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出手时就出手,不出手的是孬种啊!”好汉歌都如此唱(是这么唱吗),我要再不对可凌出手,真他妈该自宫去当太监。
“可凌,今天我送你回家。”我一放学就窜到可凌面前对她说。
“喔!这么好,你不会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可凌顽皮的一笑对我说。
“我,怎会,追我的女生都排成好几个连了。我能——”没想到俺一个大老爷们,被她一句话弄的一脸通红。“我是要去你家旁边补课,正好顺道。”多亏我已经准备了一下午,话练的一点漏洞都没有。
“那你快收拾呀,我可不等你。”
“靠,好心送你,还这么说话。”话虽这么说,我还是加快了速度,真怕她不等我呀。
(路上)
怎么说也上了一个多月学,我对可凌喜好的了解不能说譬如指掌,也是十之八九。在加上我用一个下午所作的“功课”,唉,这一路上,场从来就没冷过,笑压根就没断过。绝对是“路间仅闻相互笑,梭穿闹市若无人。”,达到了二人语聊的最高境界。
时间就是不服你管的孩子,你想他慢时,他偏快。
我和可凌一路畅聊,一转眼她竟然到家了。(靠,小“天”你真不给我面子)
“刘道文,我到家了,谢谢你送我回家,虽然你不够成心。好了,明天见了。”可凌对我说。
“哦,再见吧。”我不舍加无奈。
“对了,你竟哪天补课,明天补吗?你要是天天补课就好了,可以天天陪我走,和你一起走挺有趣的,比我一个人强多了。”可凌孩子气的说。
“我是天天补的,而且要——要补好久,要补到这学期结束。”我满是兴奋的说,并不忘调侃。“看来,我又要组织新的连了!”
“怎么说?”
“你这么想和我一起走,看来是看上我了,我那几个连都满员了,当然要弄新的了。”我坏坏的说。
可凌先做了个吐的表情。“行了,你自己在这孤芳自赏吧,我上楼了,拜拜。”说着可凌跑进了楼门。
“拜,拜”说完我一阵傻笑。(傻的就像,就像打了三氧化氮的猩猩)
然后我带着这个吓人的表情往家走,你要是真傻,就问我到底有没有补课班。
往后的事不用说,每晚送可凌回家成了我的义务,我完全沉迷于其中,甚至都不和乐希他们去掐电脑了,害的他们一见面就骂我重色轻友,靠,告诉你们,爷爷的,就是重色轻友。
(一日,第一节课后)
“乐希,今天可凌好象没来吧?”我问。
“是不是你昨晚对她做什么了?”乐希淫笑着问我。
“老兄,我不是你,不是流氓。”我瞪瞪他说。“阿哲,帮我问问静岚去,她一定知道。”
“这事,你自己办吧。我现在一见她就——就——”阿哲吭叽了半天。
“就紧张。”还是乐希替他说完。
“靠,你还有点能得没有,至于吗,她也不是狮子能吃了你!”我怒其不争的说。
“你将来一定是个妻管严,唉,这些窝囊的男人啊!”乐希也讽刺说。
“乐希,那你陪我去一下,快点,要上课了。”我拉起乐希就走。
(B班门口)
“什么,她有病了,什么病,严不严重?”我焦急的问静岚。
“不会是妇科疾病吧,这个刘道文治起来拿手。”乐希狂笑着说。
“滚!”我和静岚一起吐出这个粗俗但恰当的字眼。(唉,就凭这个“滚”字,估计静岚一定会是个野蛮女友。我可怜的阿哲呀!)
“具体我也不清楚了,你打个电话问问吧,这可是个不错的机会,啊?!”静岚投来暗示的眼神。(哈哈,看来静岚对我的革命事业相当支持。)
(逃了一节政治课,臭蹲位旁)
“电话电话我爱你,就象老鼠爱大米。”我找着手机中的号码,带着难以抚慰的心情。
(拨通——嘟——嘟——)
“喂,你找谁?”一个有些细弱的声音。(虽说如此,但一听就知道是可凌)
“哈,我是刘道文,你怎么这么不热爱学习,竟然逃学?”我故意调侃的说。
“你这家伙,还敢说!”可凌的声音猛然高了八度。
“怎,怎么了?”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被你害惨了。”声音又重新变的细弱。
“我怎么你了?”我万分莫名其妙。
“唉,就你,昨天非请我吃肉串,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串里下药了?”可凌审问犯人的语调。
“不会吧,你别告诉我你吃拉肚了!”
“我,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