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雪妹,感受她的双乳贴着他的胸脯的惬意。雪妹也陶醉着,感到舒坦极了,就想抱在一起,什么也不做,就是幸福。只有这时,她才感到踏实,感到拥有全部。
手机又嘀嘀响了两下。齐城伸手拿过,看是张伯逸发来的信息。“别再那里孵小鸡了,当心孵出蛋来。^_^中午在来把玩吃饭,有好酒喝,不见不散。”
齐城删了信息,不再理会,手又塞进被窝。雪妹感到他的胳膊凉,游蛇一样在他身上晃动一下。齐城摸着她丰满的臀部,双腿紧紧夹着她纤长的玉腿,不舍得离开。两人就这样抱着,体会被窝的温暖。当太阳光金灿灿照进来时,还不觉疲惫。
“谁打来的电话?”
“张伯逸,没正经的。”
“喊你喝酒?”
“嗯。”
“昨天的案子怎样?”
“不怎样,败诉了。”
“那你还是见见他了。”
齐城不再说什么,躺卧在床上,想着一会见了张伯逸怎样推脱。实际也没什么,个人能力有限,你叫我怎么办?案子是在人家地头上审理,只有吃亏了。
可管他,随他说了,说着他放开雪妹。“那我就去见见他,这K子不知道怎样心疼呢。”
雪妹也就放开他。“你去吧,不要喝多酒。”
齐城掀了被子赤条条下了床,寒气便扑来,连忙钻进洗手间冲热水澡。雪妹看着他矫健的身体闪进洗手间,竟淌了眼泪。不为什么,她闭回眼睛,想象刚才的痴迷,在想象中再次包容了齐城,包容了他的一切。
齐城冲了澡,一身热气跑了进来,翻找衣服。雪妹迷着眼看着他,感到无比的陶醉。齐城穿了衣服,过来亲了亲雪妹的额头,这才出来。
出门时,恰好碰到梁以西,见她穿了一件蓝风衣,齐城愣了一下,忽地感到呼吸不畅,看着梁以西清纯可人的样子,感到是那么熟悉也是那样陌生,他有点冲动,嘴巴哆嗦了好一会,没有说出话来。
“起来了。”梁以西恬淡地笑笑,拉着衣箱要下去。
“你这是到哪里?准备回去吗?”齐城忍不住问一句。
“放假了,回去过年。”梁以西扭头笑了笑。
齐城不再说什么,看着她到楼梯那里提着衣箱往下走,自己竟忘了上前帮忙。他傻待在楼梯上,后来依着栏杆看惨白的天空,太阳暖暖的。
后来低头往下看,下面谁家孩子堆的雪人已经化了一部分,眼嘴都不见了,只剩下红萝卜做的鼻子歪歪地戳在那里。梁以西缓慢走出院子,齐城看着风吹着她的蓝风衣,感到是一个梦,她怎么会有这样的蓝风衣。风拉着她的长发,蓝风衣摇摆着,只看到秀颀的腰身,原来梦中的人就在眼前,真实却虚幻,齐城不知怎地预感,再也见不到梁以西,就如梦中,那背影消失在遥远。
雪妹穿着睡衣走了出来。
“你还没走,发什么呆啊?”她轻声问了一句。
齐城这才反应过来。“穿厚点,别冻着了。”他关心地说,但好像不是说给她听,因为他还在看着巷子,梁以西在拐角处消失了。
“阳光真好。”雪妹抬头看天空。
“该转暖了。”齐城这才扭头对她笑了笑。“我走了,中午自己做点热饭吃,别喝凉牛奶。”
“你去吧,他很可能在等你。”
说话间,齐城的手机响了。齐城看了,是张伯逸,就接了。
“蛋还没生完呀,换了我小鸡早都起飞了。”张伯逸等急了,显得不耐烦。
“这就去,不就是几分钟,等一等。”说着齐城挂了电话。
他拥抱一下雪妹,撒腿就往楼下走去。地面还结着冻,齐城想跑,可是也不敢跑,倍加小心往外走。到了巷子里,沿着屋檐走,那里没落雪,地面干着,没上冻。他疾步往前走,到了巷子外,恰好有个出租车过来,就拦了。
“去飞机场。”还没上车就对司机说。
司机没有出声,因为地面滑,他把车开得很慢。齐城隔着窗看着街道一侧,除了熙熙往来的行人外,就是三三两两的车辆,都腾腾地,向前滑行。
驶过瘦水河,到了环城路上,因为路面高,雪都被吹到沟里,所以整个路面干干的,司机这才把车开快,越过一两个村庄,转了几个岗坡,就到了飞机场。
齐城给了钱,急忙忙下了车,跑到候机室。诺大的候机室竟然空无一人,年下了,除了归来的人,谁会坐飞机离开。齐城坐在一溜的塑料椅上,感到一切都是枉然。我为什么来这里?只是想送送她吗?他问住自己。也只能送送她!有声音说。
到了来把玩,齐城才感到好受些,在小姐指引下,找到张伯逸。
张伯逸看他进来,就指了座位。“怎么这么晚,喊你喝酒也这么大的架子。”说归说,脸上还是带着笑容。
“那就罚我酒了。”齐城坐下,没有什么好脸色,心情也不好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