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美女嘴里有一种清香的气息,就像荷叶散发出来的香味,那香气吻在嘴里沁人心脾,好像琼浆玉液般令人头脑清醒,神清气爽。好像不是睡在屋里,而是睡在莲花池里,令人心襟荡漾。
那双乳房像莲蓬一样饱满,结结实实的,皮肤摸在手上就像摸在白玉上面,光滑而又肉感,我的手指探到了她的莲花深处,那里早已是温润潮湿,微张着等待着我欲望的降临,我不让她渴望过久,把自己探了进去,顿时莲女张开小嘴狂叫了起来,那呻吟在屋子里弥漫,那肉与肉的协奏声听起来是那么的美妙,无与伦比,不可言予,肉与肉的接触是那么的和谐,没有一点多余的缝隙!
良久,莲女几近惊厥,浑身哆嗦,我方才把自己拔了出来,此时我依然意犹未尽,正口干舌燥呢,采玉端了杯水送到了我嘴里,原来这丫头站在门口看了半天,情绪早就被调动了起来,一边喂我喝水,一边用手在我下体上面抚摸,我咬着杯子一饮而尽,舌头一推,扔了出去,对采玉喊了声,
“来吧!我要你!”采玉狐媚着双眼,勾人魂魄的莞尔一笑,亲了我一口,然后低下头,在我下身吻了起来。
我晕,连这个她也会,我还以为是二十一世纪的舶来品呢?原来是中国古代的狐狸发明的,不愧是狐狸媚娘,就是和人不一样,我一把抱起她,放在我身上坐了下去,无师自通,这狐狸真不简单。
旁边的莲女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们的交合,满脸潮红,娇羞难当。夜在三人的纠缠中很快消失了,莲女复又变成了一颗白莲米,被我袖在身上,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可是我怎么觉得今天我好像心里不大顺呢?好像有什么东西横梗在心头,感觉会伤害什么人。
我知道我怕伤害西施,西施不是狐狸,也不是莲精,她是一个人,一个有根有底的人,一个漂亮的姑娘,一个能拯救越国的美女,她和她们都不一样,她是一个我可以拥有心,但是无法完全拥有身的女人。
可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西施家住在哪里,我也不能到她家里去,我还得为她保持清名,为了国家利益,我得为她着想,也是为了越国着想,以一个女人都可以免除兵役,她的作用是无法估量的。
我拿出白莲米对她喊了两声西施,然后信步往昨天的林子走去,“你姐姐知道把她带到这里来吗?”我问手里的白莲米。
“能!我们姐妹连心,我想什么她都可以知道,我做了什么她也知道!”
我晕,还有没有一点秘密啊,那我昨天和你在一起,不是她也有感觉?那西施不是也知道我昨晚干吗了?想着不禁有些脸红,这算什么吗,搞得我都没有秘密了,像个小偷被人抓住了!
“你昨天大喊大叫,她是不是也大喊大叫啊?”
“是!”白莲女的声音小到只有她自己能够听见,不会吧,镜子和留声机的组合体啊?哪有这么邪呼的事啊?
一会看见西施轻移轻摇的望着我奔了过来,就像一只扑向花朵的蝴蝶!我一把抱着已经在我怀里的美女,正羞得慌!不知道改怎么说!该怎么开口啊?什么叫金口难开啊?这就是!
“范郎!我以为你再也不要我了!”美女把我抱得紧紧的,总像是生离死别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么想?”我抚摸着她油光黑亮的长发,轻声轻语的问,以此来回报她对我的深情,怕我难堪呢,都不点破,哪里找如此多情的姑娘啊?我左丘一涯怎么这么有福气呀?
“你真的不嫌我丑吗?”
唉!我都干了什么呀?怎么让这么美的美人误以为我会嫌弃她呢?
“你怎么会丑?你是我心中最美丽的姑娘,最了不起的姑娘!是不是还在怪我凶你呀?我告诉过你,那次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是子树在和我开玩笑,所以我声音大了点,原谅我好吗?”
我的柔情都榨出汁来了,女人啦,是拿来哄的,不是拿来伤害的,哪怕是一次无意的伤害,对她们都是终生的噩梦,我几乎要发誓,永远都不发火了,不然又一不小心伤及无辜!
“西施!我有事求你!希望你不要生气!”男人吗,柔情是柔情,正事是正事,两行总要分清楚,特别是我这样的威猛神武的大男人!
“我说过,只要是你叫我做的事,什么我都愿意!我愿意做你的奴仆供你差遣!”
“不过你不要不开心,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不开心,可以吗?你是你自己的,你不开心,我也会心情不好的!”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真是的,不就是为了两个石头的事吗?怎么我左丘一涯现在这么婆婆妈妈的?一点都不干脆利落,这不是我的本性,千万不要爱上她了,爱情可是一个很令人受伤的玩意,不可琢磨,无法把握的。
“就是这两颗莲米,你的和我的,她们是姐妹必须在一起才可以有灵性,可以活着,所以,我把这个给你,你把两个都带在身上,以后她们会保佑你的!”
“嗯!”西施接过我手上的白莲米,眼里露着惊喜。
我靠!我怎么这么小肚鸡肠呢?还