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小丫头片子!和我玩?你还嫩了点!让你记着教训!”看着那红辣椒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特痛快,这样刁蛮的女子我看着就生厌,让你长点见识。
心里想着,不屑的拿出被我夹在腋下的宝剑,看了一眼,用力一扔,只听见“膨”的一声,什么东西应声而倒。
“天啦!我杀人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上天有眼,我可不杀生!”也没功夫自我谴责,从树上飞下来。朝我扔剑的地方跑去。
“哪里呀?”我急得跳了起来,踩着枯树叶,在草丛里寻找着,脚下除了枯枝就是小草,穿梭半天,一无所获,我沿着一个坡,扯着灌木,爬上去,一只鹿样的动物躺在地上,那把剑直插入鹿的脖子。
“阿弥陀佛!我可是爱护动物的,要怪只能怪那只小辣椒,是她的剑夺了你的性命!”
我唐玄奘式的慈悲半天,也想通了,既然已经死了,不如成全我们吃顿野味,以你一命度我一程,也是你的造化。
这家伙够重,我提起这不到一米的动物,扛在背上,朝石屋走去,没想到想看看姑苏台,却捡了一只鹿,艳福不浅,口福也不差,歪打正着。心里喜滋滋的!
“真香!比女人还香!做成菜肯定更加香!”我心里打着算盘,“我靠!吃的怎么和女人联系起来了?”食色性也!
“不对,这香味好像是女人的香味,谁身上有这么香?”我边走边在心底嘀咕着,猛的回头,什么也没有,那个窥窗者在我身边吗?
走近石屋,看见勾践和夫人在拿着笤帚打扫草场,夫人看见我,跟勾践说了声什么,勾践也把眼睛望了过来,夫妻两一起向我跑过来。
“少伯又去打猎了?”勾践看着我面露惊喜。
“麝香味!好香!”夫人下定义道。
“麝香?真是麝香气味!”勾践点头。
“真的?那这是只香獐子?”我说怎么那气味那么熟呢,原来是许云翘身上发出的一种气味。
我把香獐子丢在厨房边草地上,挖出脐下的腺囊,把上面的毛捡干净,放在屋子里阴着,这玩意比黄金还值钱,真是运气。
“少伯!”
“怎么?”我正在加工美食,夫人站在旁边欲言又止。
“有什么吩咐夫人只管说!只要范蠡能做到的一定义不容辞。”我看她红着粉脸,吞吞吐吐的,放下手上的刀,站着问。
“能不能把麝香送给我!”夫人涨红了脸,总算说出来她的意图。
“嗨!本来就是女人的东西,你要就拿去吧,自己去拿!”
“真的?”
“难道假的?”我笑道。
夫人得到圣旨似的,跑进屋,孩子般,捧着麝香向勾践走去,相当轻快,如同得到珍宝般,嗨!珍宝对他们来说算得了什么?怎么了?怪怪的!
也不管她为什么这么开心,接着我的工作,埋头做着鲍丁,感觉面前的阳光被人挡住了,抬起头,是勾践。
“大王!我们这段时间有野味吃了,二十多斤,今天吃烧烤,少伯来给大王烤顿从没吃过的香獐宴。其余的……”
“少伯!谢谢你给贞儿麝香,你看她高兴的!”勾践蹲在我面前,一双鹰眼望着远处的夫人,露出无限爱怜。
“夫人恐怕没少见过麝香吧?怎么开心到这种地步?”我不解。
“贞儿从夫差宫里出来那晚寻死觅活的,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劝好,可是她这几天提心吊胆,怕怀孕。”勾践望着我后面的天空,当然也许什么都没有看。
“哦?麝香能避孕?”我瞪大眼睛,明白了夫人的悲哀。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是你们的秘密!有人可是要杀人保秘密呢!”我故意刺激他。
“因为我们的秘密就是你的秘密,我相信少伯!几天时间,我看出来了,少伯的能力不是我勾践能估量的!”勾践盯着我的双眼,里面既有敬佩,又有担忧。
“放心!我们要在这里呆三年,我不会丢下你们不管的!”
“少伯能掐会算,会预测未来,还会变出粮食!真是无所不能!比我勾践强多了!”勾践由衷的赞赏着。
我一听,心想,要是真范蠡听到这番话,还不吓得背心里冒冷汗?一个臣下敢比国君强,有几颗脑袋?树大招风,权大撼主。也懒得管你们什么春秋规则了,我左丘一涯可不吃你那一套,什么都别想伤得了我。
“都是书上学的,没什么强不强的!”
“什么书?”
“做梦时一个仙人给了我本书,我看了就记下来了。”我胡诌道。
“哦!那么说少伯的能耐是上天赐予的!”勾践眼里露出惊喜,可能他不愿意还有人能够学到我的本事吧。
“呵呵#恒是吧!”这谎撒得满圆满,这时候谎言比真话管用多了,说了真话你就是神经病,说个谎一切都那么合情合理。
我从昨天做装修的木屑堆里抱来一些柴火,架上,点燃了,用那小辣椒的剑穿上肉,放在火上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