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处女……”我喃喃的喊着处女的名字,倒在草地上,闭上双眼,一动不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中充斥着,用语言无法形容,不疼不痛,却只感到无尽的难受,一种无法开解,无法摒弃的莫名。
“处女!你为什么要和我不辞而别?为什么?你上哪里去了?为什么这样狠心丢下我独自离开?你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你是唯一一个我愿意用生命去守候的女孩吗?处女!处女!”躺在草地上第一次万念俱灰,真希望就这样睡去,永远都不要醒来,什么越国霸业,什么范蠡的身份,什么荣华富贵,什么艳福难挡,都不要,一切都如同烟尘,飘入空际无影无踪,我只要你!处女!我心中的冰山雪莲,我生命中唯一的珍藏。
迷迷糊糊睡去,现在才明白为什么男人要酗酒吸烟,为什么诗人们要但愿长醉不要醒啊!这一切都是为了逃避,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瞬间的安慰,从小长这么大都没有过如此消沉颓废。而今天我只想从此以后什么都不管,任凭生命把我带到哪一层。
朦朦胧胧中,四周树木上慢慢散发出白烟,一丝一缕,一股一股,慢慢变成一片一片,烟在眼前飘着,浮着,白烟在慢慢往我背上钻,一会我感觉自己被云层平托了起来,就像躺在软软的锦被里,白云驮着我在慢慢升高,在向空中飞。
“范郎随我来,随我来……”处女还是那身白纱,在云天里袅袅纳纳如同飞天舞动,那声音如此轻柔如此悦耳,好像从河外星系传来,一直沁到我心深处,把我带到安宁祥和,暇意放松的心灵胜境。
我梦游般的站起来,木偶般向南林处女走去,跌跌撞撞的,有如一个刚学走路的婴孩,望着母爱的安全地带蹒跚,可是我一个劲的走啊,走啊,咫尺天涯却那么遥远,眼见我的手就要接近她的身体,可是无论我多么加快速度都无法握到她的手。
“处女!处女!”我喃喃自语,心中无比焦急,加紧脚步,最后奔跑起来,额头上的汗在风中挥洒,背上流水般湿热。“范郎!来呀,来呀……”那只手在我面前招摇,可我依然无法抓祝糊。
“处女!等等我!”我猛的用力,突然脚下踏空,身体失去平衡,底下是万丈深渊深不见底。
“救命!”我大喊,猛的坐了起来,睁开了眼睛,气喘吁吁。
“范郎!你醒了?”阡陌的声音,定下神看了看,原来我在阡陌的房间里,蕊儿,贝丽莎,飞音,采玉站成一圈围在我身边。
“公子!你醒了!你知道你昏睡了多少天吗?”飞音双眼红红的,紧紧的抓着我的双手,哽咽着哭得头一点一点。
“傻瓜,公子不是好好的吗?哭什么?”我伸出手擦掉飞音脸上的泪珠,安慰道。
“范郎你总算醒了,你都睡了五五二十五天了,快一个月了。”只有采玉一个人是笑着的。
“是吗?我不是躺在南林里面吗?怎么会在家里?”我摸摸自己的眼,摇摇沉重的头,望着阡陌。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见一个两米高的怪物踩着红云,把你背回府上,然后化成一股青烟钻进了你的身体里。是你的元神救了你的躯体吧?”
“现在都城都传遍了,说范相国是天神下凡,请求上天降下神木,保佑越国的木工不用受苦。”贝丽莎操着熟练的汉语说,点着头笑着,好像我比她的来历还要神奇。
“哦?那神木怎么样了?”
“放心!天生神木的那天,有人报告给了大王,他亲自去腾蛇山设立祭坛,祷告上天,才砍伐的树,你知道吗?真好笑,上天还真不给大王面子,砍树的木工斧子砍上去,竟然纹丝不动,倒是斧子都被砍缺口了。后来换了最精良的斧子也是一样的结果,后来你猜怎么着?”阡陌笑容可掬的给我卖关子。
“怎么?用了什么魔法才把树砍倒的?”
“用的范郎你的名义啊!”阡陌笑得更开心了。
“哦?范蠡真的成神了?”
“是啊,范郎比神仙还神仙呢。你不知道,所有的大臣都无计可施的时候,有个木工说‘这树恐怕只有范相国才能请动。’提醒了文种,文种说这树是范相国让它长出来的,肯定需要范相国的命令才能动。”
“大王就派人来请范郎了,可是你正昏迷不醒。去不了。”
“还是阡陌姐姐说的,‘既然范蠡去不了,就请大王以范蠡的名义祈祷上苍吧。’他们没办法就真的按照阡陌姐姐的话去做了,祈祷完后,大王拿着斧子对着神木说,‘勾践代替范蠡伐木!’只轻轻的一斧头,那树就自己断开倒下了。”蕊儿抢过话题。
“呵呵!那树上还附着精灵?范蠡叫它倒它就倒?精灵恐怕是范蠡养的吧?”我不以为然的笑笑。
“真的!范郎真的这么厉害!”娘子军们异口同声的赞道。
“树运到吴国去了吗?后来没有发生什么变故吧?”
“没有,大王看这树有灵性,就命令木工精雕细磨,命全国著名的画工用丹青画了很多五色龙蛇,在神木的头部还画了二龙戏珠图呢。说要打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