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老是要走?”西施凄迷的眼神望着湖对面,紧紧的贴在我胸前,享受片刻的宁静。
“即使你不走,也不能完全属于我,你娶了妻了,对吗?”
我点点头,也望着远方,“以后会有一个男人用全部身心爱着你,你会喜欢他,然后忘记我。”我若有所思的轻叹。
“不,我不希罕,我只要你,我只爱你,可是我知道,你不可能爱我,你太出色,爱你的女人太多,我注定只能在角落里面偷偷的看着你,让相思煎熬我脆弱的心,可是这依然不能阻挡我爱你,只要能看见你,能再次得到你的爱,你叫我作什么我都不介意,今生今世我都只想属于你,我不会要任何别的男人!”
“傻丫头!真傻!”我将她搂得更紧,“以后你要是想我了,就到我家去陪蕊儿,我的妻,你们都是善良的女孩,都是爱我的女人,都是我心中思念的女人!”
“都是思念你的女人!”西施看看我,接着把眼光移到了湖对岸,没有醋意,也没有责怪,只有离别在即的愁思,不忍不舍的相依。
回到家天已经黑了,蕊儿看见我回来,连忙走下床,给我更衣,不安的眼神望着我,试探地问,“范郎心情不大好!”
“舍不得你呀,不能带着你走,以后会想你的。”也不知道哪里染上的离愁别绪,真烦,在二十一世纪没人关心倍感寂寞,现在关心的人太多,也孤独寂寞,思念是一种比孤独还可怕的东西,如同风刀切割,语言无法叙说。
“范郎,你走吧,蕊儿会帮你把家照顾好,会像以前一样站在村口等你回来!”话还没有说完已经扑在我怀里泣不成声,泪做的女人,都快把我融化,淹没了!
“好了,别哭了!”我柔声说,抱起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极尽温存,直到她发自内心的笑出了声,才再次抱她在怀,倾诉我的衷肠。
第二天子树,飞音,采玉办好了婚宴,请来全村老小,大家欢声笑语不断,蕊儿也暂时忘记我们离别在即,兴致也高了起来,陪着蕊儿好好的度过了几天快活的日子,带着她在周围好好的看了看,毕竟她从大老远随我过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夫君又要离她而去,我多少有些不忍不舍,看着旁边的山林想起南林处女,我的心再一次疼痛。爱情真是双刃剑,可以带来无尽开心,可是更多的缺是离别的伤感,和思念的难耐。
离别的日子越来越近,蕊儿越来越依恋我,西施也经常会出现在山林的湖边,有时候还会看见树林里有个若隐若现的红衣女子,那里也有一份牵挂,不知道是哪个美人默默垂青于我左丘一涯。
“范公子!范公子!我们家有人受伤了,你能去帮着治一下吗?”一个十来岁的小孩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很焦急的样子,我二话没说,和蕊儿打了声招呼,就跟着走了。
“就在前面!”小男孩眼睛里好像露出一种琢磨不透的表情,我也没有多想,问,
“你们家谁受伤了?伤哪里了?”
“我姐姐!伤到胸口了!您快去看看吧!”男孩把我领到一间低矮的屋子里,自己走了,在外面把门关上,里面很黑点着灯,看不见有人,我看着正纳闷,听见有声音传来,
“范郎!进来呀,是我受伤了!”墙上面开了一道门,一个娇侥的红衣少女站在灯光里,美艳绝伦,我惊呆了,妈的,这里怎么尽是暗室啊,表面破破烂烂的房子,里面缺都是灯火辉煌,东施家里是这样,这是谁呀?家里也如此富裕?怎么都在表面装穷?
“恐怕姑娘不是受伤了吧,一定是别的什么事有求于公子我!”既然来了难道怕一个女子,我二话没说就跟着女子下了地下室。竟然和东施家里一样,修得这么豪华。青石的通道,四周都雕刻有龙凤呈祥的图案。也无心欣赏,看着前面的美女婀娜多姿的体态在颤动出青春的画卷,忍不住在她臀部揪了一把,顺手一拍说,
“是不是这里准备受伤?”
“那还要看公子有没有让她受伤的能力呀!”
妈的这女人真骚,这么会调情,“那现在就检验一下吧。”
我一把拉过她把她顶在墙上,女人勾着我的脖子,香艳的吻已经如暴风骤雨般的降临到我脸上,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刺激,我饿狼般的在她身上狂乱,女人大喊大叫着,那声音像和弦鼓舞着我的斗志,
“受伤了吗?”我几乎虐待的心理,抓着她已经乱了的秀发,恶狠狠的问。
“你伤不了我!”女人闭着眼睛极端享受,极端兴奋的喊叫。
“这个是你的吧!”我掏出袖中的红丝巾丢在地上,“早就看上公子我了?”
“是的,只有你才是男人,我喜欢!”女人并没有丝毫的羞怯。
“你试过了,没有试好,让飞音那小姑娘给搅了对吗?”我几乎不相信这是我自己,怜香惜玉的我,面对这样娇小俏皮的女人怎么舍得如此蹂躏?而对方竟然如此享受,都什么人哪?我要晕了,这可是我计划之外的,这是谁啊?用尽心思想要把自己奉献给我?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