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之间,张扬只觉自己的生命精华也似乎被缓慢的吸走,身体似被千斤巨石所压,意识尚在,却不能动身体分毫,心中迷糊的道:“晕死,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哪位鬼大哥如果方便的话,麻烦先减减肥再来压,这样好沉。”
门外传来了伊高那平缓却有力的声音,是稍微的吩咐了手下几句:“恩,你们可以先回去了,不用担心,我是想和张扬小兄弟,好好的聊聊天。”
沉重的眼皮难以张开,耳中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以及一阵稀希后梭的脚步声,似乎是有人在搬运东西,张扬这才那个可怜的汉克斯:“原上帝保佑我这个娘气的朋友,别在被搬运的过程中醒来的好。要知道,他娘成这个样子,肯定会喊‘非礼’的。古语有‘非礼勿视’,现在就总算有新解了,那就是自己在被人非礼的时候,还是不要看的好,看着难受啊。恩,孔子的确就是个圣人~”(小尼语:“孔子大大,在天之灵看到了,晚上减完肥再来压我报仇啊。”)
门“咦~”的一声长叫,然后“喀嚓”一声关上。伊高缓慢的脚步声忽然变得沉稳而有力,嗓门一张,虎吼道:“师弟,师弟,起床了,别睡了,来来来,上一次我们说起师父的工夫,老师兄我是意犹未尽啊,我们再来比划几招。”
背上一紧,然后是脚下一空,伊高已经将张扬整个人抛飞起来。
然后,张扬头顶一热,两只手指已经直插他的太阳穴,两道霸道的真气瞬间往他体内狂催猛灌,张扬双眼似被蛮力撕开,精神却是猛地一震。
双脚平稳落地,但心神还在动荡,稍稍的摇晃几下,心道:“师兄也太过横了吧,睡觉也不给,这真气一灌,估计压床的鬼大哥已经烟消云散。你走之前看清楚啊,冤有头债有主,以后就认准师兄的字号再去压吧。“
抬头却是看到了伊高的那张脸满是兴奋,跃跃欲试。
但他还是不满地责怪张扬道:“上次也就是说到一半,你就睡着了,师弟你这是不行啊,学武是这样好玩的一件事,而且看着自己强大起来的感觉也十分痛快。你空有一身的天赋,却这样糟蹋了,是对不起师父他老人家的一番教导啊。”
其实伊高提及的这个问题,也是一直困绕着张扬,他心道:“如果是核动力的学习,我怎么都精神百倍,但每次学习自家的龙国真气,我却是直想睡觉。不过也奇怪,每次师父授课完毕,我醒来的时候,他却总是满脸的笑意。你专心的授课,我睡着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你这样的笑,是要我的小脸往哪里搁?人家都说你是个怪才,这个‘怪’字我是绝对相信了。”
回过神来,抱歉地向师兄欠首作礼,张扬道:“在师兄的面前,我是不敢谈天赋二字了,又或者直接说,我的天赋对比师兄是实在太过渺小了。师父说过,兴趣和努力也是天赋,兴趣我想我是有的,但每次修炼真气都犯困,我已经不敢再说我有了。至于努力嘛,睡着了想努力都不行啦。”
伊高拍了拍张扬的后背,安慰了几句,神色却是骄傲。
他是怎么想的,张扬岂能不知道?心道:“霸道的人都爱这种虚荣吧,知道自己天分比任何人都高,那是值得高兴的。”
简单的聊了几句,伊高就迫不及待的列出了架势向张扬叫阵:“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师父给师弟传授的是何种拳法,上次交手,你也只是用了简单的几路入门功夫,最高深的也就是那武当的太极拳。师父一身独创的绝艺那是一招都没有用来,来来来,什么厉害的拳法即管使将出来,也好让师兄我和你研究研究。”
张扬却叹气摇头,神态甚是黯然,道:“说出来不好意思,但是师兄,我想说,师父传授给我的所有功夫,在那天晚上,我已经全部都给你演示过了。”
伊高奇道:“什么?不可能,师父既然传你功夫,至少也会传你一手武艺。”
张扬解释道:“事实也就是如此,与师父相处三年,他就教了我这些。”
伊高更是惊奇:“三年?师父虽然只与我处了两个星期,便又匆匆云游,但至少传我这七十二路追命裂鹰爪。也与师弟你处了三年之久,竟然未传一技?”
张扬摇头不语。
伊高收起架势,慢步过来,又安慰了张扬几句,脸上的傲气却是更悍,心道:“看来真气的天赋,是与其他方式的能量分隔开来的。师弟如此聪慧,而且核动力高超,却未得师父传授武艺,那师父定是看出了师弟并非练习真气的材料。而与我只处了这么一段时间,便传了我这么厉害的一手,看来师父对我很是看重啊。”
想着,对张扬说道:“师弟别灰心,你看你师兄我这手鹰爪是使得怎么样?师父不传你,我来传你。”
对自己的霸主地位这么看重的伊高,竟然会大方的向自己传功?他不怕张扬威胁到他?正是!
张扬心道:“经这么一说,师兄对于我学习真气的天赋,明显是看不起了。既然天赋如此的差,要想超越他,那是不可能。”
伊高做事是雷厉风行,见张扬不置可否,便大步过来,开始摆弄的把式,自己也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