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红光满面的道:“在其位谋其事,我最近发觉市场上有多支细流投资,汇集起来也是个小资本,我参考了一下那小资本主人的投资手法,眼光是独到了,回报也肯定不错,但如果象我这样有十几个上市公司的壳,那么这笔钱不但可以作为利润洗得干干净净,而回报也是大得多。”
“老大,你看我这个想法如何?”
方天道:“恩,短命鬼虽然有些面目可憎,但大小也是个鬼,正因为有这么一点法力才吃得开,不过我也是在想,短命鬼究竟吃几成才会饱,肯乖乖的作法呢?”
“三成足了!”
“胃口不少嘛。”
“几分钱,几分货啊!”
方天含笑点头,李有钱眼前一亮:“小财不出,大财不进,老大一掷千金,眉头都不皱一下,果然是做大事的人,我跟定老大你了。以后小子我吃喝胡混,日进斗金,也全仗老大的提携了。”话毕,李有钱伸手一探从怀中抽出部PDA,手指惯性地粘了点口水,算得满面金光。
赵天豪一直听着,却不发话,方天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他的想法,但单从他现在的行动,已经不难推断他是在动两大黑帮的脑筋,这正对了赵天豪的胃口,亲哥哥死了,赵天豪的仕途是直上青云的一片金光璀璨,但他却感到了无敌是寂寞的凄凉,而且官场的条条框框早就压得他透不过气来。因此,他有了黑白通杀的念头,一边烧杀抢掠,一边正气凛然,俨然一代教父的绝代风华。
哨声一响,便是行动的信号,方天提起了短刀,与李有钱在后巷静观其变,赵天豪翻出双枪,舔了舔舌头,跃跃欲试。
后街中冒起层层灰烟,洪水分堂的部属已经开始放火,淫念秽语的街头一时鸡飞狗走,黄白头巾的大汉趁着混乱如潮水般涌出,舞起短刀,逆着人流,从店的正门冲杀进去,本来妖娆的红灯,泛着刀影,开始如烈火般跳跃。
寻欢的人群开始警觉,整条红街,在惨呼声中乱成一团,人们你推我撞,不慎跌倒的几人被乱脚踩得血肉模糊,又有被推到墙角的血花一飞又是头破血流,更有因为挡路被人一拳轰下,又或挥刀砍倒。
“是黄白堂的混球来了!”
人群中忽然爆出一声怒吼,但逆流而上洪水分堂马上以乱刀招呼上去,这四层店面是大蛇组驻地,人员也有80多个,但一轮酒色财气下来,或提着裤头惊慌失措的被利刃贯胸,或抡着酒瓶醉眼熏熏的被割喉洒血,也有伸手抢赌本的被连手砍去,哪里有半点还击的力量?
洪水堂的大汉,共有百余人,光膀子,短油裤,身泛油光,个个皆是虎熊之威,就一冲一切的功夫,那些身穿迷彩的大蛇组员已经死伤20余人。
但亏是蝮蛇平时训练有素,已经有过半清醒的人员,利用场地之利,或伏击,或冲刺硬生生的把洪水堂前锋拦了下来。
忽然枪声一响,身穿干湿大衣的赵天豪天降神兵般飞身入内,顺势抽起两支M92,对着大蛇组的锋口,就是风风火火的一轮扫射,枪火影得他面目冷俊,一落地,已经放倒6名迷彩大汉。
但显然他杀性一上,难以抑制,地上一滚,又是一轮枪雨,非要轰得杯盘狼籍,火力压制下,大蛇组的人群急速往楼上撤退。
一众黄白汉子虽然见天毫穿得不伦不类,但神勇无匹,不禁士气又是一振,待火力一停滞,不顾生死地顶着刀锋,往楼上窜去,一阵血雨纷飞,大蛇组已经是死伤过半。
室内的枪响刀鸣,有着震天般的疯狂,而店面之外的街道,洪水堂的殿后军已经开始与大蛇组的援军开始了交锋。
近百人的援军由三名衣着分外不同的军官带领,这一出现,就与里面的死军形成包围之势!
忽然蛇影一窜,军装人群这边杀出两条长臂,对着两名洪水堂人员就是一缠一拖的功夫,两具颈上喷血的尸体已经在地上拖出两道长长的血痕!
“娘的,给老子搞伏击?老子在战场搞伏击的时候你们还在抱着娘喝奶呢?”蝮蛇蛇身一摇落在队伍之前,恶狠狠的咬着牙。
“你们给我杀!杀了几个给我记在帐上,回去我赏你们好烟!”
老大亲临,又先施了个下马威,大蛇组一众军装利马士气高涨,忘我地向洪水堂的深处冲刷!
蝮蛇一掌入地身形暴起,凌空又绞下两团黑网,举手杀出了一个突破口,左手一收一展,狡蛇立化长枪,直贯一汉子心脏!正待收拳冲身杀入敌阵,忽然眼前一花!
一鬼魅般的身影在人群头顶窜过,如此高超的身法,任蝮蛇见多识广,来去也就只知道废车场中那个搞局的小鬼。
“交易没有成功,害我被老头狠狠的骂了一通!那堆尸体中早就没有了交易的货,而货却在后来被送回了黄白堂,这当中除了这个小鬼又有谁能够逃出我设的包围网?明显是存心摆我一道!”
想到深处,怒火中烧!
右手一伸,就直向方天奔去!
方天身形虽快,却竟也没有快得过这蛇手的延伸,臂上一热已经被划开一道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