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可是就因为你看上去什么事也没有,所以我才担心。”
“哈,我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了。”
尽管已经料到了,然而等到事情真正到来时,仍然比想像中难受好几倍,只是太英没有直说。
“我不是对你说过吗?舅舅是个让人疲惫的人,我们家没有一个人跟你是同样的立场。”
“这有什么,世界上只要有一个人和我站在同样的立场上,那就足够了。他和我一个立场,我有什么好疲惫的。哦,秀赫?”
太英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妥,还是得还给你。”
秀赫呆呆地看着太英递过来的手机,喃喃自语着,那是有气无力的呢喃。
“是的,那就这样吧,我也一直觉得不对劲,因为后面几位数字相同。我给你的一切,我都收回。我的心、我送给你的手机,哦,可是,我没有什么东西还给你。你的心,你的东西……我什么都没有。”
看见秀赫的模样,太英鼻子发酸,正在这时,汽车来了。
“走吧,车来了。”
秀赫指着公共汽车说道,然后不等看着太英上车,就朝公司方向去了。太英坐在座位上,注视着秀赫的身影叹息。
基柱和父亲及文议员约好在日本餐厅见面。三个人坐在位于饭店一角的密室里,望着满满一桌子的美食。文议员夹了几口放进嘴里,大概是没有胃口,很快就放下了筷子,然后看着基柱。
“好像应该先听听韩社长怎么说,然后才能进餐吧。是啊,今天约
我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基柱一直坐着不动,短暂的沉默过后,他发表了炸弹般的宣言。
“我要和文议员的女儿结婚!”
同样是短暂的沉默,惊讶之余的文议员面露喜色,又问基柱:“这……这是真的吗?你是真心的吗?”
“是的,我要和她结婚。但是,我要先听两位把话说完!”
“什么……你要听什么话?”
父亲和文议员面色凝重地盯着基柱。基柱轮流打量着父亲和文议员,果断地说道:“就是两位一直瞒着我的那件事,请你们说出来吧。需要我偿还什么,金钱?还是心债?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偿还的。还完这笔债,然后干干净净地结婚。”
文议员掩饰不住心里的震惊,他看了看基柱,又把视线转向韩会长。
“除了结婚,好像没什么办法能偿还这笔债。不是吗,会长?”
“你要把父亲的血吸干吗?是吗?”
面对父亲的怒吼,基柱置若罔闻,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如果你们不说,我就不结婚。现在我已经不关心那是什么债了,我也不想知道。现在,你们看着办吧。我要放松心情,准备和我喜欢的女人结婚了。请慢用!”
基柱走了,只留下尴尬的沉默。韩会长很不自然地坐在座位上。文议员盯着韩会长,撇着嘴挖苦道:
“难怪他说一块儿吃饭……会长生了个聪明的好儿子,不是吗?”
韩会长什么也不说,默默地注视着水杯,下巴在剧烈地颤抖。
“说也不行,不说也不行,到底该怎么办?反正这婚事也不能成了,埋藏了三十三年的秘密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说出来了……”
“文志焕,你!”
听着韩会长的厉声怒吼,文议员也只好退缩了。韩会长恶狠狠地瞪着他,仿佛要将他吞掉,最后冷冰冰地说道:
“不错,你手里的确握有我的把柄,但你以为我就是个草包吗?你想反咬我一口,那就来吧。不过,既然咬了,就请你彻底咬断我的命脉。简简单单地咬下去,说不定会伤了你的性命……”
“不……我的意思是……”
“如果想把女儿嫁到我们家,还想让她过来以后好好过日子,就把嘴巴闭紧了。还有,你要好好管教管教你的女儿,先把她的嘴巴封严实了,再送过来,其他的事情由我解决!”
虎落平阳也终究还是老虎。文志焕低头不语了,万一事情败露,韩家固然会受重创,然而自己这边也难免有所损失,到口的肥肉恐怕就要不翼而飞了……最好还是忍一忍。韩会长得意扬扬地注视着文志焕,把等候在外面的崔秘书叫了进来。既然嫌钱少,那就多给一些,也许会有别的办法。
走出日本餐厅,基柱立即上了车。当着他们两个人的面,已经把意思说得很明白了,父亲和文议员都是无话可说。文议员这边的事情已经解决,现在就只剩下太英了。汽车行驶到信号灯前,基柱拿出手机,给承俊打了个电话。
“姜太英小姐没来电话吗?”
“没有啊!你在哪儿?销售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还有三十分钟。”
“今天不行,推迟吧。”
“你要去哪儿?”
“去做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事!再联系吧!”
基柱匆忙挂断电话,赶往CSV剧场。白天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