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他这样想。
“小落老师，你女朋友？”箐箐小声问道。
“不是……”周小落有点烦躁，又有几分莫名其妙，值得压着嗓门应付道：“不早了，你们早点回去吧！”
夜深了，小军他们早早地上了床，周小落也不追究。学六楼面西的阳台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尽管是年关将至，这个城市依然那么冷漠。周小落不知道为什么，隐隐觉得自己对不起橙橙，他觉得自己应该找她道歉，或者用别的方式……但是这样想的时候他还是会谴责自己，因为远方还有个小敏，虽然不知道她在哪里，但小落心里清楚，如果就这样结束，他一辈子都无法安心。
夜如此宁静，或许寒冷是可以用静来衬托的，也可能反过来，是寒冷使夜更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