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耳花毫,一髯短胡须,手中拿着浮尘。
在他身后是数百上千的杂色汉,一看便知这些人不是好人。
十一娘正在紧张中,见她的前方出现了一个人,白色衬衫,牛仔裤,一头短发的青年正面色忧郁地站在那里。
“施竭!冷手王子!”
十一娘挣脱掉早已目瞪口呆的马仔,向施竭跑去,可是,她感到一股无形的吸力在束缚着她,无论怎样努力也到不了冷手王的身边。
“犰飞妖道,放了我的十一娘!”
“怎么样,不打自招,我终于知道,当年不死的牡丹花妓居然还活着,难怪我手下的鬼妓们都想还阳,人间的滋味不错吗!”
“她不是我的牡丹仙子,你不要吃惊!”
“我认错,不会,天下第一骚的仙妓我能冒昧地认不出,该着我道德圆满,喝了她的阴血可以增加道行五百年,总算抓到这副好牌!”
“还想跟贫道一争高下吗?你看我手中是什么东西!”
来者正是犰飞的阴魂之身,他用浮尘扬起一个灰白的纽扣,十一娘见了大喊道:
“那是我是白骨纽扣!”
“就是你的情物,总算没有白去梅家大院,你不该有这样的破绽,怎么样,十八王子,还能行白骨令吗?抓我呀,啊!”
“哈哈哈……”犰飞的手下沙弥一通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