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午夜,我困了,看那吧台前那座沙发挺宽敞的,准备躺下眯盹。这时进来一个小妞,应该是大妞,长相挺成熟的,尖下巴脸,长头发,二十出头。看到她我再看一眼那沙发,嗯,不错,可以躺两个人。
我对着那女的:打烊了,回去吧,明儿白天再来。
那女的拧紧秀眉,细言软语的问:还早呢,这么快就关门了?你们是什么人?
我大哥老实,他实话实说:我们是过来要债的!
我二哥比较贼,语言组织的比较委婉:他们欠我们的money.我比较冷峻,没有再说话,只是异常悲愤的点点头。
那个小妞“哦”了一声,还要往里走。
我平生最恨别人用“哦、你好啊、认识你很高兴、你多大了、你是哪里的”等这些没有生命力的语言回复我,再怎么有聊天的热情也会被这些词给“熬”掉。
我伸左手拦祝糊不让她进,她换到右边进,我又伸出右手,她杏眼怒睁,我剑眉微蹙,正在剑拔弩张之际,收“淫”小姐过来甜甜的喊了一声“时经理”。
我愕住了,一切都明白过来,我有点恨我老爸了。
我是时若芝,这儿的代经理,有事跟我说吧#糊说。
这小妞,姓时,叫若芝,有点儿意思,还经理呢,看不出来这么年轻就干上了,有能耐,我打鼻孔里佩服她,所以我“哼”了一声。
时经理你好,看你不大,几岁了?我笑着问。
不大,但也不小,谈正事吧,昨天才知道你们来结帐,现在就抓紧时间办手续吧。
是这样的,我老爸来这儿上班两个多月一分钱都没拿到,这里的王副经理朝三暮四,昨天拖到今天,今天拖到明天,明天拖到后天,拖来拖去就是不给钱,每天晚上我们哥几个放弃休息时间过来跟你们沟通,那个王经理呢,鸟影子都没有。我说。
沟通?赶走我的客人,影响我正常营业,这也叫沟通?
这小时同志还挺尖牙厉嘴的,说话愠怒的样子还满性感。我说,你们错在先,我们是受害者,我们要我们应得的,罗嗦没用。
我不卑不亢,旁征博引,陈述过程,摆出事实。时若芝甩头扭进收银台对收银员说,给他们算帐。然后又冲我们说,帐给你们算好,明天给老板过目签字,明晚你们过来拿钱。
还是这妞办事效率高,都这么说了,我们还有什么意见。我说,那好,明晚再跑一趟,应该是两个半月工钱,我爸过完年不上了,钱一并算好,拜拜。
也不知道这浴池背后老板是谁,不但有那个猪头三王经理管理日常事务,还有这么年轻貌美的丫头冲锋陷阵。我猜想,老板一定是五十过头的大款,这时若芝八九不离十是他的情妇。看她那模样就像是这儿的老板娘,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猪粪上。
我怎么对这个感兴趣,无聊的猜这些玩意,我发觉自己的审美情趣和人生观变得厚颜无耻,我本该猜测李雪的身材是否又上了一个层次。
还是高中生的李雪身材发育得令人叹为观止,如果说以前是婀娜多姿,那么现在就是魔鬼的尤物,让人唾腺分泌不止。
即使我和小花发生了超亲情的关系,但对李雪还有一份奢想,绝对不肮脏,是多年痴情的结果,喜欢她没有任何借口,而且喜欢的程度与她的身材成正比。
这几个月我见过李雪好几次,她不知道我和小花的事,相信除了我妈外,也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我和小花已经不是纯洁的兄妹关系,否则我得考虑用什么方式来灭口,我的一生还有许多光明大道等着我走,绝不能因为这事葬送了我十几年的英名,人嘛,哪有不糊涂的时候?
但李雪知道我和小花身份错位的事,是我向她倾诉的,李雪善解人意的搂着我,我埋在她的肩膀上说,我其实是个没爹妈的可怜人,是从柴禾堆里捡来的,命苦啊#旱着,我心中的酸苦就涌了上来,泪水浸湿了李雪的肩头,其中掺杂百分之九十成份浓厚的清鼻涕,那天正好是我感冒的高潮期,分泌物过多。
即使不倾诉。我都觉得挺舒服的,李雪身上有股温度融化在我身体里面,我的全身也温度升高,她的腰部没有赘肉,我抱着很舒服,头发里散发着清香,我闻着昏昏欲醉,她的胸部更不必多赘笔墨,搂紧一点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胸前有两只大热水袋,比遗精还舒服呢!
可我觉得李雪对我总缺少那一分的火候,抱着她哭诉时,我的嘴巴轻吻着她酥肩,再到脖颈,到嘴唇时,她说,天黑了,该回家了。
然后,我送她回家,走了一分三十秒到家,瞧瞧她对我啥意思?她该不是听到关于我和小花的风言风语吧,不会啊,那天晚上就蒋小红一个人,后来又去了医院,应该没有机会说这个的,再说谁认识蒋小红跟她聊这些无聊的玩意呢?还有我妈,当然,就是小花的亲妈,更不会乱说,这可关系到她亲女儿的一生名誉呢!我就更不会说了,糊涂时做的事哪还有脸说,至于物证,早就清洗掉了,外人不会发现蛛丝马迹的。
那李雪就是欲擒故纵,看得出来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