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愤的说,想等她来了一定要教训她,绝不心软。但她装可爱的招每次都灵,我只要一面对她,每次都被她哄得一愣一愣的唬弄过去。
“嗯,还真是少了那女孩。唉,少了她我还来干什么?”说完他又作陷如深思状。我骂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第二天阿树来了,也说病房里少了什么。
然后阿树一个响指跑了出去。过了两小时大汗淋漓的进来,我以为我屋里来了头喘气的公牛。他提着个塑料袋,但看不清里面装的什么。
我说都那么铁的哥们了还那么客气,就让玫玫去接过。
打开一看差点没把我吓死——“你从哪捡来的破鱼缸啊?”我喃喃的念,望着里面的几条分不出是鱼是虾的玩意。
阿树就得意了,他说就觉得我病房里少点什么,然后神秘兮兮的说现在高雅人士都爱喂养点鱼儿陶冶情操。
我盯着这几条在浑水里打转的鱼,实在看不出是个什么品种:“挺稀罕的主儿,一定特贵吧?又为兄弟破费了。”
“不,小意思!前几天在医院外面的家属区楼下,一位阿婆喂猫的碟子里抢的!”说完还露出手臂上一条条和猫儿大战三百回合的战绩。“我本来想养在寝室里的,为了哥们破费点没啥!”末了还说不用感激他。“哎,不用感谢我了。玫玫你也会喜欢的!”说着对玫玫讨好的傻笑。
“安安的猫也许会喜欢它们。”我在心里想。
我就说嘛,怎么医院外面那只母猫一见到我就好象面临杀父仇人一般,依异性相吸的原理它也能和我和平相处的。
然后就看见阿树,像恭佛爷一样的把鱼儿放在我床头,小心奕奕的撒几颗鱼饲料,生怕这高贵的鱼有个什么闪失。看不出这么个汉子也有细心的一面。
然后阿树就一直嘱咐我,每天按时喂饲料按时换水。接着又把同样的话复制给玫玫。
无奈鱼儿经不起折腾,没几小时就一条接一条的翻白肚皮。第二天早上一觉醒来,死了5条。5个白肚皮一起向上,景象何其壮观。阿树来看鱼时,心疼不已,把剩下的两条看得更为珍贵,恨不得时刻为它们量体温。天有不测风云,这剩下的两条寿命不长的东西也在一个没风没雨的下午,我好心给它们换水时一个猛扎跳进下水道,义无返顾的,一去,就不复返。 阿树回来看见空空的鱼缸,愣了两秒没反应过来:“你……全吃啦?”
我说阿树你要节哀,鱼死不能复生。他在几分钟后回过神来,就扑上来找我算帐,我躲着他我说要不我再去楼下的猫碗里找找有没有活口。
正闹得不亦乐乎,就看见玫玫挽着母亲的手走了进来。
“啊!妈!”我大声的喊,却是又惊又喜。
而阿树还扑在我身上一下子没翻过来:“呀!阿……姨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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