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没说什么,让我洗洗脸吃点东西,又告诉我明天大嫂的父母过来吃饭,商谈大哥大嫂的婚事,让我早点睡觉,明天早起帮忙。
我问,李雪来吗?她不来我没劲起来。
母亲问,李雪是哪个?
我说,是您将来的儿媳妇。
母亲犟着头,发火道:你敢不要小花,我就把你给撵出去!
我悻悻到房间去接水洗脸,口中念念有词:非要我娶小花,不用您撵我主动出去。
晚上,我跟大嫂通了气,让她明天把李雪也带过来吃顿饭,老同学了,好几天不见,过来叙叙校园时光,回忆一起走过的日子。大嫂没二话答应了下来。
半夜,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袋里胡乱的幻想着。李雪啊,看到你朝着我笑,我就满足了,你是我心中的天使,让我如此着魔,令我意乱情迷,明天我要让你坠落到我怀里来。
早上我还在自个儿房间里沉睡,堂屋已经热闹非凡,我妈叫了我好几次,我把头埋在被子里装作没听见,因为我早已窃听到外边有大嫂她们粗犷的声音,却没有李雪的天籁之声,浑身的神经触动不起来,起床是一件毫无人道的事情。我脑子里只有李雪,她的声音,她的笑容,她那婀娜的身材,想着想着,竟然又睡着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听有人喊“无计,无计”,我不情愿的睁开半只眼,竖起耳朵仔细听,竟然是李雪的声音。
我说,你进来吧,房门没锁。
李雪在外边说,你起来吧,中午了,要吃饭了。
李雪都来了,我能不起来吗?一个鲤鱼打挺,“嗖”的弹起身子,可是突然觉得起床是个糟糕的主意,即使现在李雪就在我眼前我也惧怕起床,因为在一刹那间,我感觉到胯间有冰凉的东西,象糨糊一样粘住了我的腿。
那种东西说高雅点就是高蛋白,可它总是留存在内库上,挺让人烦恼。男人可以控制很多东西,可以控制整座城市,整个国家,但无法控制高蛋白的流逝,而且是在不经意间就弄脏了裤子和床单。那种现象俗称“遗精”,是一种生理现象。
所谓熟能生巧,可我都遗了几十次楞是控制不了它,尤其是脑子里尽是李雪的音容笑貌时,这种现象便屡禁不止,犹如黄河泛滥,长江决堤。
我本来是对李雪说,门没锁,你进来吧,发现长江决堤后,却以兔子撒腿的速度冲上前将门锁从里面反锁,又提高嗓门解释道:“门锁上了,你不要进来!”李雪在外边呼应着:“谁想进去啊,我才不想进你的房间,赶快起来吃饭吧!”锁上门,我便着手解决高蛋白流失的问题,至于解决的过程无须再多费笔墨,那是个人隐私,男人秘密,恕不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