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端着羹汤进来,而他也算到了何四看见眼前的情景羹汤一定会摔在地上,这样他就可以嫁祸给何四.”岑文本一字一句的说着,刘文静不禁打了寒噤道:“看来这是凶手割去颜槐头颅的另一个原因,由此可见,凶手比我们想像的要聪明的多.”
“是啊!”岑文本看向门外,若有所思.
刘文静忽然哎呀一声道:“还要快通知卢大人,别叫他把这事报给皇上.”
“对.”两人赶紧出了芙蓉楼奔府衙来.
通知完了卢为员,两人这才松了口气从府衙出来.
“眼下唯一的线索就只有刘芝龙一个人,看来不找到他,这案子很难在进展下去.”刘文静叹了口气
“哎,没想到刚到京师就遇到如此扑朔迷离的奇案.”岑文本的眼中透出一丝无奈.
刘文静上前拍着他的肩膀道:“放心,有你岑文本在就没有破不了的奇案!”两人说到这对望一眼,眼神中都充满着坚定.
漆黑的天空中,乌云不适时的掩住了那一轮上弦月.虽然正直夏日,可夜晚的寒风打在身上,还是会让人微微发抖.大厅中一片静寂,也许是因为死了人,所有的举子有人人自危,坐在大厅里既不说话,也不敢回房.
“哎,这凶手真是害人不浅.”刘文静饮了口茶叹气道.
岑文本没有说话,他静静的看着门外,似乎在等什么人,又似乎在想什么事.
“哈哈哈哈”远远传来一阵诡异的大笑,笑声由远及近,似乎奔着芙蓉楼而来.举子门顿时开始害怕起来,有的人甚至连双腿都仄仄的发抖.
“哟喝,你们怎么都还没去睡啊?”笑声戛然而止,从门外摇摇晃晃的走进来一个穿着蓝布长衫的举子,脸色既青又红,似乎是在喝多了之后又撞在了什么硬物上,将半边脸给撞青了,样子倒显得是十分可笑.
举子门这才知道笑声是由来传出来的,全都松了口气,有的人还冲他笑道:“你小子是不是又去邀月楼喝花酒去了.”
“我今天”只说了这三个字,他忽然两眼一瞪,瞳孔由小变大,紧接着便扑天而倒.
“怎么回事!”刘文静跑上前去一探他鼻息,然后惊恐的道:“他死了!”
“啊!”大厅中所有的举子们都大叫起来,有些吓的往房间跑去,有些吓的躲到桌子下面,更有甚者吓的连裤子都湿成一片.
“那是什么!”岑文本发现从死者袖口中掉出一个荷包,忙上前拾起,只见上面用粉色的丝线绣着四个大字:酒令人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