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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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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四、玫玫是个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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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把我旁边的阿树撞得向后倒去。 

    “啊!”当阿树反应过来粘在自己身上的是个女人时,第一时间就发出了悲惨的尖叫。 

    比起阿树的强烈反应,安安就理智多了,她快速从阿树身上爬起,嘴里狠狠的骂了句什么,瞟了我一眼抛下句“哥,我出去了。”就飞身下楼。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她人就已经没影了。 

    安那丫头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经常一夜不归,昨天刚回家住一晚我还没来得及教训她呢,现在就又跑。我惊叹世界对年轻女孩的吸引,盘算着要怎样管管这个让人头痛的妹妹。 

    进屋后发现饭菜已经弄好,香气溢人,我不用想就知道是玫玫做的,玫玫的个贴心的女孩。玫玫现在在阳台上画画,我让阿树先看着电视自己去把饭桌摆放好。 

    回来时就看见阿树一脸不塌实的样子,问他为何,答曰有女性在。

    然后就指指他脚底下正用脑袋和尾巴不停地蹭他小腿的史比——史比是只母猫。 

    我望着已经唤起高度警觉意识的阿树,就说阿树你不用那么绝吧! 

    “你不是吧,阿树难道你真是个同志?”然后看他已经升起一背刺,连忙抱走了史比。 

    我又走进厨房。 

    过了大约10分钟,阿树神秘兮兮的来告诉我,我家阳台上降落了一个仙女。 

    “有位仙女,”他比画着,激动万分,“在你家阳台上!”阿树说。 

    除了仙女,我也实在想不出哪个形容词,能更适合在阳台上画画的女孩。在这个淡然的初夏夕阳里——难怪阿树会被她轻描淡写的姿态所迷惑。 

    在阿树语无伦次的激动描述下,我好奇的走上阳台,手中还握着汤勺。 

    阿树说阳台上降落了一个仙女。 

    玫玫是个仙女,玫玫是我妹妹。我的仙女妹妹就这么毫不轻易的倾泄在夏天零落的傍晚。 

    玫玫在阳台上,安静的涂弄着油画。她美丽的额头和清秀的长发就足以勾画出一种完美,专注而与世无争。 

    我看了看阿树,我猜想他已迷恋上妹妹淡然的身影。 

    你不能想象当我叫玫玫来客人了的时候,她缓缓转身的轻柔。 

    玫玫先是看见我,然后转向阿树,她微笑,对阿树点点头。然后她优雅的打着手语,叫我们先吃饭,她说她马上就画完了。 

    在这座临江的楼前,初夏的傍晚是淡红色的。色彩鲜艳又不失自然清丽。你可以在忙碌一天后的傍晚,站在阳台上妄想,大自然全是你一个人的。嚣张的侵在自导自演的世界。 

    而好像仙女一样的玫玫就可以在你毫无警觉之时闯入你的视野,同时无声的撞击你的心魂,让你措手不及。 

    后来阿树告诉我,那时候的玫玫就如淡淡的清水,融入他和眼前宁静的世界,沁湿一切,让世间所有都感染到她的清凉,包括他跳动的心和斜右放倒挂的夕阳。阿树说玫玫专注的画着世界的同时,其实世界也在静静的欣赏她。 

    我嘲笑了他说话的肉麻后,又很善良的提醒他水口与地面的距离。 

    “你不是说女人就是拿来为人民服务养育下一代的吗?” 

    “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阿树仍然陶醉在玫玫的举手抬足中。 

    “难不成我妹妹还是个妖怪了!” 

    “不,她是个仙女。”阿树定定的说,望着天花板。 

    我看着智商明显下降的哥们阿树,我就不能想象和尚的情话。一篇,关于得道高僧对一位仙女的情话。 

    “可惜啊,仙女不会说话。”我替美丽的妹妹惋惜。 

    “啊?她是个哑巴?”阿树口气里的怜爱明显多于同情。“唉,果然上帝都嫉妒这样美丽的女子。” 

    然后吃饭时阿树就变成了一条收不住口水的狗。

    玫玫安静的吃饭,偶尔轻笑,不时的给我夹菜。 

    我说阿树你把口水擦擦,他听不见。 

    阿树以前没谈过恋爱,阿树以前是无爱主义者。以为不会有爱情的阿树,在面对玫玫时就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并不能遮掩。他毫不掩饰他对玫玫的好感,他把所有目光全投射在玫玫身上,一丝不漏。 

    我看不下去了,我说阿树你吃饭吧是玫玫做的饭。 

    然后他连忙向嘴里塞了两口白饭,表现得相当吃惊的样子说“好吃”。 

    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和尚也是会恋爱的,而且一涉及就翻江倒海般夸张。 

    玫玫仍然淡定的吃饭,对于阿树的异常不受影响,不脸红也不矫情。把盘中最好的那份菜夹到我碗里。 

    球赛是在晚上11点。在我和阿树的眼球都被精彩的内容吸引进入状态时,玫玫出来了。 

    玫玫从浴室里出来,头发还滴着水,带着股幽香,走到我身边,坐下,安静的拿把小指甲刀修指甲。 

    阿树立即就转移了视线,好象只猎狗般绕着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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