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伸手不见五指,女人摸索着找到萧逍的龙根,感觉冰冷无比,但却又青筋暴涨,不由得有点怍舌.
“这个东西如果进入了我的身体”女人想也不敢想,在她的脑海里只有痛楚两个字,但她并没有害怕,反而有点期待,想要真切的体验一次这到底是什么感觉.
“冤家,我这辈子就交给你了罢.”女人咬着嘴唇,找到入口,眼睛紧紧的闭上.
噗!
“啊!”女人根本不懂要领,猛然行事,只痛的险些昏厥过去,同时一股处子的经血全都洒在萧逍的龙根上.
女人知道会痛,但没想到会这么痛,额上冷汗如流溪一般滚落下来.而萧逍的身体却渐渐起了微样的变化,虽然仍旧没有呼吸和心跳,但身子却远没有刚才那么冰冷了.
女人不知道该怎么办,身子又不敢动,只能趴在萧逍的身上,想用自己的身子将他的身子捂热.
就这么过了小半个时辰,女人的耳边忽然传来第一声震撼的心跳!
扑通,扑通!
“啊,成功了!”女人又惊又喜,把一付羞涩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用耳朵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聆听着远比从前更加律动的心跳声.
“呃”这时萧逍忽然轻叫了一声,连呼吸也有了.
“你”女人没想到他会醒的这么快,一时有点不知所措,但庆幸的是萧逍紧紧的呃了一声,却并没有清醒过来.
女人知道自己已经把他从死神手里抢了回来,长长的嘘了一口气,想着刚才交媾的事,不甚羞涩,就欲起身下床.这时萧逍忽然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啊!”两人同时一声大叫,萧逍大叫是因为他做了一个噩梦,梦中自己正在十八层地狱里接受各种酷刑.而女人大叫则一是被萧逍吓的,二是因为他们的身体现在还在一起.
萧逍自梦中醒来,脑袋还不甚清楚,但他却感觉到了下体的温度,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惊问道:“你你是什么鬼,你要做什么.”
“你才是鬼!”女子背过脸去,羞的不行.
萧逍只有自己死时的记忆,死后的事他自己不知,便颤声问道:“我现在在第几层了,你要怎么折磨我”
女人不晓得他在说什么,只低着头轻声说了一句:“放心,你没死.”
“啊?”萧逍瞠目结舌,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鬼话.
女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一是为了澄清自己,二是想告诉他自己是为了妹妹才舍的身.萧逍听的又惊又呆,他怎么也想不到世界上竟然会有这种事,但眼前的景象却又另他不得不信,想来想去,终于撤悟,向那女人谢道:“姑娘大恩大德,朕莫齿难忘.”
女人听他又称朕,心里更确信了几分,但还是问了一句:“那就是当今皇上?”
萧逍听他这么问,才想起自己刚才称朕,他不想欺骗这女子,便点了点头道:“是.”
“既然是皇上,怎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女人说到这,有点惊异.
萧逍叹了口气,将叛军追杀等一干事说与她听,女人这才明白过来,恩了一声道:“那些是窦建德的起义军.”
“窦建德!”萧逍失声惊呼,他当然知道这个人是谁,但却想不出他为什么要起义,便接着问道:“朕治理天下,并无过错,他为何起兵反朕?”
女人听到这哼了一声道:“皇上说的好听,你下令开凿运河,征夫数十万,说是发予工钱,但却寸银也无.他们这些人也有家小父母,你却强征他们开河,弄的妻离子散,父母无依,天下人心惶惶,怎么能不反?那窦建德便是杀了督河御史,聚众数千起义,这些人都是开河的苦人,自然要来反你.”
萧逍越听越惊,越听越怒,到了最后忍不住喝骂道:“这群逆臣,竟敢背着朕克扣河工饷费,待朕回到洛阳,定当彻查这一干人等,还百姓以公道!”
女人见他义愤填膺的样子,半信半疑的问:“皇上当真不知?”
萧逍咬牙切齿的道:“我若知晓,早将这一干群贼绳之与法,何至今日.”
女人听他说的真切,微一簇眉道:“此事宜速行,不然待窦建德成了势,恐怕难以剪除.”
萧逍没想到她见事如此明白,略微感到有点惊奇,看着她问道:“敢问姑娘闺名?”
女人以知她是皇帝,出言自是有所恭谨,低声道:“启禀皇上,妾姓花,贱名木兰.”
“花木兰!”萧逍失声惊呼,他想破大天也想不到替父从军的一代巾帼英雄既然就是眼前这个人.
木兰见他如此吃惊,不明所以,低声问道:“皇上因何如此吃惊?”
“没没什么,你家里还有什么人?”萧逍吞吞吐吐的问.
木兰听他问,脸上一羞道:“除了一个妹妹又兰,再无旁人.”
萧逍听完暗骂史官:“你大爷的,明明是花木兰代妹行媾,偏偏给编成了花木兰代父从军,要不是我穿越回来,这个迷还没人能解的开了.”想到这,下身蠕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