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老道吧嗒着朵儿的处子血,已经入了正厢,只见阴阳道下体冒出一股冷气,刹那间池入天街,将自身挪移到血主人的淫梦中,人间的梦境虽不可驾御,可循着血腥之气,淫荡之机,降入花海欲魔对于犰飞绝不是难事。他边行边解衣,魔鬼身躯内千百个离姬女魂的精气在涌动,老贼的欲望已疏通白汇,淫源惯顶,百日未食女色烟火的大色魔此刻已经魂不守舍,气焰嚣张。
不多时,前方一片浓雾弥漫,梦中的少男少女们在镜花缘的无知堂里追逐嬉戏,有的情种们更是火辣暴身,在紫阴界的梦墟沱春斋里行着云雨之事,镜花缘欲浆滚涌,春水交困,好一派人间的虚幻。老贼看不得那欲水中的酣畅醍醐,惊诧这人间也张狂的了不得,那梦中的小情侣怕只有十七八岁,哪里还守得什么贞洁,那花界少女无畏的张狂和纵欲,已经让他的再生道鬼妓们自叹弗如,手法之新鲜,情浪之大胆,色欲之光艳,已不是五百年前的闺阁玉秀那般含羞草样的古典了。
老色贼想着心事,虽然梦境无稽,可他不想多看,那如意淫器受不了飘荡求花的少女们刺激,他要尽快洞入朵儿的梦中,求得淫乐之欢,吸干她的经血。犰飞老贼闪动灵癸,不多时便顺着处女血痕来到朵儿的塌处。
由于梦境的淫界超凡的人气,使得镜花缘的无知堂浊气攀升,老贼只看了朵儿个妹影,便被一群裸体舞蹈的小可爱们冲散。他定下心来,重新搜寻,朵儿早已入梦飞挪,进前方的紫竹林,老贼心中喜悦,心知这小骚娘倒也耐不住,一定是在梦中寻着白马王子,于是摇身变化,化为一个英俊潇洒的美男,泅化进紫竹苑。
朵儿在前方飞跑,致密的林梢让假王子颇有些春意,他闪转腾挪,一直追逐到山幽处的水廉洞,朵儿提溜钻了进去。
色魔顾不了许多,行化间已不循法术,一番裸体的折腾,“美男”早已流着鼻血,刚健肌肉闪着火光。
“还往哪里跑,我的美人!”
“饶了我吧!救命啊!”
“小妖儿,情哥爱死你了,快过来,水帘里冷得很,千万不能糟蹋了美人身!”
“找别人去吧,我不行啊!”
“什么不行,哥哥让你初尝甜蜜,以后就是开花的美人蕉了!”
“哇!别过来啊!”
犰飞欲眼爆裂,色目喷张,只在水帘洞外一把掏心,便将朵儿擒在水雾中,那淫荡之气已经曲径通幽,到了神女三峡。
“夷,怪异之女,何以不见衢塘巫水,楚溪栈道,倒有座小小的神女峰在羞然而望?”
老贼现已饥不择食,哪管得什么峡谷怪石,溪口的碧树,一番大力催花,让色法酣畅淋漓。
“哇!疼死我啦!饶了我吧!我怕啊!”
“叫啊,你哥哥就喜欢个呻吟,快叫啊,美人!”
“哇!我怕啊!”
“怕个鸟,今天落入情魔色精的怀中,怕是没有回头路了!”
“你没有病吧?连我个小蜡烛都不放过!呜………”
朵儿大哭。老贼一听这美人的声音如此粗哑,惊诧万分。
“妈的,老子哪有病,好粗的嗓子!”
“大侠同志,别搞我了!我只是一个小小鸟儿!……呜!…”
“什么同志?我是你阿哥!”
“你可怜我吧!我不想当太监啊!”
犰飞猛地将朵儿揪出水帘洞,定睛仔细观看。
“妈的,是个男的?好小子,你敢欺骗大仙!”
“不是我欺骗,谁让你让那帮光身子的妞在前面跑啊!”
“哪里的小色贼,那玩意儿怎么搞成这样!”
老色魔觉得新奇,小色主的下身居然只剩个歪脖树。
“我叫梅花药,受了迫害,呜……”
“梅花药?是梅主任的公子?”
“是我,你是哪里的老大?饶了我吧!”
“我认识你了。”
老贼心里忽然打了个寒噤,刚才色眼被蒙蔽,这还是五百年来第一次失手,修炼九阴图最忌讳移花接木,搞错了风景,如今上了同性的身,已悔之晚矣,那九阴图忽然霜雾弥漫,老贼自觉体内透骨的寒冷,原来只一番错欲就损失了他五层阴功,催花道行倒退了二百年。犰飞色魔懊悔不已,随即一股仇恨涌上贼胸。
“滚吧!别让我在梦中看见你!”
“谢了,大侠!我走拉!……”
梅花药伤心地看了一眼下身,已经被搞得体无完肤,哭泣着滚下镜花缘的无知界。
那边守护在病床前的小护士们不知这梅小公子为何梦中呼喊淫语,急忙打开手术的部位,一看不无惊呆,不知梅花药梦中遇到什么摧残,搞得情况更加严重,原来那药布里面血迹斑斑,缝合的伤口都迸裂如初,梅花药这辈子怕是要与美女告别了。
老贼哪里肯罢休,他知道其中一定有高人在和他作对。便收回淫梦,回到逍遥殿,心情烦闷,又不得解脱,失去二百年道行的苦果实难下咽,他盘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