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美人!我来了!想我想了那么多年,没想出什么毛病吧?范郎这就给你圆梦来了!这叫千里姻缘一线牵!”我油腔滑调的走过去,不留神一脚踢到硬物上,失去重心,就知道这辣椒不会那么温顺,一定设了陷阱。眼看就要摔个狗啃泥,我灵机一动,虚张声势的大叫一声,
“哎呀,妈呀#氦死我了!天啦!我怎么娶了个这么凶残的女人?还没有圆房就要谋杀亲夫?哎哟,我的腿断了,看来今天是没法洞房了。”
“哈哈!跪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吧?”美女畅快的笑着,自以为得计的掀开盖头,看清面前什么都没有,顿感上当,气急败坏的喊道,“范蠡,你耍我?我杀了你!”
我从墙上飞下来稳稳的站在她面前道,“娘子,做人要地道点,小心谋杀了亲夫,守一辈子的寡,独守空房的日子是相当难受的!今天可是你耍我,不是我耍你。”
“就是你耍我,你把我关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洞里那么多年,难道我还不该报复报复?今天我要杀了你!”说着手握一把亮闪闪的匕首向我扑过来。
“哎呀!妈呀!你怎么死不悔改?不信调教?投怀送抱就不要送匕首了,女孩子送点汗巾香囊什么的就够了。”我一闪身揽月冲了过去,惯性太强,没有止住,我猛回头,一把拉祝糊的衣带,轻轻一带,她已经稳稳的结结实实的贴在我胸前,我的双手恰巧握着她温软的双峰,蠢蠢欲动间,青春的冲动如电流般走遍全身。好像某种默契在我们中间传递、连接,泼辣女孩凝固了般,无力的靠在我胸前失去了斗志,我轻轻拿下她手上的匕首,搬着她的肩膀缓缓转过身来,嘴找到她的红唇,除了心跳,世界好像消失……
第二天揽月搂着我的脖子如同婴儿般的躺在我怀里,好像我的胸是她最安全的地带,想到文种的事还没有解决,我轻轻的放下她,出了府。来到别馆,诸暨郢和文种早已经起来,看见我像看怪物似的。
“怎么了?这么快不认识了?才一晚上的时间,怎么那么健忘?”
“兄弟!吃了回春丸补充能量的?红光满面!我们还以为你一定溺在红颜祸水里三天起不来床呢。”文种又开始老生常谈,绕着我打量了一番,检查产品般的。
“文兄挺了解自己,可是我不是文兄,我是范蠡。就是一晚上来十个妖精范某也面不改色心不跳。好了扯远了,打听到没有?被离住在哪里?”
“还真难打听,没人知道他住在哪里,不过有人说在子虚山看见一个采药老头好像被离,怎么办?我们去不去找?”诸暨郢也想拜访被离,打听得相当仔细。
我道:“既然是隐士,当然不会告诉别人他住哪里了,我们去子虚山找吧。”
“走吧!”三人并肩出了别馆。
子虚山在吴都西南,我们要了辆马车,直奔子虚山,一路上颠簸好几个时辰,上了一个巨型黄土坡才看见一片连绵起伏的山,南北横亘着,好像一个牧羊的孩子,山腰白云缭绕,林子茂密深不见底。
“老人家,这山里住着人没有?”我望着眼前的山,不知道从那里下手,问驾车的老人。
“老汉也和公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不过车只能把你们送到这里,前面已经没有路了!”说着,老人停了马车,站在地上等我们下来。
“老人家,你在这里等我们,给你一百两银子,够你一天工钱吧?”
“够!够!够!”老人拿着银子心花怒放,连连点头,“够我用一年的,行,我在这里等你们。不过你们要上山,最好问问山民,这里应该有猎户,请一个人带路,就好走了。你们上山干吗?”
“我们是被离大夫的旧交老友,来看看他,可是不知道他住哪里。”诸暨郢代替我答道。
“天眼被离?知道,好像是住在这子虚山,不过山这么大,上哪里去找?”
我知道也问不出什么来,不过至少又多了点信息,证明被离住在这里,三人一齐快速的往山上走去。在半人深的草丛里寻着路。
“这里连人的痕迹都没有,上哪里去找天眼?”文种一边低头寻路,一边牢骚满腹。
“有人,前面有人!”诸暨郢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般兴奋的喊道,指着半山腰的一个紫袍。
“真的有人,好像还不是山里人,衣着锦绣,莫不是也来找被离的?”我推测道。
“管他呢,在这鬼都看不见的地方,能见到一个人影当然是好事,我们就跟着他。”
“好像还不只一个人,你看,还有一个,个子都够高的,有这么高个子的,恐怕除了我们范相国,就是伍子胥了。”
听了诸暨郢的分析,我停了下来,认真的看了看,只见半山腰两个人时隐时现,那挺拔的高度,加上满头银发,是伍子胥无疑了。
“真的是伍子胥!”文种也肯定的断言。
三人都确定前面是伍子胥老英雄,精神也来了,不用问我们是找对了,伍子胥他们一定是去找被离的,恐怕也只有伍子胥知道被离住在什么地方。
“伍子胥找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