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走进商场,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正在插花的基惠惊讶地望着基柱。
“基柱!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一点儿血色也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哪里不舒服?哪里?基柱无力地举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有发烧,胳膊、腿也活动正常,耳朵和嘴巴的功能也没有衰退。但他还是不舒服。不知道哪里不舒服,不过他难受得甚至想立刻死掉。手从额头滑落,放在心上。他这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不舒服,以及到底为什么会难受得想要立刻死掉。
“嗯……姐姐,我的心好痛。”
“发生什么事了?”
“没想到人和人分手会是这么痛苦。我真的好难受。”
“分手?谁?”
“她要毁婚,太英。”
基惠惊呆了,脸色不由得阴沉下来。自从在楼顶无奈地看着太英离开,这种痛苦就开始了,并且愈演愈烈。他知道疼在哪里……可是不知道该如何控制这种疼痛。他像疯了一样。他意识到这种疼痛是能杀人的。就在这样的意识中,他的头疼加剧了。
“我……大概是在接受惩罚。我伤了很多人的心,现在全都报应到我身上了。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我无数次让公司渡过难关,不管遇到什么问题,我都有信心克服,但是在这个问题上,我却束手无策。啊,我好难受,姐姐。”
基柱不知所措地用双手捧着脸。开始于心脏的疼痛正向全身蔓延。眼角,甚至鼻尖都疼痛难忍。但他没有眼泪。还不如痛哭一场,也许哭过之后心里会痛快,那样就会想到些别的什么。可这该死的眼泪,却不让疼痛爆发。
姜太英,韩基柱深爱的姜太英,说过爱韩基柱的姜太英。此时此刻,这个姜太英正在将他毁灭。只用一句分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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