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牛虱。
我想我盯着厕所这么久还是有效果的:我发现第一个进厕所的那二十出头的美女还没出来,我就又想当英雄了,我猜她一定是遇坏蛋了。正考虑冲进厕所时她出来了,满面春风,头型理顺了,口红补好了……我就一直纳闷为什么女人一定要在厕所里补妆。我就不能不怀疑她是否在厕所里挖鼻孔扯鼻毛。想到这些自己就觉得恶心。
我再次把目光调回到干净清爽的胡柯这边,她老人家终于已经吃下了三分之二。
“无聊吗?”胡柯总算良心发现,体会到对面的男人要睡着了。她面无表情的说:“我包里有本‘安妮宝贝’的书,想看可以自己拿。”
胡柯的包现在是我拿着的,但是我盯着这红色的小包包,没敢动。
“唉,还是你帮我拿吧,我不喜欢翻别人的包。”特别是女人的,我在心里补充到,搞不好安妮宝贝没找到,翻出一包“安尔乐”来。
然后胡柯从包里取出书放在我手里。书名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胡柯就说我不吃了。
“我吃不下了。”胡柯说,她皱着眉头装胆怯作可爱。
我拉她起来,我说没什么没什么,然后顺势用手楼着她的脖子,手掌就在她的胸部上有意无意的撞了一下。
胡柯感觉到了,她死命的瞪了我一眼,她爱面子,也没对我大声指责。
偷袭成功的我就印证了一个事实:夏天是个充满欲望的季节。
分手前提议明天去游泳,以二比零的票数安全通过。
回到家就看见我那活泼又精力无限的小妹妹蹲靠在沙发里,两眼无神,精神委靡的样子捧着手机,一脸痴呆。
我说丫头怎么了,是不是又失恋了。
原本已经做好了接招的动作,谁知安安只是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就又把视线投入在手机上。也没有动武的先兆。
我心想这下事情大条了,安安太反常了。
我跑到阳台上,看见玫玫又坐在阳台上画画。
下午的太阳虽不及正午强烈,却也是很具杀伤力的。我看着玫玫薄得几乎透明的皮肤被太阳毫不留情的直射。就不忍。
小时候妈妈讲故事,说太阳光之所以照在人身上那么痛,是因为太阳公公有很多很硬的胡须。
我想象现在太阳的胡须毫不保留的刺在玫玫吹弹可破的皮肤上,就很心疼。
我说玫玫这么热先进屋吹空调吧,等太阳阴下去了再画。
妹妹抬起头,一看是我,给了我一个浅笑。飘飘然,轻灵得无法触摸。我就想玫玫难道你真是个仙女?
玫玫穿着浅绿色的裙子,古韵微荡,衬托着她白净的肌肤,像一颗晃动欲滴的果冻般娇嫩。我恨自己瞟到玫玫胸前的眼睛,虽然是无意识的,但心里却久久不想移开。我安慰自己一定是接触女友胡柯太久了,一看见女人眼睛就出现条件反射的直接往那儿靠。
但是很快就反驳了自己的观点:胡柯是尘世里所能找到的,胡柯就像王宫里的贵妃,虽然迷人艳丽,却摆脱不了始终是凡夫的俗。而玫玫是仙界的精灵,不能说话是她对拥有美貌的回报,不能言语的安静却又让她更具灵慧。
玫玫是仙女,玫玫是我妹妹。论情论理,都不能对她有丝毫非分之念,想想都有罪,想都不能想。她虽动人,我却不能动心。
玫玫站起身来,望着我,弯如新月的眼睛,有清水在里面平静的流淌。她轻盈的用右手食指在左拳中指骨节处点了一下,代表第二个季节。又把左手伸出拇指和食指,微微弯曲,置于头侧上方,右手五指虚撮,从右手虎口内斜着向下移,同时方开五指,象征太阳的光芒。
第二个季节是夏季。玫玫说她在捕捉夏天。既然是夏天,那么当然就要有太阳。
我想你画画命都不要啦?这么大的太阳你捉得了吗?我又劝了她几句,才把她叫进屋内。进屋后玫玫又忙着去给我拿冰冻饮料和水果,微笑着提醒我吃东西前先洗手。
我望着开心异常的玫玫,又看看仍然呆在沙发上不声不响的安安,心想真苦了玫玫这女孩了,一个人在家里,没人理会,实在寂寞。自己又不会经常陪她,小妹妹安安那小母豹般的性格更不可能安静的陪着姐姐一天。而现在偶尔和玫玫交流说说话,瞧她高兴得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我感到很愧疚,心里可怜她,就不能少疼她一点。
我吃了两个玫玫削的鸭梨,突然就对玫玫提议:“玫玫明天哥哥带你去游泳好不?”
玫玫先是愣了一下,我猜想她考虑到自己不会游泳,就鼓励她:“不会可以学,哥哥教你!你该去多和世界接触一下,说不定对你画画找灵感有帮助的!”
在我兴致勃勃的劝说下,她终于除去犹豫,点头答应。
我一个兴奋,转身对沙发里的那头发呆的小母豹说:“安安明天我们去游泳!把何贼他们也叫上,大家一起够热闹!”
安安没精打采的说声好的,我注意到她在回答之前偷瞟了她姐姐一眼。我想不透这是为什么,勉强称之为双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