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药与九缘红的台花绛红草入了雅间云雨轩,那绛红草已和这位二哥喝得不少,早已先前着候等情哥,又一番艳妆浓抹,打扮的乔模乔样,洗面剔甲,揩抹杯盏干净,剥下开心果仁,斟满相思酒在床上等候,这梅蜡烛平素少不了与他老子的野色家羞的熏陶,且不看他自己的本事大小,光是那一番指点江山的诈唬和摇晃的二等熊腰,自然也会喜煞了正目不转晴眄视着醉鸟儿的春妇人。
那绛荭草只穿着紫绫玄缎的乳罩,尺寸长的玉色裙子下边显着两条粉白的玉腿。压轴的淫色情种自然是长挑身材,翘楚的美臀,又是娥眉端秀的瓜子脸,描的水艳桃花。见她淹润脂粉,体态妖烧;袅娉魅怨,懒霄姘华,梅花药早已擎受不了这淫荡女人的两弯轻佻眉画,当一对秋水下视,杏口玉齿将梅蜡烛的牛仔裤拉链拨开,立刻就勾引得小梅色主蜂狂鼠乱。于是银灯未灭,他就揽起纤腰拘束,欲下月意风情。
“小二哥,老大都点了你了,今后可得为姐姐多着想!”
“小花骚,有你梅二哥撑着,还少得了你的好处!”
“那就快过来啊!我的小青蛙,姐姐可不是个花瓶,我是个妖精,你出得了汗,可下不得河,一会儿你就知道,姐姐爱你深深哦!……”
梅花药春意昂然,连忙轻手堵了美人的秀口,
“我还以为自己是砸意大利空心面,小淫花,你真他妈有办法!”
两个惺惺面人捏在了一起,不管是炸成麻花还是糖蜜果,九缘红这个人鬼堂子总要提供些特色服务,那嫦娥殿,师师苑和一个大开间秀手九段的客房里,八大太保们也相继被请君入瓮,肉欲荤坛子里不时传来淫男饿女的不成语言的呻吟。
梅花药有个毛病,做爱时总要山盟海誓,这会儿已菜过五味,正要添酒回灯之际,自然少不了对女宿主的一番情义绵绵,绛荭草盘绕在他怀里,饶有淫兴地谛听。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几声窃笑,梅花药也自觉得刚才那番海枯石烂的嫖语有些荒唐,顿时那尴尬就击倒了欲房的顶梁,一股衰气让他的中堂房倒屋塌,欲梅开二度的情种败下阵来,好没面子。
“谁在外面?”
梅花药生气。
没有回答,又是一阵轻轻的笑声。
绛荭草有些紧张,立刻熄了床头醉红的台灯,
梅花药坐起来,往门的方向看。
“呓?奇怪!”
梅花药似乎见到了一个红衣女郎的轮廓,那等妩媚实在惹人惜怜,只见红裙女纤指轻妍,妖风回雪,人面羞花,娥楚缓扬,正倚靠在绛红门外窃窃而笑。
梅花药不知为何,似觉得那女子十分面熟,却又好似在梦中相约,一阵欲火翻腾,已然被那绝妙秀色引得扛起小龙玉柱,那咧着嘴的欲念已将刚才失落的痿砖漏瓦收拾得利落。
“是龙哥叫来的小姐吗?”
又是一番嬉笑,那女子依然不肯回答。
“你在跟随说话?”
绛荭草有些害怕,因为她的眼前什么也没有,甚至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做地下妓女的就担心官面上的警察稽查,……这会儿也紧张得查点尿了床。
梅花药也觉得奇异,分明自己看到了一个美人,可为什么她不答应呢?于是壮着胆子赤身裸体轻轻跳下床,来到门前。
这时,门忽然开了,这给梅花药的刺激可不小,他恍惚记得,刚才进来时门是被反锁了的,谁知道竟是自己粗心,难怪外面都听得见自己的大喊大叫……噢,我的妈呀,这么漂亮的大美人!
“哎,怎么不是刚才偷听的那个美人?”
只见来者一头长发披肩,高挑的个头如海棠般标韵,紧身的短红裙又似飞燕轻盈。酒晕的笑窝如春江的潮红,羞蛾一笑百媚横生!
“你是?”
梅花药光着身子的窘态可想而知。
“忘记我了?几天前还坐在姐姐的怀里喝交杯酒呢!”
梅花药眼前一阵发黑,不知是刚才和绛小狐虚脱还是这女人的魔力,总之他的身体有些发抖。那女人见他一副衰相,立刻口齿含芳,上前抱住梅花药的二类熊腰。
“我是郁美凤!有了新女人,就不认旧相识了?”
“没,没有!我他妈记性真差!”
“我本不想打扰你们的好梦,谁让你这样欺负绛荭草妹妹,还口出大话……”
绛荭草见来者没有见过,而且更加妖艳妩媚,比自己品味不知高出多少,自然醋意风发,不过也不愧是九缘红的花傀,她哪里肯怯阵,便摆了玉腿上前搬着梅花药的手臂慢条斯理道:
“哪里的野种,也来抢我的药哥,有种的你也练练,姑奶奶还真想见识!”
“噢,原来是这样,梅哥,那我就告辞了,回龙哥说,梅二哥有眼不识金香玉,大学生的nǎi子她不喜欢,现在的绛姐是梅哥的二奶奶了,别人碰不得梅花药的!”
“别,千万别跟龙哥说,龙哥给小弟们面子,才会让你们过来,一起来啊,我们玩玩!”
“戏你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