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公务员了吗?”陈文是问了一句。
“可是我不想做什么公务员啊。”文秀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做公务员。
陈文是不知说什么好,他自己可是想当公务员,考省人大常委的法规委员会,只是在面试时没过关。
到了文秀的宿舍楼。
“我上去了。”文秀说。
“上去了。”陈文是心不在焉一样。
文秀就上去了,心中堵得慌。到了五楼宿舍,文秀隔窗看到陈文是还是站在那里,楼前昏暗灯光拉长他的倒影。
文秀愣了一会,便跑下楼。她要对陈文是说说自己心里话,不管陈文是会不会嘲笑她。
可是到了楼下,陈文是已经不见了。文秀失落落地站在路灯下。天真的下起雨来,是暴雨。
回忆就是敏感的触手,可以触摸彼此心中的思绪。文秀直到今天,还能感觉到陈文是当时内心藏着的失望,当她搂紧他时,她听到他的心也在激烈的跳动。他那天一定很沉闷,所以他可以大口大口地喝酒。
文秀披了浴巾出来,又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开了风筒。热风吹拂,文秀摆了摆头发,心情似乎又放松了。
她坐下看电视时,愣了好一会,就想着给陈文是打个电话。但是一想到他不在省城,而是去了疗养院,心里就不爽。去那个伤心之地,是为了什么?文秀这样回想,感到自己已经不能自救。
这边,陈文是和齐城游泳回来,在李文燕的训练下,陈文是已经学会蛙泳,可以从泳池这头游到另一头。他回了房间,冲了凉,换了家居衬衫,遥控电视时,手机响了。他过去看了,是文秀的电话,就接了。
“我想你。”文秀很坦白。
陈文是一时无语,静静听文秀说。
“你听到没有,我想你。”文秀生硬地说。
“我在疗养院。”陈文是想提醒她,自己离省城有段距离。
“我到了疗养院,你出来接我吧。”文秀哭了。
陈文是一惊,良久无语,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听着文秀嘤嘤咿咿地哭。这个坚强的女人又哭了,我陈文是做了那辈子孽,为什么要伤害她呢?
“等我,我去接你。”陈文是赤着脚走了出去,见电梯往十六楼,等不及,就直接走了楼梯。
到了外面,陈文是这才问文秀在那里。文秀说在疗养院的迎客大堂。陈文是就一路小跑过去了。
看到文秀那辆黑色本田,陈文是又冷静下来。站在土岗上,不知道该不该下去。蚊虫飞来飞往,像微型的飞机在嗡嗡作响。陈文是缓缓走了下去。
文秀果真坐在车里,陈文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文秀见了他就扑到他怀里,委屈地哭了。
陈文是手轻轻地拍着文秀的背。“对不起,对不起。”
文秀哭了好久,才住了声。“你为什么躲我?”
“我没有,只是我需要安静,一个人的安静。”陈文是无奈地说。
“可是我呢,你考虑过我的情绪没有。你可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文秀说着端坐了身体,望着幽暗的丛林。
“我们回省城吧。”陈文是没有直接回答,说不知道那是骗人的,可是说知道又能如何?
“我想留下来,和你待在一起。”文秀坚持。
陈文是不知怎样拒绝,只是侧身把文秀搂在胸前,希望她能够听明白他的心。
可是文秀打定了主意,要看看那个死去的人生前住过的地方,要在那里和最亲爱的人做爱。
陈文是把她搂在怀里,而目光也深入黑暗的树林里,不知所措。
“我们下去吧。”文秀说着开了车门。
陈文是绝望地闭了眼,只好放开文秀。后来两个人回到房间,陈文是躺在床上,听着文秀冲凉时的水滴落地的声音,他睡着了。
文秀吹干头发出来,嗅了嗅发水的味道,这才到了床边,看到陈文是平缓地呼吸,她站在那里,流了眼泪。后来她熄了灯,上了床。挨了陈文是躺下,才知道陈文是已经赤条条的。她不觉搂紧他,把脸贴在他胸脯上。陈文是半睡半醒,顺势搂了她,双腿斜跨在她身上……
陈文是在梦中醒来,那时还是黑夜,再也睡不着。他梦到方如兮,她飘在空中,笑吟吟地望着他,好像在鼓励他,让他走下去。但是他不明白,只是蛊惑地看着她,向她招手。就在招手中他醒来,文秀的一只手搭在他身上,正好压在他的下身上。
陈文是拿开她的手,感到尿*急,就下来进了卫生间撒尿。看着硬硬的yīn茎,他一时有了渴求,回到床上,听着文秀平缓地呼吸,感到极为郁闷。就又起来走到窗前,借着远处的灯火,自己点了烟吸起来。
陈文是不知怎地想起弗洛伊德。弗洛伊德说梦是人的欲望,尤其是性*欲,因为性欲在人睡眠时也会蠢蠢欲动。
弗洛伊德真的说过这样的话?陈文是并不喜欢看弗洛伊德那些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