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木牌,牌子上写着“东暖阁”三个字.一个妓女的房间却用这么淡雅的名字,岑文本不禁有点不自在,但为了查案,也只有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坐吧.”绿衣女子说了一声,回身将门关紧.
“这回姑娘可以说了吧?”闻着屋中厚重的脂粉味,刘文静也只想紧快离开.
“算你们问对人了,你们说的那个人来的时候找的就是我.”绿衣女子坐在桌前,竟然还微微现出得意的神色.
刘文静一皱眉头又问:“那他都说什么了?”
“呵呵呵呵”绿一女子浪声一笑,然后道:“到了邀月楼,进了我这东暖阁,你说他会说什么?”
两人面面相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最后还是那绿衣女子接着话茬又道:“我知道你们两个是正人君子,我也知道你们两个想问什么,不过那小子什么有用的都没说,如果你们还想听他说了什么,我到也可以告诉你们.”她说出这话,面上带的是一种调笑的意味.
“不用了.”刘文静脸色一沉拉起包拯就走.
“不过我还真想他能再来呢?他的功夫还真是不错.”绿衣女子说完就是一阵浪笑,笑声中既有挑逗又有嘲讽.
“哎!”做一个妓女还可以如此从容,看事还可以如此冷静,岑文本不得不为她感到一丝可怜.
“吱”随着两人开门的声音,隔壁屋中忽然传来一声惨叫,叫声凄厉但又熟悉.
“啊!”紧接着又是一声女人的尖叫,整个邀月楼中的男男女女门全都呆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好!”岑文本下意识的感觉到一种不详的预感,忙跑向旁边的阁中.紧接着就看见床下翻躺着一个中年男人,男人胸前的白衣染满了鲜血,脸部开始恐怖的收缩,眼球慢慢突出,连颧骨都可以清晰的看见.
而旁边则趴着一个赤裸大腿和前胸的女人,双手紧紧的抓着一件官袍挡在身前,脸上显出极度恐惧的表情.
“卢大人!”赶来的刘文静看见那人之后失声惊呼.
“卢大人死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整个邀月楼顿时乱做一团,跑的跑藏的藏,人人自危.
“那是!”岑文本眼前一惊,忽然看见了那女人身前的荷包.
“看来是从卢大人官袍里掉出来的.”刘文静倒吸了口凉气,走过来拿起荷包,只见上面同样用粉色的丝线绣着四个大字:石令人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