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方面忙的一塌糊涂,新书嘛,写了那么几万字(欢迎大家的番茄鸡蛋,我还担心没菜送饭呢),长篇的书写闷了给大家来些小故事,打发下时间吧。
那是小尼小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候家里的环境还可以,就在村子里多添间房子,那时候四层高的房子很拉风的说。
小孩子嘛,总是喜欢炫耀的,有事没事的就拉了小伙伴去那刚盖好的新家里逛,捉迷藏什么的。那天,就给奶奶发现了,叫老爸一把把我拉回家,那时候家教可严了,小尼记得竹子都打断了几条,老爸边打边怒骂着说:“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旱了XX月XX日之前不给到新家去的,你就是不听,看我敲断你的狗腿,看你还敢不敢去那里!”
老爸是一家之主啦,无上的权威者,孩子的我哪敢反驳?忍着声,呆到妈妈帮我料理伤口的时候才撒娇起来:“我去玩又怎么了?我又没有不乖去爬窗户什么的,干嘛打我?”
妈妈的脸是温柔的,但嘴上还是没有放过我:“叫你别去,你偏要去,就是不乖,该打。”
我嘟着嘴,很不服气的样子,倒是真的没敢在没有老爸批准的情况下再到那里溜达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很快到了要搬家的前夜,小尼兴奋得蹦来跳去的。
晚上家里,来了几个太太,太久了,称呼都不记得,总之是40岁打上的妇女们,家里来客人是常事,而且妈妈挺会交朋友的,这些面孔也不少见了。可是挑晚上,还来了这么大伙人,虽然是孩子,但小尼还真不习惯。
太太们聊起家常来,小尼自问对杀死隔壁二姑那条狗的凶手没啥兴趣,没一会就躲会房间里,挑起自己的FC了。
期间忽然要尿尿,出来却听到他们特意把声音压下的,在聊什么,好奇使我来了兴趣,贴着厕所的背墙就偷听了起来。
只见一个姑姑先发话:“虽然说是惯例,但我还是有点怕的,八姑婆(叫我奶奶)你得看着我。”
奶奶回答:“别怕,你别去招惹她就可以,我们去住一晚,就是让她知道那个地方已经有人住罢了。”
另外一个姑姑也附和道:“是的,没什么的,就算见到了,你装作没有看到就好,大家都是女人,又这把年纪了,让八姑婆品品神,说过话,就睡觉好了,别喝水,晚上上厕所什么的,那个……不太好……”
鬼故事的功力已经被妈妈发挥的淋漓尽致了,平时让她吓我吓得多了,我多多少少能把那东西的样子想个大概出来,回想起之前去屋子玩耍的时候,忽然觉得很多地方奇怪起来,人们说的疑心生暗鬼也大概是这样吧。
虽然害怕,但呆在自己的被窝里,那晚安静的过去了,孩子的记性都不太好,搬过去第二天,我竟然就把那东西的事情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开开心心的在新家里玩了好几天,习惯了也就没有什么好玩的了,可是没过几天,我就发烧了。我是村子里出了名的弱身体,先天的鼻炎加上习惯性的一个月总有几天发烧感冒的,开始没觉得什么,可过几天家人们就觉得不对劲了,我的体质,感冒发烧通常是一天就好的,最多也不过两天,可这发烧什么的,一来就是上一个星期,药吃了针也打了却一直没有好转。
这天晚上,虽然头还是重重的,但娃娃姐姐的来访还是让我高兴,娃娃姐姐是村子里出了名的好女孩,总是自己在家里缝了些娃娃就无偿的送给我们这些孩子,男孩子对娃娃本来应该不太感兴趣,但明显超人娃娃是例外的,不过她之前送我的娃娃,不知道被放哪里罢了,嘿嘿。
娃娃姐姐的名字,我从来都不知道,就是因为那些娃娃我们才管她这样叫。
那天,娃娃姐姐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头发长长的垂在肩膀上,漂亮的好象天使,当时,我还是昏昏沉沉的,但依稀记得,娃娃姐姐轻轻的抚摩着我的头,说烧得好高之类关切的话语,在长辈面前我都喜欢撒娇,但在娃娃姐姐面前,我却喜欢装得很坚强的样子,不否认,虽然只是个毛头小孩,但我是喜欢娃娃姐姐的,也曾经想过长大后要娶她当妻子。
我轻声的回应她道:“姐姐,我不痛,很快就好的。”
娃娃姐姐笑了,笑得好象泛着圣光,看着她,我觉得精神也好了不少。
妈妈送来杯水,就放在床边,对我说什么,具体我忘记了,是叫我乖乖睡吧,她背后站着什么人呢?一看之下,原来是娃娃姐姐的爸爸谭叔叔。
我点了点头道:“谭叔叔好,等我病好了,要再教我玩扑克哦。”
他没有回答我,妈妈听着却忽然脸色铁青,来回看了几下,便冲到楼下去。
妈妈下去了,娃娃姐姐也向我告别,尾随着妈妈下楼去了。
不一会,我就沉沉睡去了,迷糊间只觉得房间中来了很多人,有认识的,也有很多不认识的,总之吵得我是很不耐烦了,但我也许太累了,连手指都动不了。
抬头看见床头好象坐了一个人,头发是盖着脸吗?好象不是,也好象是,我是无法形容那朦胧的感觉,可无论我的眼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