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关照呀”。黑褐色的马鬃极富光泽,柔软得让人难以置信。
尽管速度不快,然而骑在马背上还是觉得风很强烈。身体还有点低烧,感觉稍微有些冷,心却像飞翔般地轻松。
“可以跟政浩一起骑马回去了。”
路边掠过的牵牛花也让她心生感激。
没走出多远,他们就被官兵逮捕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
看到长今被拉下马来绑上双手,政浩高声怒喝,但是政浩的手也被官兵捆住了。
“你们是不是看错人了?我是内医院儒医闵政浩。”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逮捕与内医女徐长今一起逃跑的闵政浩。”
“什么逃跑?我现在要回宫面见大王。”
“已经说过了,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有话到义禁府去说吧。”
“这是谁下的命令?”
“内医院都提调吴兼护大监。”
分明是阴谋!一定是崔判述和崔尚宫串通好了吴兼护,可是他们怎么知道自己还活着呢。就算他们真的逃跑,堂堂都提调也不可能因为区区医女而大动干戈。政浩最担心的还是长今的健康,她的身体尚未恢复,这样被捆绑着走路,实在有些吃力。
“我明白了,我会跟你们走的,但是请你们让她骑在马上。她是个病人,刚刚渡过生死难关。”
“我们不能这样对待犯人。”
“她是控制住传染病的人!一切都有我负责,请你们按我说的做!”
“不行!”
“那我也不会乖乖跟你们走的,这样的绳索我很容易就能挣断逃跑,如果把罪犯放跑了,你们还指望平安无事吗?”
政浩怒目圆睁,虎视眈眈。官兵们大概是被他的气势震慑住了,便不再坚持,让长今上了马。
政浩被押解到了义禁府,当天晚上,他彻夜难眠。第二天早晨,政浩被带到知事面前。说不定这还是好事呢,正二品知事直接审问犯人,这种情况并不多见。就算是吴兼护的指示也罢,总比面对那些小头目好得多,即使对他们喊破了喉咙,终归是对牛弹琴。
讲完了事情的经过,政浩提议赶快下令禁食牛肉,知事置若罔闻。眼看此路不通,政浩只得改变策略,改用威胁语气。
“您不下令禁食牛肉,万一殿下受到感染伤了龙体怎么办?”
“你现在是威胁我吗?”
“除了我和医女以外,还有一名医官也知道这件事。如果他知道您没有采取任何措施,绝不会无动于衷的。”
吴兼护一定是让他们把政浩和长今关进义禁府,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所以政浩决定先震祝蝴们再说。
知事眯起眼睛瞪着政浩,然后不情不愿地提出一个建议。
“我会把该地区进献的牛肉让别人去吃,如果没有任何异常,不要说你和医女,就连那名医官也要严格处置,你听好了!”
“好!”
接到知事的通知,吴兼护召集内医院医官和最高尚宫、尚酝内侍、提调尚宫开会。最后的结论便如崔判述所说,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不用放在心上。崔判述想趁此机会把长今和闵政浩一起赶走,使他们永远没有机会踏进王宫。
“根本不可能的事,吃草为生的牛怎么可能中毒呢?”
率先发表意见的是提调尚宫,接着,尚酝内侍开口说道。
“他们说不是传染病,问题出在牛肉上面,万一殿下食用之后伤了龙体,那岂不糟糕?还是按他们的请求做吧,反正也不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
崔尚宫撅着嘴表示反对。
“不就是一个跟宫女逃跑的家伙胡言乱语吗,我们有必要这么做吗?再说了,这名内医女以前就曾经试图加害过殿下。”
“试图加害殿下,你说的是不是长今啊?”
“是的。”
“听说长今去济州又回来了,我已经很惊讶了,怎么又变成内医女了?这孩子什么时候当上内医女的?”
提调尚宫瞪大了眼睛,但是崔尚宫不置可否,详细的内容她也不知道,最近她几乎不怎么和提调尚宫说话。
“总之,我们不能置之不理。这是大王的食物,你想草率行事闯祸吗?”
“那么,让谁吃比较合适呢?”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谁?”
提调尚宫话音刚落,吴兼护轮流打量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高声问道。
“要摆上御膳桌的食物,除了御膳房的最高尚宫,谁还有资格承担这个责任呢?”
“我?那么多人不用,非要我这个最高尚宫来做这种事,你心里才痛快吗?”
“怎么了?你害怕了?”
“我怕什么?”
“你是不是害怕吃出病来?如果是这样,那你刚才说的又算怎么回事?”
“不是害怕。我只是觉得有悖最高尚宫的身份,所以我才这么说。”
“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