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问到你。”文秀侧过身,让尤信进来。
陈文是连忙站起来。“好像胖了,有福态了。”
“可不是,没有运动也就长了赘肉。”尤信高大雄伟,声音洪亮,看上去精神饱满,给人豪放的感觉。
“我和文秀聊着,问了所里近来的业务情况,我看有必要增加人手。”陈文是招呼两人坐下,这时一个助理拿壶水进来,陈文是示意她放下来。那助理就退了出来。
“你回来就好了,我和文秀都盼着你回来。”尤信也很高兴。
“我还要一段时间才回来,有些事情还要处理。”陈文是感到对所里的业务都生疏了,许多知识还要重新拾起。
“那也好。”尤信看了一眼文秀,文秀没说什么,心不在焉,似乎在想什么。
“晚上我约了陈渐融老师吃饭,一起去吧。”陈文是说着看了手表。
“好吧,我也好久没有见他了。”尤信欣然同意。
“这两年也难为你俩了,这里我向二位道歉。”陈文是端正了身体,看着尤信。
“那里,都是兄弟,什么道歉不道歉的。况且我也没做什么,都是文秀在前面顶着,你也应该考虑考虑文秀的情绪才行。”尤信知道文秀对陈文是的感情。
陈文是见他扯远了,也就不说什么。
“说这些干什么,事务所是大家的,都需要用心来维持。”文秀心有所思,看上去不太高兴。她不知道陈文是这次过来的意图,还需要一段时间才回来,该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啊,你陈文是明明还在逃避。
陈文是看了手表,四点多了,就说:“我先出去,晚上在文心斋吃饭吧,五点半在那里会面。”
“好吧,你忙你的。”文秀也看了手表。
陈文是对尤信笑了笑就起身出去,到大厅也对那个漂亮的接线生笑了笑,就离开了。到了楼下,上了车,给齐城打电话,看他晚上愿不愿意出来吃饭。
齐城刚推拿针灸过,躺在房间的竹床上梳理筋骨,见是陈文是的电话就接了。
“喂,你又在隔壁吗?”
“没有,在省城,晚上请了陈渐融老师吃饭,你有兴趣过来吗?”
齐城犹豫一下,这半年来自己还没有离开疗养院,即使偶尔开开车兜下风,也是在高速路上。
“在哪里吃饭?”
“文心斋,那里离疗养院也很近。”
齐城感到名字有些熟悉,后来想起来,上次与唐绍波在那里吃过饭,环境相当不错。
“我还是不去了,改日往省城,我们再聚。要不,下次你带陈老师过来休养,怎样?”齐城不想离开疗养院,并不是刻意这样,这种境况,也无脸见陈渐融。
陈文是也就没有勉强。“好主意,下次我就带陈老师过去,陈老师放暑假了,有的是时间。”
“那好吧,到时我尽地主之宜,好好款待你们。”
“也行,你现在在干什么?”陈文是顺便问一句。
“颇为无聊的一天,找人下棋都找不到。”齐城故意说得可怜兮兮的。
“好了,改日我去那里陪你下棋。”
“好啊,跟你有的一拼。”齐城显得高兴。
“不与你聊了,我这就去接陈老师。”
“带我向陈老师问好。”
“行,我会把你的情况一一向陈老师汇报一下,你就等着陈老师的教导了。”
齐城没想到陈文是会这样说,心中自是着急。“文是,我可是师兄啊,可要给我预留面子啊。”
“哈哈,说着玩,等一下见了老师,我还要听一番训导呢。”
“那就行,去接陈老师吧。”齐城只当他开玩笑。
“好吧,改日见面再聊。”陈文是挂了电话。
提前到了学校,陈文是给陈渐融打了电话。不多时,陈渐融就下来,见了陈文是就招了招手。
“快半年没有见了,你可是瘦多了。”陈渐融一上车就说。
“老师你可是愈加精神啊。”陈文是笑着说。
“那当然,老师心中没事情,自然意气风发了。”陈渐融一点也不谦虚。
“用你那句话,人活着就靠那点精神,精神好了,什么都会好的。”
“所以你们都应该打起精神来,年轻轻的,应该生龙活虎。”
“生龙活虎?”
“你们这些年轻人,似乎都缺少这么一种状态,什么都是懒洋洋,要么半死不活的,看了就让人失望。我看了,你们这代人就是缺少信仰,迷迷糊糊地自以为是,所以总碰壁,也就总是无精打采。”陈渐融有感而发。
“一语中的,我们这代人应该是缺少信仰,就像没有佛龛的游神,找不到心灵的皈依。”陈文是附和一句。
“知道就好,这些年我带的那些研究生,一代不如一代,不是没有才华,而是都很懒,缺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