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杀人,但他们手中的利器却一次又一次的夺走其它的生命。把他从他的妻子、儿子、父母、兄弟身边夺走。无论在什么年代,战争的方式始终没有改变过,那就是夺走人的性命。
两种颜色的“染料”终于化合出了一种新的颜色——红色。这是只有在“战场”这种特殊环境下才会发生的特殊反应,无论什么“颜色”倒进来,最终变出来的始终如一是红色。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场上的尸体越堆越多,人们几乎就是站在尸体上战斗。而从场面来看,水牛镇的临时联军明显处在下风。阿曼人人前赴后继,每当你杀死一个,就会有更多的阿曼人冲上来。联军们艰难的保持着阵型,因为一旦他们被阿曼人分割开来就会立刻被包围,然后被杀死。只有将敌人挡在自己的正面才有可能与之抗衡。
“保持阵型!不要被冲散了!”萨姆一边挥剑砍杀敌人,一边大声吼道,他如同鬼神一般挥动着巨剑,总是出没在战况最艰苦的地方,巨剑所到之处无疑哀号四起,血肉飞溅。
费斯特勋爵被六个敌人围住,右胳膊还中了招,眼看性命即将不保,这时候撒木突然从人堆里钻出来,挥剑砍翻了其中的三个,但还有三个不要命的冲向他。费斯特奋起最后的勇气挥剑刺进冲在最前面那个的喉咙,然后举起左手口中念了一个简单的咒语,随后的两个阿曼人只感觉手中的武器突然变得滚烫,烫得根本无法忍受。
他们丢掉了手中正在冒烟的弯刀,再一看自己的手上已经被烫掉了皮。就在他们吃惊的时候,萨姆再次挥剑砍爆了他们的脑袋,脑浆混杂着血液,还有其他一些五花八门的东西飞溅得到处都是。
“真漂亮,想不到你还会这个!”萨姆扶起半跪在地上的费斯特说道。
“在国王身边呆久了自然就学了个皮毛。”费斯特捂住右手说道。
“怎么样?”萨姆指着他的手说道。
“还行,没有伤到……小心!” 费斯特突然喊道,萨姆想都没想,转身就砍。他只模糊的看到一个人影,但还是毫不犹豫的砍了下去。
“真悬,你还是到后面去稍微看一下比较好。”萨姆冲费斯特勋爵说道,看见后者点头同意之后便再度冲进敌阵里。
战场的西边,山狗塔克则手拿两柄短刀,左右闪躲腾挪,短刀如同张了眼睛一般总是能从对方盔甲的缝隙里精准的刺进去,夺走别人的性命。在砍杀了几个围祝蝴的阿曼人之后他终于抽出身子去帮助其他人,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史丹力爵士正在和几个阿曼人交手,虽然他的长矛使得出神入化,但无奈敌人众多,他也只能勉强与之对抗,更别提什么进攻了。
“该死!”塔克咒骂着冲过去,短刀如同毒蛇一般刺向敌人的后颈,两个阿曼人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了。
塔克再接再厉,从尸体上拔出刀子,扑向另外一个人,左手架开对方的攻击后右手顺势将那人的喉咙割开。塔克的相助使得史丹力爵士的压力突然减轻了许多,他变幻多端的枪法也立刻体现了出来。连续捅穿两个敌人的胸口后他挥枪挡下了即将落在塔克头上的利刃,然后一脚将对方踢飞,又再向前一步补上一枪。
“这下我们两清了!”他侧头对塔克说道。
“没错,这事情结束后咱们该怎样还怎样!”塔克因为笑道。两人就这样背靠着背与敌人周旋,杀死每一个企图冲上来夺龋蝴们性命的人。
不知不觉间,萨姆他们已经无可避免的被敌人分割包围,只有少数技艺精湛的人还能勉强维持,但这也只是强弩之末了。阿曼人数量太多尽凭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战胜对方的。他们只能尽量拖延时间,等待着那似乎永远也不会出现的援军。
在砍翻几个围在自己身边的敌人后,萨姆也终于承受不住那巨大的,来自格里芬的诅咒的痛苦,头脑一阵眩晕,险些摔倒在地。几个阿曼人看准了这个机会围攻上来,萨姆卯足了劲用力横扫巨剑,将最前面的几个送下了地狱,也吓住了后面的几个。这时候的脚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回头一看,却发现是老杰克的尸体。老人的胸口一片殷红,手里还握着他的斧头。
“该死!”萨姆咒骂道,杰克的死似乎激怒了他,也让他的头脑恢复了清醒。他再度冲向敌人。
或许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前的敌人身上,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变化。不知什么时候,原本湛蓝的天空被一层诡异的螺旋状乌云遮蔽,雷声滚滚,似乎预示着什么事情即将发生。突然间,一道闪电从天而降,闪电落在阿曼人阵营的前沿,但奇怪的是闪电落下之后并未消失,而是在阿曼人当中来回游走如同一条嗜血的毒蛇一般贪婪的夺走每一个和它接触的阿曼人。
落雷引起了部分人的注意,这当中也包括萨姆。他和其它人一样抬头朝天空看去,此时的天空早以被暗红色的乌云所遮盖,这种诡异的景象立刻钩起了萨姆的回忆,他以前曾经见过这样的现象,在阿德莱特释放大型魔法的时候天气会因为魔力的波动而产生一系列的变化,而这种暗红色的乌云就是其中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