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大元帅彼得.韩大公三公子布拉姆斯.韩男爵到——”
“百年极品芙蓉参一支!摩西紫天阁丝绸五十米!……大定窑笔洗一个!共计二十一件——”
我暗想这个鸭公嗓子累不累啊?不但把人名报得响亮,而且礼品也一件件地报出来,刚刚舒图原来是跑过去给他礼品清单了。这么显摆也是为了体现身份地位,跟在我们后面的一个马车也送了不少礼品,都没有把清单递给这个鸭公嗓子,估计是不巧跟在我们后面怕跌了份儿!
内务大臣也是不小的官员了,他的府第和纳兰家距离不远。我们到的时候,人已经来了很多。看来奥兰多和我以前在的迪兰联邦一样——重要的、身份高的总要后面一点出场!哪怕你早早地准备好了也是要摆这个谱,除非你是主人挚交好友早来了当半个主人使。
另一方面体现布拉姆斯身份较高的地方就是我们这些下人受到的待遇了。除了我,大元帅府的下人进来以后都志高气扬,在下人区很多人都主动与舒哈、舒达打招呼,二人要么随便点点头,要么恩一声,有时甚至假装没有看见。
舒哈、舒达随便在下人区吃了点东西,就跑来把我拉走。我嘴巴里面塞了一个不知是什么做的点心,含含糊糊地问:“你们这是带我去哪里?”
舒哈笑道:“带你去见识见识,嘿嘿!那边可不是谁都能去的地方!”
我一听来了兴趣,也不用他们拉扯就一起去了。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个十分宽阔平坦的大草坪,草坪上面铺着白色餐布的餐桌围成了十多个圈子分布在草坪各处,上面摆满各类精致的食点,比刚刚下人区那边的不知好了多少倍。草坪的那面有一个四层的大楼,透过一楼的落地大窗可以看见一楼的大厅里面站满了人,有些人站不进去了被挤到了门口和门外。
我好奇地问舒哈:“门口那些都是贵族啊!怎么挤得这样狼狈?”
舒哈不无得意地回答:“贵族也分好几种,像少爷这样的贵族虽然只是个男爵,分量那是一等一的足,有很多侯爵、伯爵的子女连个爵士的身份都没有,有些贵族有爵位没有实权,在这个圈子里面也是不怎么地。像我和舒达这样的下人,一是因为大公和少爷的关系,二是因为我们都是高级武士,所以虽然进不了那个大厅的门,但是在大厅外面走走还是可以的。待会,厅里面事情完了,少爷他们就会出来,我们也可以好好看看……嘿嘿!”
这时候的草坪上也有不少像我们这样的人,我看看大厅里面年轻的贵族有不少,舒哈笑得比较没有品位,料来他想看看的是那些贵族小姐了。
这时,大厅里面一直在演奏的乐曲声停了,厅里面的人一起欢笑起来,过了几分钟大家突然鼓起掌来,马上又静下来,一阵叮咚的优美琴声响起,我想这也许就是阿拉琼斯说的钢琴了。
舒达有些痴迷地说道:“这个是哈莉小姐在弹琴!”我见旁边的舒哈看着他笑得暧昧,隐隐猜测到一些,舒达不会看上人家贵族小姐了吧。
优美的琴声还是在舒达的不舍之中结束了,大厅又是热烈的掌声。之后厅中的贵族逐渐散了,开始来厅外活动。大厅成了舞池,刚才停止的乐曲重新响起时,已经有好几对男女抱在一起跳舞了。我这时通过大玻璃窗看见了布拉姆斯正在抱着一个少女翩翩起舞,仔细一看少女长得青春可人,布拉姆斯不时把头低下跟少女轻轻耳语,估计说了挑情的话,少女的脸被他逗得红红的。一曲结束,少女恋恋不舍地放开布拉姆斯,又有一个少女主动邀请布拉姆斯共舞……布拉姆斯几乎来者不拒,且对每个女子都表现地非常亲密。
草坪这边也有不少人聚在一起闲聊,多是年轻的贵族,年纪大的那些从大厅出来以后就走了很多,看来这样的生日宴会成了年轻贵族勾兑的最好时机。
我们三人一直是站在草坪的角落看着这一切,参与谈话的资格是没有的。我很轻易地就顺着舒达的视线认出了内务大臣千金——今天宴会的主角哈莉小姐。哈莉小姐样貌只是中上,但身材非常惹火。我有点佩服哈达了,看着这样的身材眼光绝然还是如此的纯洁。哈莉小姐周围有很多人,除了三个女的其他都是献殷勤的男士。
有一个地方围的男士比哈莉小姐身边还多,我暗中计较这人不给哈莉面子啊,在人家的生日宴会上面抢风头,可惜殷勤的男士挡住了我的视线,不知到底是怎样的大美人。还好被围着的大美人或者是也不喜欢这样被众多的男士围着,或者是真不想抢哈莉的风头,不一会儿有个盛装的贵族小姐微笑着挤出人群,一边婉拒几个男士的邀请,向我们这边走来。原来是她!
大美女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我还是犹豫了一下,上前行礼教了声:“纳兰小姐,您好!”
哪里知道纳兰看了我一眼,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匆匆从我身边走了。身旁舒哈和舒达的眼光一下子让我尴尬无比!
“呵呵,纳兰小姐穿上这身衣服还真是好看,你们说是不是?”这话是我想掩饰自己的尴尬,不过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