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只是一个多余的人,再不会阻在你们中间碍手碍脚了。”
陈重赔礼道歉直到声泪俱下,她才最终没有离开,但是对陈重的管制却越来越严,甚至不允许陈重再去看儿子,还动不动就拿分手来要挟。
后来,妻子开始每天查陈重的手机,只要发现有不认识的号码,就会大吵大闹,逼问是不是孙静,吓得陈重每天回家以前都要先检查一遍自己的手机,删除自己的通话记录。
前几天,她给陈重下了最后通牒,要么和孙静彻底断绝来往,要么就和自己分手。这让陈重痛苦至极,他舍不得离开妻子,又不可能放弃自己的儿子。每天都在矛盾、内疚中度日,对不起儿子,又有负于妻子。
最后,陈重苦笑着说:“我现在就像是过了河的卒子,只能往前走,不能倒退,没有退路了。在棋盘上,我是运筹帷幄的好手,但在现实生活中,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我们之间甚至连正常的沟通都变得困难,她对我说的一切都不以为然。我真的输得很惨……”
二、妻子的猜忌令我惶惶不可终日
易军(男,30岁,行政人员)
1994年夏天,刚刚出大学校门的我,在同窗好友胡莹的生日宴会上认识了我现在的妻子周若帆。她很漂亮,虽然结过婚,但是在一帮女人中间仍然显得鹤立鸡群。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我们之间会发生点什么。果然,没过多久,在胡莹的撮合下,我和周若帆恋爱了。
在熟识的人眼里,我和周若帆是天设地造的一对。郎才女貌这个词汇用在我们身上真是最恰当不过了。周若帆的美好在我的面前展现得淋漓尽致。很快,我那颗对爱情已经麻木的心复苏了。我们逛遍了祖国的名山大川,吃尽了山珍海味。在人们的羡慕中,我们迅速地走进了婚姻的殿堂。我以为我们的婚姻会很幸福,我会是一个好老公,而她会是好妻子。
新婚蜜月我们去了一趟澳洲。回国后的那天晚上,胡莹召集几个儿时朋友和初中同学为我们接风洗尘。在酒桌上,我们都觉得很尽兴,借着酒劲,有两个女同学和她开了几句玩笑:“若帆嫂子,从初中到大学我追易军老兄追了整整八年也没有把他拿下,抗战也不过八年呀。你可是真有两下子,没怎么着就把我们多少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搞定了,教我们两招吧,你是怎么把他这样的钻石王老五骗到手的?哈哈……”
“若帆嫂子,嫁给我们易军大哥可是你的福气啊。唉!伤心。”周若帆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把酒杯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摔,大声骂了一句不堪入耳的话。在座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原本热闹的场面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大家尴尬地坐在那里,面面相觑。
我坐在旁边看不下去了,拽了拽周若帆:“你看你,不喝正好,一喝就多。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她使劲儿甩开我的手,骂了我一句不要脸,甩手就要走出去,被几个同学给拦住了。我坐在那,强忍着没有发火。
为了缓和气氛,两个女同学说起我上学时的一些趣事,胡莹在一旁随声附和。不知道哪句话又惹恼了周若帆,她随手就抄起桌子上的酒杯,嗖地冲胡莹扔了过去,同时破口大骂:“你就是一个狐狸精!少给我来这一套,什么好玩意儿呀,什么样的男人我没见过?谁稀罕谁拿去用。何必在这里扭扭捏捏,装腔作势呢。”说完,她斜着通红的眼睛看了我一眼,摇摇晃晃地走了。
周若帆婚前婚后判若两人。她不再像从前一样爱说爱笑,总是无中生有地挑剔我,不是说卫生间没有擦干净,就是说我烧的饭菜不可口。起初,我对她的无事生非很反感,就和她争辩两句,结果我们每一次都吵得不可开交,甚至还动了手。
一天晚上,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周若帆坐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突然,她说:“你一直不舍得扔了那个破工作到我们公司来,是不是不舍得哪个野女人呀?”说着,她扳起手指一个接一个地数起我单位女同事的名字来。我没好气地说:“你别找碴儿,我不想和你吵架。”
她一脚把毫无防备的我从沙发上踹到地上,一下子跨到我身上,挥舞着拳头打我,歇斯底里地喊叫:“你看着我的眼睛,说!是哪个野女人让你这么放不下?你说!你到底说不说?”结果,我第一次打了她。
她不再像往常一样叫我接送她上下班,我对此并不在意。一天,因为办公楼内停水,我到办公楼外不远处上公厕。途中,我遇到了胡莹。她问我市委党校办研究生班我参不参加。这次我遇到胡莹,距离她上次请客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作为我和周若帆的介绍人,胡莹总觉得自己对不住我这个童年好友,她说,周若帆以前并不是这样的,她宽容,还特别懂得关心体贴别人,不知道她现在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
正在这时,周若帆的车从我对面的胡同疾驰而来,在距离我们身边不到一米的地方急刹车停住。胡莹笑着迎上前去。周若帆摇落车窗探出头,恶狠狠地盯着胡莹,咬牙切齿地骂道:“不要脸的狗男女,都搞到大街上来了,这回终于让我抓着了,我看你们还说什么。”骂完,她吐了一口唾沫开车走了。我和胡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