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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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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此生与谁共度 第四节 爱琴上的最后一根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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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争吵成了导火索!而这争吵的原因,也许是因为老公对老婆的不满,也许是老婆对老公的无奈。一个想改正,一个想保持。矛盾最后,进入白热化,吵架就不可避免了,分手也就为期不远了。

    那天晚上,邱蓓蓓打来电话,说又与老公吵架了,而且这次问题相当严重。还说她的老公吵架后把个人的东西都拿走了,看来这次大概是真的不回来了。

    我问她这次又是什么原因。

    邱蓓蓓说:“还不是老问题,我说他不要赌,他就是不听。昨天,他们四个人正在玩牌,被人举报了,结果被罚了五千,今天一早才放回来。你说丢不丢人?所以我就跟他吵了。他实在让我伤心透了。”

    我就劝她:“唉,现在有几个不赌的。你没听说‘十亿人民八亿赌’吗?我老公也是这样。”

    邱蓓蓓对我说:“大姐,你不知道他这个人,在我面前赌咒发誓,再也不摸麻将了,可是,背着我,就与他的那些牌友混在一起,不分白天黑夜。每次一吵架,我就要跟他离婚!”

    我对邱蓓蓓说:“我以前看过一篇文章说,平均一对夫妻,一辈子会有七次提到离婚,不知道是如何统计的,我觉得有道理,尤其是现在的人,动不动就把离婚挂在嘴上。其实,我认为,离婚只是一种婚姻中的核武器,你只能在最关键的时刻用,决不能反复使用,使用多了,便失去了它应有的作用。它只能是一种威慑手段,而不能解决实际问题。”

    邱蓓蓓听着,无语。我说:“像我们父母那辈人,摔了一辈子杯子最后还是一起过了金婚纪念日。到我们这一辈有点不同,很多人想离就会被自己要离婚的念头感动得欲罢不能,然后就真的离了。现在的婚姻真的太脆弱。”

    “要你这样说,就放手让他去了?”邱蓓蓓用质问的口气问我。

    “当然不是,如果有人问我,会给婚姻几次机会,我真的不知道。每个人对婚姻的要求不同,对爱情的要求也不同。所以我对老公的赌,基本上是无为而治。”我对着电话笑了,怕她不明白,就又说:“就是该放的就放。相信爱情,别为离婚做准备,坏事一提就发生,一想也会发生,一有准备就准会发生。离婚不见得是坏事,但也不是什么好事。”

    电话那头又是沉默。我等着,静静地等。

    “你对婚姻研究得这么深,真不愧是我的老大姐呀!”良久,电话那头传出了轻松了很多的声音。

    我笑了,对邱蓓蓓说:“我这也是被婚姻操练出来的,实践出真知吧!”

    “那你说我现在怎么办?随他去?”邱蓓蓓问

    我说:“是你的飞也飞不掉,不是你的抢也抢不来。该不该离婚真是没有答案的。劝人不要离婚的文章拿出经济学的原理来计算,得统计出离婚的成本有多高。这有点可笑,在爱情和婚姻的问题上,哪有什么可以量化的因素?如果能够计算,谁会做亏本生意?还是顺其自然吧。”

    邱蓓蓓似乎被我说动了,很长时间不再言语。

    我说:“回去吧,说不定你到家你老公已经坐在沙发上了。”

    “也只能这样了。谢谢你!”邱蓓蓓学着我的口气,“随他去吧,要走就让他走,至于他回不回来了,那只能赌一把了!”

    三、他的失聪,我的痛

    陈媛媛(女,29岁,策划人员)

    夜半时分,我从噩梦中醒来。

    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仍然在老公的怀抱里面。轻轻拨开他的手,我赤着脚站起身来回头看着他熟睡中英俊的脸庞,好像什么感觉都已经消失了。惟一剩下的是什么呢?是同情,还是心碎?

    我帮他拉好被子,十二月中旬的天气已经很冷了,我是不能让他感冒的。再理了理自己身上除了内衣之外惟一的大T恤,这是他夏天在我家穿的。现在已经是冬天了,我就用来当睡衣。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原来那么弱小,在他的大T恤里显得格外单薄。

    斜倚在大衣柜上,这里正好可以看清楚他。我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在这样寂静幽黑的夜里静静地看他。我开始冷得发抖,嘴角不自禁地牵扯着一丝苦笑。我知道,我们或许都已经太累了。就在刚才我们做爱的时候,他竟然就那么地睡着了。我是个多么滑稽可笑的女人啊!我想我是真的令他很乏味了吧——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

    他翻了一个身,并没有发现我已不在他旁边。我的笑容荡漾开来,和着泪水一起。熟睡中的他像一个孩子,他本就是一个单纯的男人,一个像孩子的男人。每当我半真半假地提到分手的时候,他都会用无助的眼光看着我,有时也和着泪水。

    我走到卧室门口,那里有一盏微弱的泛着白光的小壁灯,那是用来使黑夜不那么漆黑的。灯光很微弱,一闪一闪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灭掉。黑暗中它孤独地亮着,就像我的心一样摇摇欲坠。我的手脚已经冻得麻木不堪,似乎没有知觉了。他又翻了一个身,轻轻地。仍然,他没有发现我已经不在他身边了。其实我是希望他发现的,我想像着他发现时的神情,他猛然起身看见站在门口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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