完,所有的贵族都俯首跪倒在他脚下。
利用类似的手法,焚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内就平定了安拜斯的反乱份子,虽然在全国各地依然存在着珈利摩嘉的心腹,但那些乌合之众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机会,阿曼绝大多数军队的指挥权都在他手里,他还掌握着超过80%的巫师。那些地方贵族说什么也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焚想要剿灭他们只是一个时间上的问题。
而就在焚尽力平定四方的时候,阿德莱特却在奋力北上,他的目标就是冰霜之顶上封印着的天罚之剑。他相信,只要有了那柄剑,他就一定能消灭阿曼人,夺回自己的未婚妻,完成统一奥格兰和西赛姆勒的伟业。
阿德莱特艰难的迈着步子,朝北方走去,越是接近北方,他就越感到迎面而来的寒风,这些冷空气直刺骨髓,似乎在尽力阻止他继续前进。
“见鬼!我不会输给你们的!还有那个什么冰霜泰坦!决不会!”阿德莱特发疯似的对着狂风怒吼道。
他想制造一个结界来抵御寒风,但是又怕浪费体力,到面对威考克的时候自己会体力不支。但是如果再这么硬撑下去,在见到威考克之前他就会先倒下。权衡了利弊之后,阿德莱特最终还是心念一动在周围布置了一个结界来抵御刺骨的寒风。
在阿德莱特的后面,萨姆也一样艰难的前行。已经五天了,他连一点阿德莱特的踪迹都没有看见。雪地里没有半个脚印,沿途也没有篝火,甚至连阿德莱特释放魔法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