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太子府!”
“夫差府中?”我盯着他看了看,摇摇头道,“范某在太子府呆的时间短,不知道阁下是?”
“呆的时间再短也不会不认识小弟!”
“哦?有什么说法?”
“梁上来,梁上去!”那侠士盯着我意味深长的说。
我一拍手笑道:
“哈哈!刺客!差点杀了我!厉害,厉害,欢迎!欢迎!”
“范大夫果然宽宏大量!洪尘休佩服!谢范大夫不怪之恩!”侠士眼里闪着坦荡的纯净。
“哈哈,你恐怕不是要杀我吧?怎么不认识要杀的人?”我说出了心中的猜测。
“惭愧!惭愧!确实鲁莽了!”那人面露愧色。
“小弟想在范大夫属下谋个差使,不知可否?”侠士话锋一转,提出自己的要求。
我顿了一下,他又发话了,“小弟什么都不想说,只想谋个差使!”
看他那样子对我不会有什么威胁,绝对不是什么阴险小人,这东周要的是忠心,人才流动大得很,不必问来历。
“行!我正好缺人给我当教官,你去给我的士兵教授剑法吧!”
“谢范兄信任!”眼里却没有一点谢的涵义,这种人才都骄傲,也不计较,人家本来就不是来谋职的,能为我所用就是我的幸运。
我带着洪尘休走进兵营,他步履轻快,目不斜视,真有点红尘皆休的感觉,世外高人,看着不禁佩服,叫苏苦辛招集官兵给他们做了介绍,把他安排了军官的府邸,可是他回绝了,只在兵营里要了间单独的住房。也不强求他,按他的意思办。
几天后我叫过苏苦辛,问到洪尘休的情况,他说士兵们相当服他,教授的剑法也相当独到,不过这人就是怪怪的,休息的时候把自己一个人关在黑屋子里,从来不和人打交道,更奇怪的是,从来就没有看见过他笑。我听了笑笑,有才之人都有些奇怪,可以理解。
信步走到琢儿他们联络的那颗树下,突然有兴趣进去看看那三个死人现在怎么样了,看看周围没人,我拉开树门闪了进去。还没有转身就感觉到背后凉凉的什么东西顶在我背上。心知不好,那三人难道活过来了?我举起手慢慢转过身子,背后几个冷面剑客,几把长剑挡在后面,抽出我的宝剑,把我逼到地下室。
“收拾得真干净!呵呵!”看着贴着墙壁的排队站着的队伍,我若无其事的打起了哈哈。
“范大夫!我们等你很久了!”坐在桌子前面的一位戴着黑色面纱的女子发出的声音真好听。
“不客气,这不是来了吗?我说你干吗要戴面纱?是不是长得太丑了?不过你的声音倒不像一个丑八怪的声音。”我发觉我说话就像无赖,怎么这德行?
“少罗嗦!把兵法给我交出来!不然别想站着出去!”黑面纱厉声大叫。
“哦!我就是想进来玩玩,哪里带什么兵法?你不要我站着出去,那我躺着出去也可以呀!”
“哦!既然没带那可以叫蕊儿带人回去取!琢儿,把人带出来!”
“蕊儿!”“范郎!”看见琢儿推出已经被吓坏的蕊儿,我有点心疼,我死不死倒是没什么,可别伤及无辜。
“怎么?心疼了?还没有动她一根寒毛呢!要是看不见兵法,会有人动她的,而且动的绝对不止一根寒毛!哈哈!哈哈!”那女人把屋子里清一色的男人环视一周,阴险的笑着。
“那好!那好,叫蕊儿带琢儿去拿兵法,你们不就是要兵法吗?我对那玩意正好没什么兴趣!琢儿你带蕊儿回去拿,就在床底下的木板里,叫蕊儿掀开被子就看见了。你拿来就行了,不用再叫蕊儿来了!”
“哈哈!哈哈!范公子真是窝囊废!既然知道在哪里了,还需要蕊儿回去吗?琢儿一个人去拿就行了!”黑纱女的笑声惊得蕊儿直哆嗦。
“你以为琢儿拿了会给你吗?这么多人都死了,为什么就她没死?是谁杀了你的人?我是怎么知道这是你们的贼窝的?到底谁是笨蛋,还没有弄清楚呢!啊!哈哈哈!”
“琢儿?”黑纱女恶狠狠的盯了琢儿一眼。
我正着急如果她要别人陪琢儿回去,那蕊儿在这里就惨了,最好是换人陪蕊儿回去,这样我可以少点牵制。
“飘月,你陪蕊儿回去取兵法!”黑纱女对站在她后面的蓝衣女子下命令。
“是!”蓝衣女拉着蕊儿瞪了琢儿一眼,琢儿现在无所适从,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我报以一笑!
“青衫?怎么处理叛徒?”黑纱嘴里飘出死亡令。
“杀无赦!”阴冷的声音像从地狱飘出,只听见倏的声响,暗器飞了起来,直接向琢儿打去。
“琢儿闪开!”我不顾背后架着的剑,向琢儿飞了过去,正好来得及用身体挡住那暗器,“哎唷!”意识到我中招了,琢儿抱着我哭喊起来。
“哥哥,哥哥!是琢儿不好!你为什么要救我?”
“哭什么?不是还没死吗?快拿宁康膏给我治伤?”琢儿哭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