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嚭老匹夫,我正好没有要取你性命,你倒自己又送上门来!”说着灵姑浮站起来接过侍卫手里拿的长刀,气冲冲的就要去迎战。
看着他们打了一个多时辰,我灵机一动,喊住灵姑浮,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他听了点头称是,满脸笑容的去了。
战鼓又一次敲了起来,伯嚭带着他的原班人马,接着迎战,精力已经不如刚才,而我们这边却斗志昂扬,大家亲见我军有良药,只要轻轻一涂,伤口恢复完好,也不再有多余的担心。
只见灵姑浮和伯嚭战了不到三十回合,灵姑浮就退了下来往两颗树中间退去,伯嚭见灵姑浮败退,哪里肯轻易放弃,在后面乘胜追击,刚刚追到大树中间,扑通一下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灵姑浮回身举起长刀望着伯嚭的脖子就砍,眼看伯嚭就要一命呜呼,就在长刀接近伯嚭的脖子的那一霎那,只听倏的一声,灵姑浮右胳膊中了一箭,大叫一声刀掉在地上。
伯嚭脸色苍白爬起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确定还在,大怒,道:
“老匹夫,你使诈?”
举刀来刺,灵姑浮一闪身躲过了一刀,左手拔出血肉粘连的箭朝伯嚭扔去,伯嚭躲闪不及,打在眼睛上弹了下来,但是箭上的血模糊了伯嚭的双眼,乘这个机会,灵姑浮左手捡起长刀,朝伯嚭双眼上挥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两把刀挡住了灵姑浮的长刀,两个侍卫模样的士兵,架着伯嚭退出战场。原来伍子胥早看见伯嚭这里不好,叫弓弩手救了伯嚭,派来侍卫前来接应。
子蛮和武丁从树上跳下来,扶着灵姑浮回了营,此次依然不分胜负,但还是战死了二三十士兵。
灵姑浮一见到我,也不管胳膊连连受伤了,左手拍着我的肩膀说,“范大夫,真玄,差点就要了伯嚭那老匹夫的命,你那绳子拉得挺好,把他摔了个结实,哈哈哈哈!”
我接过士兵手上的药,抹在灵姑浮的胳膊上,也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老将军真是英雄,手拔箭头,面不改色,硬汉,硬汉,钢精铁骨!”
我沉了沉,说,“范某昨晚做了个梦,有个仙女告诉我,说将军不易见水,我看,我们就在陆地上陪吴军玩,就不要在水里去和他们拼了啊!”
“水?我军不善水战,我们都要避免水上作战!何止是我灵姑浮怕水?”灵姑浮不明白我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那我们说定了,就在山里陪他们周旋!”
看看天色已晚,残阳如血,一天时间里就死了几十人,看夕阳,就像染血的!天光已经收了去,双方营地上都点起了火把,防止劫营,我派了好几波人轮流值守。一天激战大家都累得不浅,双方营地都很快安静了下来,只有微弱的火苗在空气中转着方向,烟子消失在黑暗中,巡逻的士兵像鬼影在无精打采的晃动,不时还张开大嘴打一个哈欠。对面吴军阵营里不时传来伤兵的哭喊,秃鹫闻着了尸体的气味,在空中盘旋,不时发出一声噢叫,把清冷的夜刻画得越发悲凉!
走进帐篷就想到早晨不翼而飞的大眼睛龙女,不知道她会不会再来,从袖子里掏出那颗残阳珠借着火把的光线看了又看,心想这就是那个为我献身的美女丢失的宝贝?怎么跑到我袖子里来的?真是有缘,结了仙缘!
“残阳珠啊,残阳珠,如果你有灵性就让你的主人现在出现在我面前!”举着残阳珠正出神,我面前出现了一个绝色美女,那双大大的眼睛证明她就是哪天在井边看见的那个凤衣女。昨夜和她温存半夜没来得及看清她长得什么样,今天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如雪的肌肤,粉黛的脸上如同擦了胭脂,露出绯红,浓厚的黑发盘起云髻高耸在头顶,细细密密的刘海把那张脸衬托得异常迷人,简直就是天宫仙子月里嫦娥,上苍造物竟然可以如此完美。
“郎君想我了?”美人轻启朱唇,脉脉含情的看着我。
“我们有心灵感应?我一想你,你就知道?”我递过手上的残阳珠,“这是你要的吧?早晨忘了给你,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就消失了?”
“我不和俗人打交道,所以来无影去无踪!”美女接过残阳珠背过身子,放进嘴里,转过来满脸红润的望着我,好像比刚才还漂亮,多了一分妩媚。
“我叫左丘一涯,你叫什么?”
“你不是叫范蠡吗?”
“在你面前我叫左丘一涯!你呢?”
“云隽!”她怯怯的样子,声音尖而脆而媚。
一时静了下来,我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生平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怯场,只听见火把哔哔剥剥的燃烧声,只听见我们急促的呼吸声,美女胸部在起起伏伏,云彩般的衣服在微微颤动,她低着头羞涩的抬眼偷看我,接触到我火辣辣的目光又迅速移开,无限柔情蜜意在不大的空间里充盈,空气好像都凝滞了,我能听见我的心脏在狂乱的跳动。噢!在光明里我怎么如此多情?尽管她的恫体我并不陌生,可此时此刻,我竟然像一尊神,呆呆的看着她,好像她是这世界上的稀世奇珍,亵渎她就会亵渎我圣洁的心灵。
终于我的手不由我控制在她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