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你会加入你所崇拜的伟人,如达·芬奇、波提切利、牛顿他们的行列。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会对你眼下的处境感到光荣。拱心石在大声召唤着我们,它渴望得到自由。这时刻现在已经来到了。是命运,给了我们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
“雷爵士,我不能帮你,我不知道怎么把它打开。牛顿爵士的坟墓我也只看了一会儿。再说,就算我知道密码——”兰登停了下来,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
“你也不会告诉我是不是?”提彬叹了口气:“罗伯特,我很失望,也很奇怪,你竟然毫不买我的账呢。要是在你们闯入维莱特庄园之前,我和雷米把你们结果了,那我现在的任务就简单多了。可我当时却不顾一切,选择了一条正道,更为光明磊落。”
“你这也叫光明磊落?”兰登盯着枪质问道。
“这都是索尼埃的错。”提彬继续说道:“他和他的护卫长向塞拉斯撒了谎。要不然我也许会毫不费事地将拱心石弄到手。我怎么会想到这位大师竟然欺骗我,把拱心石留给他素来不合的孙女儿?”他轻蔑的看了索菲一眼:“罗伯特,幸好有你参与进来,多少给了我一些补偿。你没让拱心石永远被锁在银行的保险柜里,而是将它取出,并跑到我家来。”
兰登心想,我还能去哪里呢?对圣杯史有所了解的历史学家少而又少,唯有提彬和我都知道它的历史。
提彬看上去有点得意:“当我得知索尼埃临死之前给你留下话时,我就清楚,你手中一定掌握了很有价值的郇山隐修会的资料。至于是不是与拱心石有关,或者与到哪里去寻找拱心石有关,我就不敢肯定了。不过,当我看到警察在后面追踪你们,我就在心里怀疑你们可能会来我家了。”
兰登怒目而视:“要是我们没去你家呢?”
“我当时就在想方设法向你们伸出援手,不管怎样,拱心石最后还是来到了维莱特庄园。你们把它送到我期待已久的手中,这只能证明我当初的方向是正确的。”
“你说什么!”兰登大惊失色。
“塞拉斯按照预先定好的计划,突然闯进维莱特庄园,从你们手中夺走了拱心石,因此一方面使你们免于受到伤害,另一方面也给我开脱了罪责,也使你们不至于怀疑我在跟塞拉斯串通一气。不过,当我看到索尼埃设置的密码有多复杂时,我决定再利用你们一会。一旦我知道可以单独干下去时,稍后我也许就会派塞拉斯来盗走拱心石。”
“所以你选择在圣殿教堂下手。”索菲愤愤地说,语气里充满了被人出卖的懊恼。
曙光就要来临了,提彬心想。圣殿教堂无疑是他从罗伯特·兰登和索菲·奈芙手中夺取拱心石的最佳地点,而教堂与那首诗的明显联系又使它成为一个似是而非的陷阱。他对雷米交代得很清楚——那就是在塞拉斯夺回拱心石时躲起来。然而不幸的是,当兰登威胁着要把拱心石砸烂时,雷米吓坏了。要是雷米没有露脸,那该多好啊!提彬回想起自导自演的那场绑架游戏,不由懊悔地想。雷米是我对外的唯一联系人,可他竟然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幸运的是,塞拉斯还不知道提彬的真实身份,因而轻而易举地受了骗,并将他带离教堂,然后又傻乎乎地在一边看着雷米假装将人质绑在轿车的后面。隔音的屏障在他们中间一竖起来,他就可以给坐在汽车前排的塞拉斯打电话了,他模仿教主的法国口音,命令塞拉斯径直去天主事工会。然后,他只需要向警方挂个匿名电话,就可以让塞拉斯永远的从他的视线里消失。
这样,松开的一端线被绑紧了。
但更难对付的是松开的另一端线,那就是雷米。
提彬内心激烈地挣扎着,想尽快做出决定,但雷米最终证明自己是个沉重的包袱。在找寻圣杯的过程中,每次总得有人做出牺牲。早在提彬看到车中酒吧柜里的酒瓶、法国白兰地酒以及一听花生罐头时,他就想好了最妥帖的解决方法。罐子底下的药粉会更有效地触动雷米过于敏感的神经,并给他致命的一击。雷米把车停在骑兵校阅场时,提彬从后面爬了出来,走到供乘客出入的车门,然后坐到前排靠近雷米的座位。几分钟后,提彬从车里钻出来,又重新爬到车子后面。他清除掉所有可疑的痕迹,然后着手完成最后的计划。
威斯敏斯特教堂并不远。尽管提彬绑在腿上的支架、拐杖和手枪引起了金属检测器的反应,然而那些酒囊饭袋一碰到事情就不知该如何处理。我们要不要让他解下支架爬进去?要不要搜查他有残疾的身体呢?倒是提彬教给这些狼狈不堪的保卫人员一个更简便的解决方法——他拿出一张表明自己是王国骑士的印有浮凸印章的身份卡,这些可怜的家伙差点没被吓得晕倒,便手忙脚乱地将他放了进去。
此刻,提彬看着茫然不知所措的兰登和索菲,拼命抑制住内心的冲动,他本想告诉他们,他是如何巧妙地把天主事工会卷入到即将给天主教会带来灭顶之灾的阴谋中来。但他们还得等待一段时间。现在,他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先去做。
“朋友们,”提彬用极纯正的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