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不可能她说想吃海鲜我假装听成米线吧?
当时我说我请客的语气表现得好象我是个富豪。但当时我钱包里只有40多块钱。
于是我又忐忑的加了句:“早上吃清淡点的,对皮肤和身子都有好处。”
胡柯又笑,她说你真细心。
我想我不细心难道带你去吃霸王餐?我顺便假心的问了句:“要不我们就在食堂吃?走远了会热。”
我以为她又会带欣赏的表情说哇你真细心,谁知她说了句:“食堂的东西不好吃。”
我嘴上应和着说对对不好吃,其实心里就开始骂了:小娘食堂便宜知道不!
但是跟系花在校园里走时级高的回头率立即满足了我,我就没想那么多了。
胡柯是系花,胡柯很漂亮。漂亮的系花胡柯现在就走在我右边,在她左边遮灰挡车的我却是感觉到一片清凉,在重庆的炎炎夏日里。
出走校门时我突然提议我说我们去吃馄饨吧我知道一家的馄饨特别好吃。
其实当时说这句话时都是小心奕奕的,我害怕她高贵的嘴不吃惯这些小玩意。没想到却换来胡柯一阵雀跃和赞同:“啊!好啊好啊,就吃那个!”
我惊叹一个仙女这么平民化的口味,就从心底地更中意她。
当一碗馄饨摆在胡柯面前时,她明显傻眼了:“原来就是抄手啊?”
几个月后胡柯以我女友的身份和我一起回忆这第一次的邂逅时,她说当时她以为馄饨是什么稀奇玩意,因为她听都没听说过。
重庆叫做抄手,我们北方叫做馄饨。
我在五分钟内解决掉我那碗后,看到胡柯还没开始吃。
“怎样?没胃口吗?”我问。
“嗯,不是,我从小就不吃抄手的。”她无奈的望了我一眼。让我觉得很尴尬。
但是我还是很老实的告诉了她实话,我今天没带多的钱出来不可能请她吃什么高贵的早餐。说完我为了弥补我丢完的面子尊严我立即加了句:
“下次吧,下次我一定补一顿西餐给你!”
完我就望着胡柯,她没说话。我失望了,我彻底没信心了。
“当然是在还有下次的前提下。”赔小心自我解嘲的说。
胡柯可能在愣了五秒后大笑起来,笑得我莫名其妙,笑完后她说:“我宁愿你请我吃小面!”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当然加牛肉的更棒!”她美丽细致的脸因天热而泛着微红。
我感动极了,这个文静漂亮又看上去很高贵的女孩,向我索要牛肉面?!
“小姐,再来碗牛肉面,三俩的!”我一兴奋声音也提高了,带着失而复得的自尊。
“哎!你想撑死我呀?哪能吃那么多!”胡柯嚷着。
我没理会她的抗议,我转头对她笑。
“怎么笑得像白痴一样。”她骂,也笑了。
送她回寝室时,胡柯指着七栋五楼的阳台说:“那里就是我的寝室。”
我迎着耀眼而明媚的阳光向上望去,那儿插着支橙色的风车。
那里是她的寝室,胡柯说。我想那里也是我追随的地方。
那儿有架橙黄的风车,有风过,就旋转,带动我年轻而澎湃着激情的心,和我对系花胡柯的念念爱慕。
胡柯上楼了。几分钟后她在五楼的阳台上对我挥手,叫:“你回去吧。”
我才走开,手中小心加倍的握着刚才胡柯主动给我的手机号码,受宠若惊得满脸泛热。
下午在物理课时遇到阿树,那家伙幸灾乐祸的说我又被星爷上榜了。
我陶醉在胡柯清凉的少女气息中还没回过神来,我带着超然的笑说:“啊!终于被她重视了!”
阿树以为我开心是因为被星爷记名字,阿树就说你生病了快去看医生。
晚上回到家,仍然克制不住的欣喜,乱激动着,安安说我就像个得了好动症的黑猩猩般坐立不安,外带怪异的表情。
我策划着,胡柯一定以为我马上就会给她打电话,那么我当天就一定得忍住不打。过几天,让那小娘等得窝火了再一个惊喜抛过去!
哈哈。赞自己的情商一个!
怀揣美梦,好象情窦初开一般,竟失眠大半夜。到快天亮才睡着。
第二天是个周末,当我在中午清醒时,第一时间回忆起昨天和胡柯一起吃饭,那种舒舒服服的感觉真他妈的不塌实,兴奋得我全身麻麻的。
一个翻身起床,发现卧室门已经开着,我就有不好的预感——谁又进过我卧室。
走到客厅看见安安和玫玫都在吃饭,玫玫对我一个甜笑,安安叨念着我起床那么晚,她说姐姐把饭都煮好了衣服也洗完了。
我坐下吃饭,吃到一半时安安又说:“哥你今天老在笑。”
“嘿嘿。”我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