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一抹透过那乳白色的窗帘,变的朦胧而又轻柔,鸟儿的晨歌钻入耳孔,让人感觉到朝气的晴朗。
这是一开扬的办公室,一侧是落地的玻璃,微风送来的空气夹杂着泥土的气息,周间整齐排列的书柜,纸页与墨水的气味充满宁静闲适。
一头发花白的干瘪老人,鼻梁上架起一副黑边的老花眼镜,面容一如峭壁一般的瘦削,使眼镜看起来是大得那样的不成比例,手指往眼镜之上托了一托,叹了口气,继续翻弄着手中书页。
身旁是一精致的装饰品,圆形的托盘,中间是一出水口,经由马达微弱的助推,盘中水流窜动,来回循环。出水口顶上,是一雪白的石珠,表面珍珠一般透着瑰丽的光华,随着水流一路缓慢的转动,忽而黑气掠过,不知道是否错觉,白珠的光华更盛。
老人微微一笑,摘落眼镜,伸手便往白珠方向延伸,劲力一发,通体刷白的石珠奇迹一般有黑气渗出,飘飘荡荡的直灌老人掌心。
奇异的黑气这一渗入体内,竟然瞬间涨大,老人脸上,黑气有如沸水一般跳动,而他却是纯粹享受的表情,这一幕看来实在是诡异。
“咚咚,咚咚!”皮鞋与木地板交击的声响由远而近,老人滑过不快的表情,一皱眉,活跃的黑气忽然变成死水一般沉寂,从腰间取出手帕,擦了擦手掌,手帕染上的竟然是鲜血一般红艳的颜色,把手帕凑近鼻孔,深深的吸了口气,眼睛温柔的看着手帕,神色很是不舍。
信手一甩,手帕轻巧的落在一旁的废纸篓上,这时老人才发觉,废纸篓边上有一纸皮招牌,上面以艾美列根文,歪歪斜斜的写道:“月事过多可以理解,纸巾乱扔不可原谅。”
老人登时翻倒,连这清洁的大婶都这般没规矩的,他心中咒骂:“堂堂男儿哪来的月事,更何况老子今年都90了,就算是女人也绝对不会有了。”
翻起衣衫,看看下身,象是确定某些东西,抬头这才正色的往办公室门口看去。
来人身高七尺,方脸大耳,毛发浓密,西装笔挺,也不敲门,“砰!”的一声便一头扎了进来。
老人脸上不悦的道:“杜兰克斯主任,请你下次放个心,校舍之内是不容跑步嬉戏的,给学生作了个坏榜样,我们施教也是有难了。”
“屁老头!老子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拿我奈何!”整了整衣衫,手往脸上一抹,杜兰克斯道:“是了,是了,老子看你老头就不爽,我只是来告诉你,你那走狗,什么鹰眼屁眼的,他的公司已经被人家吞并了。”
老人听着气不打一处来,心道:“反了!反了!这莽夫就是流氓一个,每次给老夫教训个七窍流血也还都是不学乖,要不是还有点实力,老夫今天就废了你!”
面上涨得血红,老人耐着性子道:“知道了,你这就下去。”
“下去个屁啊!要怎么解决,你老头说句话,要不人家还说老子我不敬老的。”杜兰克斯就一副不屑的道。
“没用的狗,还留着作甚!这还需要问?”老人眼中闪过冷意。
杜兰克斯狂笑一声,道:“哈哈,你这老头,就是这点还算有点意思!好!老子今天晚上就叫人把你那狗给宰了。”
老人又低头看书,冷冷的,又放出一句话:“谁吞并里农集团的,你今晚也给我一并干掉了!”
“废话!”说着,杜兰克斯便要转身出门,身后却传来了老人的声音。
“杜兰克斯,你这是干什么?”
杜兰克斯,头也没回的道:“走了啊,难道还在这里留着,陪你着呕心的老头啊?”
老人冷笑道:“你走错路了吧,你说实在有从那道门出过去吗?”
杜兰克斯从背上闪过一阵寒意,时间系的核动力猛一爆发,便要飞奔出去,但脚底象是在地面扎根一样,哪能动分毫?
回头额上已经冷汗直冒,颤抖着声音道:“喂,喂,老头,你冷静点,我今晚可还有任务在,你现在乱来,可能会搞乱自己的计划的。”
老人抬头摇手道:“杜兰克斯主任,不用担心,鹰眼那边,我自会理会,随便派5、6个核动力在100万左右的老师去便可以了。”
杜兰克斯哭丧这脸,道:“老……老头,不,乌夫校长,你,你别……这样一搞,我不躺一个星期是回不来了。”
乌夫道:“跟我这么久,你也该明白吧,我只会留着有用的东西,同时只要是有用的东西,我都不会轻易放弃的,放心,一下子就不痛了。”
“啊~~”杜兰克斯眼泪都要飙了出来,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往窗口飞了出去。
空中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哀号:“臭老头,这可是10楼啊!”
乌夫慢步走到窗台之前,低头看了看,摔得就要散架的杜兰克斯,轻笑的声音,借由心灵传音直灌杜兰克斯的耳孔:“啊!我忘记了,我只留有用的东西,这石珠我也不要了,送你吧。”
手一扬,雌性的怨珠飘飘的往窗外飞去,元素系的核动力在高空一荡,石珠瞬间涨大数倍,半径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