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兰还没有听完,就早已失声痛哭,和我抱成一团。
一个月后,肖兰离开了北京,去了她们报社驻广州记者站做代理站长,算是到基层锻炼,时间为两年。我知道肖兰此举完全是为了躲避我。其间,我去广州和深圳采访时,和她见过几面,但是,她除了陪我吃吃饭外,一次也没有和我再上过床。她请我原谅她晚上不能陪我,因为她感觉那样做太对不起腊梅了。我没有勉强她。半年后,肖兰就草草地和一个大学时曾追过她的在深圳工作的同班男生结婚了。一年后,肖兰怀孕六个月小产,出院不久,就和她丈夫离婚了,以后就一直没有再嫁,快四十的她,至今依然孤单一人。
我又害了一个可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