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念生在马厩盖好之后,开始和怜儿一块骑马上学堂。
翟颖则是在冷铁生的安排之下,辞退了食肆为人端茶送水的工作,就连夜晚在奉沄斋打杂的工作也是一亲辞去。
冷铁生为了不让这孩子感到平白受人恩惠,于是以早晚清理马厩为由,让翟颖接受他善意的安排,安心的求学。
除此之外,他预料不安于室的翟寡妇在近期内便会有动作,便特地请人模仿了两幅假画,挂在书房内任贼人去偷,如此一来,顺水推舟的让贼自动离开,双方算是各龋葫需。
现在就等鱼儿自动上钩,他和娘子则继续佯装什么都不知情。
然,千算万算不值天一划。
冷念生为了解决私人恩怨,遂隐瞒了一些事不让人知情。
他连着两日准时上学、准时放学带怜儿回宅,但一整日下来,有段时间,他会偷溜出私塾学院。
怜儿在私底下受到冷念生的警告,遂不敢跟爹或娘打小报告。
至于翟颖,冷念生谅他不敢扯后腿,瞧他除了走路跟着上学堂外,冷念生对他通常是不予理会。
因为心情差到极点,可没好脸色赏给那不会骑马,又闷得要死的翟颖看。
这日,冷念生把怜儿扶下马之后,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命令:“这马儿交给你了。”
翟颖牵来冷念生所递出的缰绳,连吭声都没有。
冷念生看他牵着马匹转身离开,既乖顺又听话,简直是天生来当奴才……哼!
“别看不起自己,我最讨厌只会卑躬屈膝,向人低头的人了。”
翟颖浑身一震!立刻回过头来,看那张清秀的脸庞不但没有露出嘲讽之情,还称得上是严肃。
那双清澈的眼仿佛要将人给看穿似的,他略沉的嗓音就这么自然的流泄出口:“念生,个性太好强的话,对人并没有好处。”他的爹,就是一例。
冷念生将翟颖的话当作马耳东风,哪能接受有仇不报的道理。
他从不认为自己有多良善,尤其是被卖了之后,善心这种东西,他一向不浪费在畜生身上。
自从看见那个男人之后,冷念生满脑子转着该如何教训对方?
如果对方知道自己没被弄死,会吓一大跳吧。“哼!”冷念生露出一抹冷笑,随即从栏杆边向外跃下。
“念生哥哥,你要去哪里?”怜儿探出头来问。
念生哥哥又跑了,头也不回,仿佛不认识……
冷念生迳自解开马的束缚,蹬上马匹,“驾!”的一声,骏马在他的控制之下,飞也似的离开学堂。
“怎么办?”念生哥哥最近好奇怪。她有不好的预感,眼皮一直跳,一直跳……
“你来了。”
“当然是我来了,不然你认为会是谁?”媚娘嗲声嗲气的说,见男人躺在床上,她笑盈盈地走近,俯身,贴上前——
男人双手一扯,把她揪上身来,媚娘很自动的岔开腿,跨坐在男人的欲望之上,存心撩拨、磨蹭……
“噢。”男人的手往裙摆底下摸,嫩如豆腐的大腿根部一片潮湿,男人说:“小骚货,要就自己来。”
“死相,”葱白的纤指一勾,拉开男人的裤头结绳,不安分的手缓缓钻入男人的裤裆,立刻摸到那粗硬的欲望,“好哥哥,人家为了你,昨夜睡不着呢。”
“你这骚货……”
“呵呵……”媚娘笑得花枝乱颤,任男人一个翻身的动作,同时高举她的双腿,布满情潮的私处展露无疑。
他双目赤红,像蜜蜂见到花蜜似的,燃烧的欲望一瞬挤入女人的温柔乡。
“舒服……快,人家想死你了,啊……嗯……”
“嗯,老子也舒服……”
冷念生咬唇,清秀的脸庞挪了挪,视线离开窗槛隔纸的小洞。
龌龊!
他脸色铁青,看着床上的亲人和寡妇交媾,只觉得胃部一阵翻搅,“呕——”他赶忙捂住嘴,硬吞下那污秽、恶心的感觉。
这种画面他一点也不陌生,男人从以前就会带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做这档事,而他就睡在角落。
“你怎不把他给卖掉算了?”
“男孩子卖去大户人家当仆佣换不了几个子,还不如留下来帮我做些杂事。”
“是吗,你是死脑筋。这孩子留着根本毫无用处,卖了还能赚钱,他生得清秀,卖去给大户当仆佣很可惜,不如卖去大爷们肯花钱买的地方……”
“大爷们肯花钱买的地方……”
“干我们这行,总有管道……”
冷念生含恨的目光再度瞄向纸窗外的小洞,他倒要瞧瞧男人的命根子除了有洞就钻之外,是不是跟翟寡妇串通打算偷画?
“我的好冤家,咱们俩的好日子就快来临,宅院那个傻瓜公子哥的书房挂了画呢。”
“你去探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