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昨晚的女刺客相仿,30万的核动力一出手,这里也不能有多少活人。”
回头看了看,那里农家的接客大厅,似乎隐隐还有黑烟冒出,张扬皱着眉头缓步进入,眼前的景象叫他心中来了一个闷雷。
这里明显已经经过了大火的洗礼,墙壁天花全数被熏成漆黑的一片,桌椅家私被烧得残破不堪,连接上层的楼梯被拦腰烧断,上千平方的硕大空间举目全是破败的景象。
抬头看了看大厅正中央的那道大墙,张扬不禁喊了一句:“完了……”那大墙之上只留下一个长方形的巨大焦碳框架,显然火苗已经被完全破灭,但渺渺的黑烟还是不时从上飘出,液体被热力所蒸发,潮湿的空气夹杂着浓重的碳味,安放在这里的不是什么,正是里农家族一心要众侦探护送的“三界”!
肩膀一沉,瞪目结舌的张扬扭头一看,却是一张落魄衰老的面容,面皮随着他低落的心情显得沉重非常,脸上的肌肉勉强支撑之下还是有了明显的下垂,一刷雪白的西装染上了焦碳的漆黑,散乱的花白头发铺上了厚厚的一层灰,只有那一双神光闪烁的利眼还隐隐有着生气。
张扬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老态尽显的老人,便是他那昨晚还意气风发的老师兄。
右手无力地搭在张扬肩上,左手握着两颗鸡蛋大小的石珠,来回转动之下,摩擦出“咯咯”的声音。
从昨晚的交谈之中,张扬已经知道伊高并不想别人知道他身怀绝技:“这就是师兄的心机所在,这一身武艺是他留在最后的保命一着,平时的淡然和亲切都只是烟幕,使他的对手掉以轻心,但他的野心不输于任何人,当你发觉身边这个容易亲近的老人,原来就是最想致你于死地的雄鹰,他那一反常态的狠辣,会让你到达阎王殿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眼看着伊高手中的石珠,对于自己师兄的修为,他的确敬服:“平时要掩饰自己的功力,但却时刻不想放下修炼的机会,这两颗‘怨珠’的确是绝好的选择。”
“这龙国的密宝,全世界只有3颗,连龙国的人知道的也是绝对少数,在艾美列根的人看来就只是老人常常用来活动手指的健身珠。其实这两颗小珠的密度却是奇高,合共的重量超过百斤,单手抬起对于常人来说已经是不可能。”
“但师兄高明的地方却不只如此,两珠于手中能灵活的转动才是体现他的功力所在,三颗‘怨珠’有两颗是雄珠,一颗是雌珠,同性之间互相排斥,异性之间互相吸引,就象是磁石一般,但它们之间的力度却足以推开两辆行使中的大型货车。师兄手上的这两颗珠表面粗糙,呈深邃的纯黑之色,远观近看都如出一撤,必然就是那两颗同性的雄珠,但裂鹰爪的指力却使的它们在紧贴的同时,运转顺滑,看来师兄昨晚与我对练之时,使出的只是一半实力。”
“虽然核动力并不能用数值显示,但师兄的水平似乎比昨晚的女刺客还要高出不少,他头几招的故意示弱,只是心计奇重的他对于刺客实力的刺探,我的出手也实在是多余了。”
张扬心中明白,伊高现在握得两颗‘怨珠’咯咯作响,并不是炫耀自己的实力,而是他的气恼与哀伤已经达到了极点,无处发泄。
伊高的一切还是让张扬迷惑:“如果认为知道师兄的两面,便是了解他,那只是欺骗自己,这个人的心思我还是没能猜透。如果他真是教徒,为何举止流露出对大不绝教的不敬;如果他不是教徒,又何以现在如此气恼。要说他是假装愤怒吗?却又不象,动作之中轻易地展露了自己的实力,就这点,已经说明了他情绪失控。”
安慰了伊高几句,张扬理清一下自己的思路:“就算师兄的身上有再多的迷题,也不是探索的时候,找出火烧‘三界’的真凶,这才是现下最要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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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身于工作,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五脏庙直敲钟,回过神来,张扬才发现天色渐暗,反手看了看表,原来已经是下午的五点有多,一整天下来,自己只有早上草草的吃过块餐包:“吃饱了肚子才能有革命的本钱啊。”
把目光从漆黑的环境当中移开,这一抬头才知道四周已经空无一人,笑了笑,正欲离去,却见那小白脸汉克斯已经提了几个塑料包,从昏黄的夕阳中走来,随手一甩,塑料包稳稳的飞入张扬手中。
翻开一看,是一瓶清水和几片餐包,张扬笑道:“谢啦。”就随便找了个角落,用脚踢了几下,席地而坐,便吃了起来,面包叼在口中,不时灌几口水,眼睛却还是来回的在大厅的残骸中搜索。
小白脸皱了皱眉头,慢慢走到张扬的十几米外,找了块最干净的地方,从口袋中拿了好几包纸巾,在地上铺了七八层,拉了拉衣服,小心翼翼的坐下。环顾身侧,以保证每一个衣角都落在纸巾之上,这才拉开自己的塑料袋,取去几片面包,小小的咬了一口,却又似乎并不合口味,把面包放回袋中,淡淡的喝起水来。
张扬瞄了他一眼,笑了笑,心想:“这家伙,可真娘到家,不,就算是人家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