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出出入入舌头,给我的感觉就象在吃熘鲜蘑,滑嫩无比。于是我就越发紧紧的搂着她,狂吻不停。
过了好一会儿,早已欲火难耐的我,终于停了下来。我抓起古筝,拉着也已开始气喘吁吁的霞妹,快步向客房走去。
进了房间,霞妹说要先去洗澡,我厚着脸皮说想和她一起洗。但是被她给推了出来。看到她那副害羞娇滴滴的样子,我心想,霞妹她就算不是处女,至少也是只下过一两次水的雏儿。
等霞妹洗完后从洗手间出来,我进去很快冲了冲,就湿漉漉地跑了出来。
我强压着早已经快把自己烧焦的欲火,慢慢地把已经在床上的霞妹睡衣解开,我的动作精细的就象是在打开一幅名贵的山水轴画一样。借助柔和的灯光,霞妹诱人的身体,缓缓地完美地舒展呈现在我的眼前。
因为考虑到霞妹有可能是处女,所以我就耐着性子,在一阵长久的亲昵抚摸后,我才开始小心翼翼温柔无比不带一丝暴力地缓缓地试探着和平进入。但是,就在我挺进的那一瞬间,我发现自己的判断严重失误。
原来在我亲吻抚摸时只是微微颤动有些气喘吁吁的霞妹,突然象一条被我惊醒的蛇,不,应该说象一条大蟒,开始在我的身体下面剧烈地扭动起来,膊和腿也都一下子死死紧紧地缠绕在了我的身上,同时,嘴里痛快地发出嘶嘶的听起来就如同蛇蟒准备出击前那一瞬间的声音。我当时的感觉真的就象是在和一条母蟒鏖战。
那熟悉的久违的肉体上的快感,随着霞妹的癫狂扭动,霎那间在我的周身荡漾开去,我疯狂地进入了高亢无比的作战状态。
一个女人的性欲,就象口井。开凿挖掘出一口高潮盈盈不断的井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一点,我从腊梅的身上深有体会。所以,在我尽情享受霞妹带给我肉体上的无比酣畅无比舒坦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上小学时学过的一篇课文《吃水不忘挖井人》。我不知道是哪位好汉在只有十九岁芳龄的霞妹身上为我开凿出如此丰盛的甘泉。
那天晚上,当我和霞妹经历几次疾风暴雨终于安静下来之后,我们俩几乎同时说出了同样的话: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话一出口,我们俩就相视嘿嘿笑了起来。
那是一种绝对默契的绝对放得开绝对不计较对方过去的相视而笑。
我俩睡的很晚,霞妹她依偎在我的怀里,我们俩聊了很多。
我和霞妹讲了自己十七岁那年被小日本女人强暴的悲惨经历。霞妹听了,笑的流出了眼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和肖玉和腊梅母女俩的恋情,我却之字未提,或许是怕触痛心头的疤痕。
霞妹也和我讲述了她两年前刚刚考上北京某某学院没几个月就被一个当时很出名的前国脚诱奸的遭遇。她还向我讲了一年前和一个部长的儿子几个月的恋爱史,讲那位公子哥玩够了她之后如何弃她而去又另寻新欢,讲她当时如何想不开服药自杀被送往医院抢救的经过。与霞妹有着类似遭遇的我,听了她的这些叙述,突然对她产生了一种同病相怜相见恨晚的感觉。
后来的那段曰子,我和霞妹常常泡在一起。可是奇怪,我俩从来没有说过我爱你你爱我之类的甜言蜜语,甚至也没有嫉妒。有时候嘻嘻哈哈打闹成一团时,就象哥们儿姐们儿。只有到了做爱时,才感觉出对方的性别。
这种感觉,对我来说挺好,霞妹她也特喜欢。她说,这样两个人都感觉不累,想了就知一声,聚一聚,腻了,就分开几天,晾一晾。我一想,说的还真对。
有一次周末,从外地采访回来,我打电话给霞妹说我去她们学院门口接她。当我坐在出租车里等她出来时,我看见起码有六辆大奔四辆宝马还有一辆白色加长的大卡,停在那里。
我看见一个个打扮得花姿招展的女生,象一串美丽的蝴蝶,从学院的大门里面飘飞了出来,然后钻进各自的名车,被带走了。
等霞妹出来坐进我叫来的出租车里后,我就笑着问她:我既不是什么豪门之后,也不是什么大款,你为啥喜欢和我在一起?
霞妹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反正见到你第一面那天就感觉和你在一起舒服,没有那么多事儿。
说到这里,她又含笑伏到我的耳边小声说:还有,喜欢和你上床。
或许就是因为霞妹的这份豁达这份潇洒,这份想得开,这份拿得起放得下,才令我至今怀念不已。
我和霞妹断断续续来往了一年,直到她毕业去了上海一家电影制片厂。霞妹后来也拍过几部片子,但都不什么主角。我和她的联系是她嫁给一个港商移居香港后才中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