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恶用手拎过李贾来,也不正眼,正要举棒伦击,感觉似有些面熟,不禁拷问道:
“你是什么人,竟也色胆包天,到这儿来泡妓!”
“李贾。”
李贾冷冷地说。
“是李布政大人没出息的公子?听鸨儿说你和十娘早就有一腿?”
“是又怎样”
“怎样?你爹那个老不死,怎么干出你这么个混帐,妈的,听说你每年都进京赶考,最后都落得孙山,怎么今年他娘的跑到妓院来,想必是来此找出个颜如玉的阴关色赋,来贴在卷纸上!以色相贿赂主考学政大人,啊?哈哈!”
梅花恶戏弄着李贾。
“请你尊重读书人,我虽几次不中,也容不得你来侮辱!”
“呵,好一张秀才的利嘴,大爷我今天就考考你,胸中可有一墨,老子就当着你面强暴你的女人,刚才那幅《天女牡丹》正缺少题诗,你须在大爷入谷峰高潮前把诗搞完,要读起来淫欲大发,能催得大爷梅开二度,否则,娘的把大爷搞泄春光,看见我手中的少棒了吗,就在你眼皮下面,将你心肝杜十娘的脸蛋打成肉泥,,更别想再背着大爷偷汉子!”
“你不能这样对她!”
“那就看你的墨水能否代替她的淫墨了!”
梅花恶甩开膀子,令手下解去兜裆的太岁裤,露出胸前的汗毛荆棘,大摇大摆把着少棒冲上秀床,那禽兽先用棍棒朝少女一通乱打,疼痛得十娘眼前金星乱窜,但是坚强的十娘没有吭声,咬紧玉牙,忍受这人间奇耻大辱。十一娘也暗自忍着,回过头朝梅花恶吐了口吐沫,梅花恶便将十一娘的美臀击打得遍处伤痕,随后变态地冲向少女身体,恶魔疯狂地钳击着女孩们玲珑的玉体……
“做诗啊!老子要上栖霞峰!”
梅花恶一边疯狂作恶,一边催促李贾赋诗。
“不要作啊!相公!十娘就是死,也不会让这魔鬼羞辱!”
十娘忍受着侮辱,眼睛里充满仇恨,朝李贾呼喊道。
梅令夭肆无忌惮,嚷嚷道:
“李贾,大爷有言在先,你若不做,别怪我少棒狠毒!”
李贾惊恐道:
“十娘,没有办法,贾不能让你受苦,还是听他的吧!”
“不!贾郎!”
“十娘,恕郎没有办法!”
李贾哭泣起来,他生性懦弱,手无扶鸡之力,如今强人如此凶悍,让这读书人更加惧怕,又可怜杜十娘,不免满脸泪光,凄然做诗道:
千树浓阴,秋湍包容玉岸
华屋掩长,倾国受刑肉板,
龙笋不谢,金盆戏淑
铁做梁梁不弯
春液青丝,几挽七丈龙输,
燕体蜂腰,几度忸怩坐磐,
捣遇红粉双淫声,杀连城,吞霄汉……
“做得好啊,李贾,接着做啊,老子亏待不了你,他日我保荐你去京师,专门给王公大臣做淫诗,保你荣华富贵!啊!痛快!……”
“少公子好手段!再斗二百回合!”
那梅花恶淫声鼎沸,百般奴役二娇娘,梅家家丁仆将们更是大饱绝色美妓的眼福,一个个像刚进油锅烹煮了一般,猴子股样的色脸一直红到火烧的屁股下。
“李贾,你他娘的还等什么,老子成泻公鸡,我让杜十娘花圃撑金!生不如死,快啊!……”
梅花恶威胁着,手中再次擎起那根五尺长的少棒。就要暴打十娘。李贾掩面而泣,泪如杜鹃啼血,声如铜瓮裂纹,怎奈为了搭救十娘,他无可选择,嘶哑着悲戚继续做诗云:
阴山单于挥王鞭,
犀牛望月醉花环
梅主三弄手,天柱峰栖戏紫鸾,
屠工四缚羊,犄角倒椎梦女阑
千呼万求红樱落,
九风八骤断弓弦。
只求吸龙雨,鸩渡文姬苑。
鱼在潭,鹤在天,
蓬莱天狼觅紫渊,
擎住了,朱唇衔
牡丹秋落风满园,
芙蓉楼里搂昭君,
妲己裙下抱貂禅。
红尘双骑谁人笑,
栖霞岭下睡……红……颜
“好诗!好淫乐!好快活!”
梅花恶更加欲火旺盛,怎奈十娘十一娘拼命反抗,才痛击了少女几个耳光后罢手。
这时,施竭也昏昏醒来,见十一娘等被辱,恨不能立刻将那淫贼撞死,怎奈头眼昏花,少有活动时,便被赖总管等拖出绣楼,仍到大街上。
李贾一再央求,梅花恶总算下得马来,在鸨儿递过的金盆里净了手,吃了杯莲子羹,才对李贾道:
“不愧是布政司的公子,真他娘的有色墨,以后大爷逛妓时,少不得要你相陪,来啊,给他二十两纹银,能叫大爷舒爽,值这个价!”
赖总管气狠狠摔给李贾二十两银子,李贾木然地站在那里,默默地承受。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