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吗?也许并不全是,我已经爱上了这种不安定的生活。”
手抚摩着艾美黛的头发,张扬心道:“艾美黛是好强的,也正是如此,她才有了跟随我的决定。她为什么要去参加情报局的面试?因为那是她所能认知的最强组织,她不想输给任何人,而那个地方便最能够证明她的实力。现在也是一样,我所面对的世界是未知的,是充满着诱惑的,即使是随便一个对手,也有着和当天的神秘人那样的实力。”
“她所认识的世界实在是太过肤浅了,即使那个公认的最强者天绝站出来,对于在幕后操纵这个世界的奉神一族来说,也不过是一只卑微的蝼蚁。这个世界还有着不为人知的深奥,而这也将会是我活着的意义。”
单是想象,张扬已经因为兴奋而颤抖,而怀中的艾美黛也象是找到了共鸣,她心道:“没错了,是张扬同学没错了,前面的景况越是危险,他便越是兴奋,对手越是强横,他便越是激动。只有这种人,才有让我托付终生的资格。”
想着,手下抱得更紧。
两人的想法,利丝是不会明白的,因为她从来也没有想过什么是最强,她所追求的,只是济世救人,这是她从小的立志,从前一样,现在没有改变,将来也必定是继续延伸。
她知道随着张扬的离开,艾美黛也必然会跟随,而她和张扬的距离似乎也在这刻拉得更加遥远了。
现在是面目相对,但利丝仿佛看到了张扬和艾美黛的背影,心下一阵凄酸。
“我们走下去看看。”张扬忽然指示道。
三人顺着崎岖的泥石通道走着,感觉这秘道是一直的向下延伸。
四周的墙壁没有经过修整,只是保留着简陋开辟的景象,墙壁之上是湿滑的青苔,没有助力的地方,三人脚下更是谨慎。
也不知走了多久,三人直觉连意识都被昏暗的环境所迷惑,只有空气中那越发浓重的血腥气味,才让他们有确实在前进的感觉。
张扬的内心象是压着厚重的石块,连心跳都显得那样的被受牵制,他心道:“这地方的气味,连会自动净化的空气都无法驱除,到底死了多少人。”
自地面传来的反作用力一下子增大,这平整的地面铺上了简单的砖块,张扬知道自己已经深入了腹地,提示着利丝和艾美黛处处留神,便自个儿走在前头。
再走了约莫20到30米,眼前忽然开朗,三人已经步入一个房间,这里面积是相当的广阔,但三人能赖以前进的只有一条不足以两人并肩的直道,因为空间都被两旁的牢房霸占了。
这房间顶上竟然还有着几盏惨黄的灯泡,表面已经被霉菌覆盖了大半,但浅浅的光线已经让三人感觉舒服多了。
四周环顾,简单的点算几下,这里竟然有着30多间牢房,而构造就外形来看是极其的简陋,锈蚀的铁枝仿似不堪一推。地面,墙壁还有铁栏都还留着淡淡的血色,让人不难想象曾经发生的景况。
这环境张扬记得十分清晰,与他梦中所见有着九成相似,只是他梦中是20年前,而这多年以后的牢房,经由岁月的洗礼已经有了破旧的痕迹。
张扬摸索着前进,却在其中一锁铁栏之前停住了脚步,他低头往着空空的房内敬了一礼,如果没有认错,那当天朱利便是被关在这里。
张扬仿佛看到了那个身穿白衣的女孩屈腿坐在内里,柔弱但是刚毅,她没有后悔过为了公义而牺牲,眼中只有对无辜者的怜悯和施虐者的痛恨。
一个弱质的女子为何有这种勇气,张扬对于朱利只有无比的敬佩。
伸手想要感受朱利曾经有过的冰冷,但手指接触铁栏的同时却有一股强横的电流直贯五脏,张扬咬了咬牙,恨恨的说了一声呸,心道:“有着这样的力量,能使核动力20年不曾消失,但却为了自己的目的而草菅人命,奉神一族有什么资格去侍奉泰坦。”
眼光前送,张扬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身穿军装的小闲,心中郁闷难当。
指示着两女别要触碰任何物事,张扬举步上前,血腥的味道更是浓重,张扬心中计算着:“这里血腥的味道是这样的真切,与入口处的血肉完全相逆,就是说,小闲也是在仪式以后才拥有了那邪门的取命技巧,而前面显然就是奉神一族行刑的地方,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仪式?”
从牢房中出来,摆在三人面前的,却是更为广阔的圆形广场。
虽然已经早有心理准备,但两女还是不禁吓得倒退了几步,上百具骸骨零散的丢弃在地面上,发黑的衣衫颜色都分成各异的两种色彩,不用考虑,那便是血迹没错。
而圆形广场的四周密密麻麻的挂满了铁烤,骸骨无力的悬在上面,全数肢离破碎,或头颅被砍去一半,或身体被拦腰截断,或骨架上满布箭矢,或胸门嵌上斧头。
配合奇异的血腥味道,三人仿佛还能听到这些冤魂的哀号。
广场中间,是一个奇怪的装置,下面是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十角底座,而一个满布钉刺的红色圆盾,从天花伸展下来,圆盾的正中央,是一条长约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