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哥,姐姐来迟了,刚才那个臭不要脸的还想赖着老娘,要不是阿药的电话,我还真失了赶留哥的场子!听说以后留哥不来这里了,姐姐来迟了,原谅姐姐啊!”
“菊姐,太客气了,我不来这里,谁说的!”
“是阿药啊,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蝴们瞎说的。”
“那就好,姐姐喜欢留哥义气,有你在,我们就有安全感!”
女人更加放荡,竟然动起秀手在楚留香身上捉弄起来。楚留香没有那种和小姐厮磨的坏欲,不禁冷冷地一笑:
“姐姐请罢手,我从来不欺负坐台的姐姐,你们不容易,阿义!”
楚留香用眼色一指,阿义站起来。
“大哥!”
“给菊姐三百块钱,让她回家休息去吧!”
留哥的话让在座的哥们震惊之余,也马上理解了他受到梅花药侮辱的无奈处境。九叶菊刚刚脱掉紧身外罩,听楚留香冷冷地一说,顿时那搂在男孩脖子上的手便有些痉挛,做小姐的最怕别人凭面子而不是凭脸蛋施舍,的确有些吃不消,几句恩赐好比是对年老色衰令人作呕妓女的逐客令,大眼睛里突然闪出一点泪光,这难言的委屈在多年沦落风尘的人来说是绝无仅有的。
“留哥,姐姐怎敢收留哥的钱,如果你不喜欢,嫌弃姐姐脏……菊姐就帮你找个小妹妹……”
九叶菊站起来,脸色变得有些痛楚,楚留香认识九叶菊几年了,她虽然称不上是这行当里的大姐大,但是出道稍晚,漂亮的青春经不起纵欲无度,没有规律的生活损坏了容颜,几年下来美丽已改,风流不再,勉强维持生计,对于谙熟地下妓院的楚留香当然了解她们的苦楚。
见九叶菊误解,楚留香赶紧也陪着站起来,连女人也没有想到,高大年轻的楚留香突然用力紧紧拥抱了菊姐苗条的腰身,随后一只手撤掉了菊姐那象征性的乳房罩,身体紧紧靠住女人高耸圆润的胸部,然后当着弟兄们的面狂吻了菊姐那涂得紫红色的薄唇和依然丰润的肩膀,九叶菊身体颤抖,以往调情妖冶的动作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她痉挛了,犹如一雕木姬任由卤莽的小弟摆弄,这看似下流的动作在九叶菊感受中,却是那么甜蜜和充满感激。菊姐的泪水顿时流淌下来,滴落在满是粉底的面颊。楚留香没有停留,继续吻了她的身体,最后抬起头把个姐姐的伤心泪也吻干。
“姐,小弟不是谁都吻的,找天让你陪我一晚上!今天,原谅小弟心情不爽,回家吧,好好洗个澡!就算我的情人了!”
女人双手捂住泪眼,好半天才从楚留香的真情抚慰中清醒过来。随后抓过楚留香的手指,深深地吻了一下,贴在自己被搓红涨起的胸部上。
“谢谢弟弟,姐姐今晚属于你!我,回去了……!”
阿义掏出三百块钱,塞到菊姐的皮包里。九叶菊感动万分,再也说不出话来,低着头急匆匆跑下楼。
“精彩!太感人了,大哥真是正人君子!”
梅花药在餐桌对面,也学着楚留香猛地亲了几口拥抱着的那粉黛尤物。亢奋之处顺便剥了一根香蕉放到自己嘴里,然后将剩下的大半根塞进女孩小鸟伊人般半张的朱唇内。小女人受到提示很快作出反应,那不知好歹的小姐哪里知道这其中的争斗,竟也耍起贱来,举起酒杯将一盏红酒灌进梅花药的口中和脖领子内。
“人家不要香蕉吗,我要你啊!人家不要你喂的嘛,药哥不会嫌我也老吧!”
“嫩得很哪,美人,一会儿上点心,给药哥伺候好了,家里还有一个憋足劲的处女正等着我呢!”
那小妞一脸不高兴,娇滴滴说道:
“落到姑奶奶手里,还能让你红杏再出墙,美得你耶!”
胡一刀身边叫七里香的小姐忙搭讪道:
“药哥要是从姑娘们的怀里爬出去,有兴致回家吃嫩草儿,那我们九缘红该早关门啦!是不是,红姐!”
“是啊,一杯红酒就脸红了,还说大话!……”
两个小姐调侃着淫乐气氛,梅花药真当自己是二狼神了,这会儿,他怀里的美人早已经脱了外衣,裸露出白皙润滑的脊背,只剩下半个象征性的黑色鹃花吊带内衣,娇嫩的纤指蹭着梅花药的身体,梅花药还真有些心惊肉跳,还故意夸大自己的动作,那副得意的样子其实是摆给楚留香看的。女人继续着淫荡动作,娇口含情道:
“我能有福分做龙哥的马子,今天伺候药哥不成问题吧!”
几个弟兄和初来乍到的十二美坊的女孩都不免低下头,听一个小姐说,梅花药怀中的少女是九缘红最叫座的“绛红草”,这风流的小姐还曾经是龙哥的红人,在九缘红中可以说是“国色天香”辈分的坐台女。平时飞扬跋扈,没有内部人敢做她的场,虽然不得龙哥喜欢了,可仍然是大姐大的份儿。这会儿梅花药能把她搂在坏里,说明大哥已经对他不是一般的信任。
楚留香没有立刻做出反应,而是一个劲端起酒杯古辘辘喝着扎啤,这会儿拿起餐巾轻轻地擦着嘴角。阿义今晚没要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