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勾践扶在我肩膀上半天移不动步,看来这下跪也是真功夫,不练还不行,讪笑道:“呵呵!脚麻了!跪也有跪功!”
他站了大概十来分钟总算缓解,我们才慢慢的从宫里出来。那娘娘腔还在那里侍侯着,看见我们出来,不屑一顾的神情,鼻子里还哼了一声,勾践给他陪了个小心,我依然在心里埋汰他。
“哈哈!还是石屋好啊,要多爽有多爽!这宫廷破规矩贼多!”我一得意忘形就带出了二十一世纪的俚语。
“是啊,少伯,怎么我也是这种感觉!”
“哎唷!走路看着点啊?撞死人不偿命啊?”我大叫一声,看着撞我的人心里就火大。
“不是冤家不聚头!我谁都不撞就撞着你了,我们真是有缘!无耻登徒子!”
定睛一看,后悔我说的话了,竟然是那个我发誓要远远看见了,就躲开的刁蛮红辣椒。
“我瞎了眼,不该挡你的道!”冷冷抛下一句,拉着勾践就躲进街市人群。
“呵呵,少伯,我发觉你不怕大汉怕小丫头!什么毛病?”勾践当了两个月平民,也学会了幽默。
“那是!最毒妇人心,红粉胜钢刀,惹不起,我躲得远远的。不过你幸亏你提醒,我们去赴个约会!”拉着他就奔范公仙阁。
七拐八弯,总算进到刚才来的那条街道,勾践连珠炮似的发问,就像二十一世纪的记者逮着机会为难哪个大人物。
“少伯我们上哪?你和谁约好了?你怎么那么多熟人?吴王为什么要喊你范兄?他怎么说你在吴国有府邸?那个女人是谁?”
“呵呵,你问这么多问题我该先回答哪个?干脆我一个都不回答,过去的事咱们不提它。你看那最高的酒楼,竟然叫范公仙阁,好像是我们范家人开的。有人在那里等我们!”
老远就听见锣鼓喧天,好像谁家办喜事,不知道春秋娶新娘子怎么娶,自己娶过,但没看过别人的热闹,我伸长脖子看着,“范公仙阁里好像有喜事呢!”
范公仙阁前面热闹非常,长长的锣鼓队,热火朝天,看热闹的人头攒动,个个喜气洋洋,好像不是结婚,而是等待什么大人物到来。
“走!我们进去凑个热闹,看看早晨那大汉在不在那里!”我拉着勾践就望里面挤。
“少伯!我们手上没银子,不进去了,你看人家这酒店肯定贵,我们走吧。”勾践拉了拉我的袖子小声在我耳边说。
“看热闹又不要银子!走走走,我和人家说好的!”我正在兴头上,哪管什么银子不银子的,左丘一涯总能逢凶化吉,心想事成,二十一世纪我怕过,到这里还真没含糊过。
“大家把锣鼓敲得响一些,我们大老板回了!请大家自觉让出一条道!”抬头阁楼上正是早晨那大汉,望着我嘴里念念有词的,脸上激动得通红,原来这小子是这里的伙计?今天迎接他的老板?
人群下意识望两边挤了挤,让开了一条道,我和勾践站在一边,只见那大汉引着人在酒楼前面铺起了一层红色的地毯。他举起双手压了压,喧天锣鼓停了下来,诺大的酒店和街道都安静了下来,大家睁大眼睛都想看看这酒店的大老板是谁,什么大人物?不就一个酒店的老板吗?搞怎么张扬?我心里有点不大痛快。
“大家请看!这就是我们酒店的范蠡范大老板,平时酒店接济大家的银两都是范大老板给的!”
那大汉拉着我站在红地毯上,那架势好像国家领导人之间的互访,忒隆重。
“谢范大老板接济!”人群唰的跪了下来,除了勾践,竟然没有一个站着的人,我做梦作了这样的好事的?接济了这里所有的人?我可真是百分百的好人哪,这回可是如真包换。
“你是不是看错人了?”我最讨厌被人感激,更何况是无端的感激,“是不是别人和我同名?”
“您是范蠡,范蠡是您!那就错不了,您不认识我,那是因为您作的好事太多了,我难道会认错恩人吗?您有个伙计叫子树!对吧?那就错不了!”
“锣鼓敲起来!”
“恩人请楼上坐!”大汉拉着我,“这还有一位。”我指着勾践。
大汉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勾践,望楼上走。
“一楼可以容纳四五百人进餐,这里是拿银子消费,二楼可以容纳二十人聚餐,这里用玉佩消费,三楼可就只能容纳三五人了,这是贵族式消费,拿出稀世珍宝,我们才允许他们进来享受一番。”
大汉一路给我们解释,一层比一层华丽,他带着我们直上三楼,勾践有点心慌了,直拿眼睛暗示我,手上没钱心里没底,我可不怕,我有的是钱,即使这里不是我的,待会叫干将回去取,也是分分钟的事,什么稀世珍宝?我左丘一涯可不希罕。
“我们上四楼#耗楼是专门给恩人准备的,您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呵!用银子作门帘?亏你想得出来!”我手拔剌一下银子相撞发出沉闷的响声。
进到里面金光闪闪,四壁全都贴满金箔,顶上悬着一颗硕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